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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冷淡雄虫受被C晕/被C成表子(2 / 5)

萨卡莫斯迎来了他的雌穴高潮,淫水喷个不停,昭示着他已经完全被男人的几把肏喷。他的脸完全埋在床单中,嗓子嘶哑的叫了两声。

没有催情剂,只是单单被男人的屌就能干成这幅婊子样。

褚淮则瞬间感受到了萨卡莫斯的变化,低低的笑了两声。肉屄实在太骚,夹的他都要受不住,他有预感自己要射了,于是直接将肉屌往子宫里一埋,双手扣住萨卡莫斯的臀挤压着。

“骚屄给老子接好了——”

大股精液从龟头马眼处涌出,浓厚腥臭的精液瞬间就填满了整个子宫,量实在太多,还有要往外溢的趋势。龟头依然不动,死死的卡着宫口,让精液都射在子宫内,把小子宫用精液撑满。

“呃啊、啊……”萨卡莫斯完全受不住,无力的喘,只觉得子宫很撑。

褚淮则意犹未尽,品味着刚刚骚屄夹几把的滋味,听到萨卡莫斯嗓音沙哑的低喘,龟头又硬几分,顿时忍不住抽插起来,前后间带出子宫内精液,顺着肉壁向外流出。

“真是爱吃精的婊子……这就受不住了?”褚淮则嗤笑。

无人应答已是常态。褚淮则又肏了几下,才发觉不对,起身去摸萨卡莫斯的脸。萨卡莫斯的脸埋在被单里,满脸潮红,双眼紧闭,嘴巴痴痴的张开,吐出舌尖,一副淫乱的被操坏的表情。。

这位战力超强的能空手拧断人脖子的雄虫,此刻已经是被肏晕了。

萨卡莫斯很少自慰。

他自慰大都是因为发情期,没有性经验,也没有伴侣,只会笨拙生涩的撸动前端性器。他是双性虫族,但主要表现为雄性,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雄虫。只是偶尔发情时腿间会传来湿润的感觉,他不知如何应对,索性不予理会。

虫族是雌尊雄卑的社会,雌虫拥有高贵的生育权,雄虫负责为虫群工作。雌虫会挑选强大的雄虫作为伴侣,通常是几位,这对于雄虫来说是无上的殊荣,所以无人拒绝过。

萨卡莫斯曾庆幸过自己很强,强到没有一个虫或人能打赢他。虫族以虫母为尊,其次奉强者为尊,到了萨卡莫斯这种“高等虫族且实力很强”的层次,已经没有雌虫能挑选他作为伴侣,唯一能够命令他的虫母也对他不感兴趣,这对于萨卡莫斯来说是件好事。

身为双性虫族的他,无法给予雌虫什么,他或许不会成为一位很好的伴侣……

他这具不雄不雌的畸形身体,被虫发现只会成为令人唾弃的存在,但他是内心强大的人,即使真的被发现也不会去理会流言蜚语。只是虫族内部有规定,任何雌虫都不允许参与战事,虫族的生育率极低,一切以保护雌虫为先。

萨卡莫斯曾对虫母单膝下跪,虔诚的亲吻她的手指发誓,自己将为虫族流尽最后一滴血,自己将带领虫族走向辉煌。他接下虫母发动侵略战争的任务,目的就是为了实现自己曾经的誓言。

他不想被旁人知晓自己雌虫的性征,不想在自己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中孕育出生命,并不是他不爱族群,而是他必须要完成这个对虫族的誓言。

因此,他对外界表露的身份一直是雄虫。

日常生活中,萨卡莫斯与真正的雄虫无异,他身材高大、英俊潇洒。但或许是雌激素的缘故,他的胸肌比正常雄虫大了些,大了一小圈,平常都藏匿在作战服内,被包裹的严严实实,无人知晓。

他的乳头处很敏感,炎热时穿作战服的时候会凸起一个小点,他不知道别的雄虫是不是也是这样偶尔会出现,有时布置战术时会出现凸起,瞥见后只好尴尬的找借口离去。

回到单人卧房,萨卡莫斯掀开衣摆叼在口中,那两颗肉粒正突兀地挺立在空中,他拿掌心按压,试图将饱满的肉粒同微涨的胸脯一起按下去,但无济于事,最后只能晾在空中静静的等待消下去。

