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邈邈天雨静飞尘(3 / 4)

有些难以言说的反应。

方负春轻带,二人即互换了位置,他勾住画云大腿,置于自己腰间。

他低头撩去一边垂发,温热而湿润的落在对方唇上,来回不断轻吮,只听见空气挤压的倒吸声,粘滞的皮肤分分合合。

发丝落在肩头,画云仰起下巴,一手将其发梢挽在臂上,另一手带他的脸更靠近来,微张嘴,伸出舌头待他交缠。

舌尖的触感,软滑而有韧,愈往后愈粗糙,剐蹭摩擦,味甘而甜腻,他勾对方进嘴,耍闹着合起唇,困在口内翻搅。

直到方负春顶在他的上颚勾痒,才迫使他松开了自己,面颊发酸僵硬,不知画云为何自通撩拨的技巧。

此刻还有些不舍得训斥,方负春话到口边又止住,想起自己在梦中沉沦时,也做过相同的事。

暂将梦境牵连作一卷,口口声声都教他。

画云趁隙大口喘气,心跳重如捶鼓,抿着有些红肿的唇。

方负春试图将自己的头发从身下人手上摘去,奈何他紧紧卷着不肯松手。

“云儿,你不放开我,如何继续?”他好声好气,像在哄人那般,似乎是凭空多出些顾忌,才忽然停下动作,“……后悔了?”

画云偏过头,别扭地回答:“哥,往日我要忘乎所以些,你早训我了,可你这等柔和,我反倒觉得生分。”

一番傻话,方负春似笑非笑,迟迟道:“你要蔑伦悖理,行这不端事,非要我在床上也训你?”

肩上一双手环来,自然而然落去青丝,画云更是腰软,将头埋入他脖颈中,闷声说:“并非,只是我方才以为,你会主动些的……”

“原是如此。”方负春随他说道,“听你的。”

少年同提线木偶,僵在原处,这身衣物乃是自己寻人来制,自然要比他还熟悉。单手将那值钱的宝饰物摘下,从摆下深入,撩开外衣,露出白色丝质内里。隔着薄薄的布料,已能抚出骨下的凹陷。

画云眼睁睁看方负春解开他自己的裤带,那下身的裤子眨眼便被扔到一旁,只是从稍远处看不清,性器半硬歪搭在腹部,被里衣勉强盖住。

“哥……”他抖着声音,即便梦中二人“磨磨蹭蹭”,但现在终究是真的,无法越过心槛。

“这就怕了?不是想要与我再有其他吗?”方负春一边说着,一边去解画云的裤子。

片刻后,少年清瘦的身体显露,在月色下泛着柔雾的蓝光,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

他双手抓出弟弟的腰,往自己身前拽了把,自然而然将其右腿举起置于自己肩上。

待画云无论如何也遮不住自己的羞,才阻止道:“梦中……梦中只是贴着,没有做这些……”

“梦不足为人道。”方负春没有表情,有些冷淡地看着身下人慌乱的模样,却缓缓松了手,放开他的腿。弓身下去,撬开画云的嘴,以齿咬唇,“自己说的话转眼就后悔了。”

画云轻蹭他的鼻尖,又凑上去重新回吻住,转战于对方口中,残唾丝丝缠绕,沉入喉咙之中。

“后悔之事万千,最大莫过于投生降世。”画云娓娓诉情,手不老实地抬起,用手背试探地碰触到方负春的下身。隔着里衣,他抚过那根滚烫无比的性器,紧接着继续说道,“我不知什的邪佛之子,我只知我姓方,是随你方负春的方。”

