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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1 / 1)

如果可以,我爸怎么会不懂得改变作战形式呢?

然后她向我解释了如何在太空战中发动布鲁西洛夫攻势。以往从未有人将陆军学说应用于太空之中。她的说法让我感到新奇。

只不过,我在查看布鲁西洛夫攻势时也看到了被称为‘绞肉机’的凡尔登战役,就忍不住将这两者对比了一下。

“凡尔登战役打了十个月,法国损失五十四万,德军损失四十三万。布鲁西洛夫攻势打了三个月,俄军伤亡约五十万,奥军前后损失一百五十万,其中四十万人被俘,德军损失三十五万……”

“跟凡尔登战役法国和德国的战损比比起来,五十万比一百四十五万,布鲁西洛夫攻势中俄军的战损比不是很可观吗?”

望舒用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说。

“光看战损比是很可观,可是,你不觉得这人消耗的太快了些吗?”我咬着嘴唇说,“凡尔登战役十个月伤亡九十七万,而布鲁西洛夫攻势三个月就损失了一百九十五万。”

“那其,你觉得战争是什么?”望舒却忽然这么问我。

在我回答之前,望舒先给了我她的答案:“我认为是一门如何合理管理数字的科学。”

经由此战,我终于确定了之前与我四目相对的那个人正是望舒。

也正是以这一天为界,太空作战的形式被完全改变了。

站在历史转折点中的我,面对这来势汹汹的世界潮流,那时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从这一天起,世界对于太空战争的认知发生了剧烈的改变。

尽管宇宙浩瀚无垠,但是双方还是要摆开阵势互相对射,考验彼此的国力——在此之前都是如此。

也许正是因为在对射的情况下敌我双方的伤亡才是可控的,所以以前的指挥官们都有所顾忌,不敢实行大胆的作战。

但这样的战争充其量只是你来我往的儿戏罢了。

全面进攻、多点同时突破,对于第一批执行任务的舰船来说,无疑是送死的行为。

但在战场上,这却化作了对于敌人突如其来的一次巨大打击。

因此,望舒的战略才会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即使阿德诺兰邦这一天的伤亡数量就可比以往七个月的伤亡数量,看起来非常可怕,但把这一天的伤亡数量拉长到二十一年来的总伤亡数量来看,根本没有任何令人难以接受的地方。

更不要说跟人类联盟的伤亡数量相比了——但凡阿德诺兰邦一场战争中能够用三条船换掉人类联盟的两条船,就该偷着乐了。

不论好坏,望舒的这个作战让两国围绕昴宿增九的战争有了很大的进展,钉在原地长达二十一年的战线,仅用了一天,她就突破了。

但到这里,望舒并没有满足。

阿德诺兰邦的舰队追着人类联盟逃逸的舰队一直到人类联盟在昴宿增九的恆星基地,攻势都没有任何停歇。

人类联盟在昴宿增九的恆星基地,其大小虽然连我们人类命运共同体在半人马座比邻星b所建的轨道空间站都比不上,充其量只能说是一个可以停泊舰船的港口,但是该有的基地火控系统它一样都不少。

不过以阿德诺兰邦舰队的气势,人类联盟想要毫发无损地守住这个基地也不可能。倒不如说,以人类联盟现今在恆星基地的守军数量,到底能撑多久都是个问题。

即使如此,我本来以为人类联盟在恆星基地的守军就算撑不到相邻星系中的援军到来,至少也能象征性地抵抗一下,让火控系统击毁阿德诺兰邦几艘舰船,自己最终因为防御平台受损,没办法才举起白旗。

但是我高估了这些人对于自家基地的控制。又或者说我低估了阿德诺兰邦对于人类联盟的渗透。

那是我事后听说的:

昴宿增九的人类联盟恆星基地在前线舰队还处于战斗当中时就发生了暴动,一些暴徒有组织有计划地对本来就处于高度紧张的守军发动了袭击,不仅使得基地总指挥部通讯系统暂时陷入瘫痪,更是在预备舰队即将返回基地时,与安保部队对峙的同时拚命封锁港口,使得返回的预备舰队最终因为无法进入基地,直接在基地门口被阿德诺兰邦的舰队围歼。

阿德诺兰邦对于人类联盟恆星基地的接管行为在这些暴徒的帮助下可以说是不费吹灰之力!

这些暴徒是什么人呢?

基本上都是出生在人类联盟其他星系的旧人类。

人类联盟经常借开采站需要员工之名授意相关部门聘请旧人类去危险星系开采站从事最基本的开采工作,因为他们除此之外很难找到工作。

这种开采工作报酬虽然还算丰厚,但经常一去就是好几个月。

在这几个月里,一旦开采站遇到星际强盗袭击,重则殒命,轻则被勒索钱财。

若是死了,原本的资产自然尽数充公,若是大难不死,人类联盟所属的军事承包公司便会从天而降,将其救出苦海,自然这救援的费用也是不菲,经常要全部资产相抵都还欠债,然后不得不做一辈子的契约劳工。

人类联盟立国之初,旧人类曾占有这个国家大部分的资产,但随着自称为人类的植物逐渐替代旧人类在国家当中的主导地位,旧人类多少年、多少代辛苦积攒的财富瞬间化为乌有,终年辛苦劳作却始终不能得到安宁,眼睁睁地看着财富与己无缘,最后隻得或举家逃亡、或沦为星际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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