他的乳头连带着乳晕都很敏感,有时是布料细微的摩擦,有时只是一缕清风吹过,有时什么都没发生,莫名其妙的就会立起。

萨卡莫斯试过用力的碾,将小豆捏扁在指尖,但他感受不到痛觉,所以用痛来压抑的方法根本行不通。最后彻底放弃,长年拿布裹着胸口,导致这处不见日晒风吹的娇嫩的很。

……

被囚禁关押的第多少天?记不清了。

最后尚存的记忆是被叫褚淮则的人类肏昏,真的是太丢脸了,让他感到羞愧。

萨卡莫斯醒来后一直处在一种良心的谴责中,他心中理性的天平已经开始晃动——虫族的使命感告诉他绝不能屈从于人类的手段,但这种情爱的滋味着实让人难捱,好似之前忍耐过的性快感都要趁此机会涌来攻陷他一般。

最后萨卡莫斯作出决定,虽然他完全没有改变现状的能力。

他决定自己依旧要维持虫族的荣光,维护尊严,无论在人类的任何手段下。

灯光悄然亮起,甫的照明昏暗室内,萨卡莫斯咪眼,瞳孔正为了适应光强微晃着。来人他很熟悉,或者说他们在不久前才刚见面。

褚淮则捏着个小盒子,身后供他通过的大门缓缓合上,一步步向他走来。

褚淮则看见他后轻嗤了声,“看来你身体恢复的不错。”

萨卡莫斯没说话,面上依旧是那副冷淡的脸,只是内心有些微妙,思索着他这次来会干什么。

……多半是来干他。

其实答案就摆在他面前,只是萨卡莫斯不愿意直接承认罢了。

萨卡莫斯这回的待遇比之前好了点,依旧是被锁链捆着,末端连在墙壁,不过这次他是被放在床上,刚精疲力尽的屁股得到了蛮好的休息。此刻这只冷淡的雄虫微微仰头看向褚淮则,暗金色的凌厉瞳孔冷冷的看着他。

又是那种目空一切的眼神。褚淮则心想。

他从第一次见面就在想,到底怎样才能打败这只强悍的虫子,怎样才能在这个胜利者眼中烙下他的名字。他拼命的训练强化自身,或许是人类和虫族肉身强度间的天然壁垒,又或许是他自欺欺人编造出的借口,最终他还是没能打败这只虫子。

萨卡莫斯的眼中永远装不下其他人,就像是赌博时赢家永远不会去关注输家的心情。

第一次看见萨卡莫斯的冰冷眼神时,他就在想,他一定要让这只高傲的虫子记住他的名字。

而现在他找到方法了。

褚淮则不顾萨卡莫斯的眼神,自顾自的打开了手中的盒子,拿出了一个圆环状的金属,做工很精巧,看起来大概正好是褚淮则手指能戴进去的粗细,上面雕刻着什么花纹,在萨卡莫斯的视角看不全面。

萨卡莫斯只觉莫名,收回落在金属环上的实现,挑起眼皮再次望向对方。

褚淮则没有废话,或许他一直在期待这一刻的到来。

“我说过要让你记住我的名字。”褚淮则双指捏住金属环,递到萨卡莫斯眼前,让他看清上面的花纹。

虫族的视力很好,几乎是在褚淮则转动金属环的那一刻,萨卡莫斯就看清了上面刻的是什么。

“褚淮则”。

很清晰的三个字。

一种将自身名字刻在物品上面宣告所有物的方式,曾经古人类就有在奴隶身上打下自身名字烙印的行为。

……或许这个金属环要戴在自己身上,是他折磨自己的新点子。

印证了萨卡莫斯的猜想,褚淮则又从盒子里拿出了针之类的像是穿孔用的东西。褚淮则很专业的戴上了一只医用手套,优雅的消毒,酒精味飘在两人间狭窄的空气中。

他用没戴手套的左手,轻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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