方负春沉默,皱着眉头努力缓了一会,将他揽入怀中许久都没动。

“我知晓了。”他这么轻声说着,随后松手后退了半步,跪在他面前低下头。

下一秒那几近柔软的如同温水的包裹令画云猛地坐起,他怎么也没想到,哥哥会突然用嘴含住他那处。

许是因为初次,似乎忍耐不了太久,连舌头的轻微游走也是莫大的刺激,稍快速的带出一些微粘的液体,可他还在吮吸舔弄,不肯放过。

画云低头,看方负春发丝滑落遮住双目,并未自行拨开,而是双手分别握住各自的欲望,眼前场景极为淫靡疯狂,又在顶峰处再添几笔催兴。

喉咙深处狭窄,推搡挤压柱头敏感处的皮肤,又难抵舌尖绕着周圈打转,把他沾湿再舔净,一次次完全吞没到底,迅速摩擦,忽冷忽热而憋得红紫不堪。

“哥……”他颤抖着大腿,还不及挡在兄长与自己的性器之中,眨眼的功夫,仅是一记深含,下面就不由自主迅速射出浊液,从对方口角溢出,顺着下巴流淌。

此景,方负春起身,张开嘴用手掌来接,那略有些粘稠的乳色液体从舌尖滴落,愈往后愈混住唾液,连结极长的液丝,蓄在掌心中。

画云面红耳赤,急忙扯了衣服来替他擦拭,可他却合手护着,拒绝道:“不急,还有些用处。”

不解其意,只觉得诧怪,人精何来的用处?

很快,方负春示意他翻过身去,画云顺从地伏在软被上,大意是忽然明白了他一直想要做什么,直把脸也埋起来。

“无需闭气,这里抬高些,把腿分开。”

静中的屋子里发出有些清脆的拍响,画云一边侧过头偷看,一边听命将臀抬起,塌下了腰,显露性器,那物在释放过后显得有些疲累,垂在大腿当中。

很快有些冰凉的液体从尾骨处淋下,伴着臀缝往下流,可方负春的手又热,将那片水渍在隐秘处推开抹匀,瞬时湿滑无比。

在指尖一番摩挲后,画云发出吃痛的喘息声,只感觉有什么从后挤进来,随着逐渐探入,推开皱褶,搅动着在内壁细细摩挲,好似寻什么。

两根手指将小口撑起,感受到他下意识的收缩,带有弹性的皮肤暂且做了些准备,便加快速度,往里戳揉,画云当即夹住腿,试图抵抗,奈何身子使不上力气。

这番定是扩张得当,又到了地方,引得他浑身颤抖,口中低吟,偏靠着三两根手指,性器又隐隐抬了头,于大腿间晃荡。

只可惜感觉未到,还相差甚远,方负春就停下动作,声音听着不大对劲,于是将画云翻过身来,却见他捂着眼睛,那低吟又不是低吟,转作啜泣。

画云哑着声音控诉道:“怎么忽然又停下了……尽做些怪事。”

方负春闻言,无奈又有笑意,上前凑近与他温存,试探地唤道:“云儿,可有不适?”

他从指缝中露出眼睛,小声回答:“疼。”

“忍一时就好,我会慢些。”方负春拉着画云的脚腕,置于自己腰间。

身下性器硬得发紧,泌出前液作润滑,他用手握住,抵在弟弟的身下,穴口察觉外物开始收缩,但只是挑拨几下就大开门户,轻松滑入柱头。

初经人事,甬道太过狭窄滚烫,方负春稳住气息,缓缓往内推入,极力转移着注意,用鼻尖磨蹭画云的下颌骨,再张嘴含上喉结。

也未曾注意到近在眉睫,开始渐渐发红的耳廓。

“哥……我……对我……”话到嘴边,仅剩语无伦次的喘息呻吟,他没料到方负春没到最深就会突然开始动起来,轻易碾过体内的敏感区域,“如何……心……”

“什么?”方负春直起上身向内顶撞,双手按住他的腿窝处,发丝扫过身体,生出奇异的痒。

画云被顶得说不出话来,无意识去推搡,又本能地握住哥哥的腰,惯性之下,总是因拽不住里衣而频频松了手,令他格外难受。

察觉这一点,方负春偶然将目光从画云的身体移开,望见那条被扔在床边的腰带,于是抽空扯了过来绕在腰上。

他拉过画云的手来,将腰带交入他手中,画云茫然地睁开双眼,似乎觉得更好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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