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垫，就睡地上。”王闻灏把逗猫棒放到桌上，露出一个尾巴，让小美自己去勾着玩。

“孩儿她妈辛苦了。”

“不辛苦，孩儿她爸只要负责就好了。”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句每一句聊着，渐渐已经晚了。

张浚勓妈妈看张浚勓卧室的灯还亮着，敲两下门打开，“儿子，跟谁聊天呢，这么晚还不睡。”

“我和王闻灏聊天呢，马上睡，马上睡。”

“我跟你爸听还以为搭上哪家小姑娘了呢，那你早点睡啊，我们先睡了。”张浚勓妈妈打趣。

屏幕那头听到这话要笑出声了。

“妈，没哪家小姑娘，我马上睡，马上睡。”看妈妈关门了，张浚勓又看屏幕，小声说：“但是我搭上了一个大姑娘，等着他给我做媳妇。”

“好，我给你做媳妇。”王闻灏承诺道。

“你什么时候睡啊？”张浚勓问。

“我等会，我还有卷子没写完，等会睡。”

“那好吧，我陪你吧。”

“怎么陪？”

“你把手机放到书桌前支撑好，我就这样看着你写。”

“好。”王闻灏坐在桌前，灯光落在他的身上，整个人都显得安静而美好。张浚勓看王闻灏，像是一幅画，画中的人虽然身穿简单的白t，却阻挡不了画中人温文尔雅的气质。

王闻灏听手机里传出的声音逐渐平稳，没有其他的噪音传来，王闻灏扭头看见张浚勓已经睡着了。可能是手还在支撑着手机，让手机还是面朝自己，王闻灏看着张浚勓的睡颜，一连截屏十几张，，虽然都一样，没有多大差别，但是王闻灏觉得自己相册中又多几张他的照片，还是满足。

等王闻灏把卷子写完，张浚勓已经深入睡眠，手机也不知道弄到哪里去了，屏幕上只有黑暗。

“晚安。”王闻灏对着手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