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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3(棒捣茓汁/侧躺入茓调戏/对镜猛入s话连篇)(3 / 11)

什么。

华彰工作日要上班,孟扬就在家里做些家务等,本来就看不着几眼,更别提他身体未恢复,一直没能碰。这会儿华彰身体好了,两人昨晚才缠绵了个把钟头,第二天华彰就要出差。孟扬多少有点新婚燕尔的不舍,这会儿就目不转睛看着他吃面,忍不住问:“您这趟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呢?”

“下周一。怎么?”

“噢,那不久,”孟扬点点头,稍微高兴了些:“正好我今天回去宁县…”

华彰抬起头来。华彰的表情在平时总是平淡中带几分天然傲慢的,叫人不怎么能分清他的情绪。所幸经过几天的相处,孟扬现在已经能肉眼分辨出其中的更多的情绪变化了,比方说现在,这种让空气降几度的眼神,是华彰不高兴了。

可为什么呢?

显然,华彰自认为不是一个要对情人处处设限的金主,那么对于这种让人不太满意的请求,是不能够直接就反驳的:“嗯。去几天?”

孟扬沉默了。

华彰这种类似于上司对待下属,物主对待物品的语气,终于让他意识到了什么这段关系中不对劲的地方。

“那个,华先生,”孟扬斟酌再三,用真诚的眼神看着华彰,还是打算把话直接挑明:“我只是有事要回家。是这样,我不是后悔拒绝了您的协议才来找您的,真的只是因为做错了事情,觉得要让您放心…”

华彰眉毛微挑,并不相信:“那么昨天晚上?”

仿佛有一巴掌打在孟扬脸上。是啊,说自己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是要解释、弥补而来,结果没忍住人家诱惑,做得那么尽情,现在再说这种话哪有什么信服力。

孟扬顿了顿,还是尝试解释道:“那个…您不要当做服务就好了。”

“关于这件事,我想你还没给我一个明确的解释,”华彰终于有些恼了,他本来就是这么霸道的,尤其是在面对要放弃什么东西的境况时格外如此:“为什么拒绝?我想也不会有人再出比我合适的价钱了吧,而且我看你也乐在其中不是吗。”

“不是的。”孟扬顿了顿,他当然知道他不会再找到比华彰更慷慨的金主。

他不能同意,因为他有自己的理由,而那些理由是他羞于在华彰这种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面前展露的。

他不想同意,因为即使他们有着云泥之别,在他的私心里,他根本不愿意仅仅和华彰是包养的关系。

华彰的纵容把他变贪心了。但他知道现在在华彰眼里他还只是一个给钱就能睡的鸭子,他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坦白自己的心情。

那样太可笑了。

“我还要工作…”孟扬垂下眼帘避开华彰的视线,胡乱找了个借口。

“工作?现在你真的能回店里上班?更不要说你该清楚,我给你的开价,光是一个月就能超过你一整年工资,你有什么理由不做。”华彰语气笃定,眉头因烦躁紧紧蹙成川字:“你之所以做这种生意,不就是因为缺钱吗?”

这种气势,知道的是在协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夫妻闹离婚。

但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孟扬满心都是惊讶,华彰知道他现在没法回店里上班,是华彰已经知道了他现在的难堪境遇了吗。想到华彰可能知道别人说他的那些嘲讽的话,孟扬感觉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扎进去了。他才刚想明白的那些关于他想要变成的和华彰的关系,更贪心一些的、因华彰的纵容而破土的希冀,都跟着一并被扼杀掉了。

现在,他连告诉他‘我还会来见您’的勇气都没有了。

“还有其他理由。”孟扬再开口时,声音就有些滞涩。

“那么告诉我。”华彰秒回道。

华彰不能理解孟扬为什么总能让他产生这种焦躁的情绪,自认为是不顺遂导致的必然情绪。他也没有任何意识、没有任何打算去好好想一想。但向来如此,他想要的东西,千方百计也得弄到手,不论孟扬有怎么样的理由,他都做好了准备要反驳。

孟扬沉默良久,在这片刻的时间想尽了他的境遇,决定放弃他对于华彰的那些遥不可及的希冀。

毕竟一个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怎么会对他这种污泥里打滚的鸭子产生感情呢。

可是胸口好闷。

孟扬喉结上下滚了滚,实话实说道:“孟凌还在上初中。周末学校不上课,他回家了我得照顾他。之后我也要继续在宁县工作,您正常工作日又要上班。这样,我和您的时间是碰不上的,不是吗。我也没什么值得您看上的地方,又忙、还要带孩子就是整天见不着人吧。这样也满足不了您的需求。反正您不缺钱,总能再找个更合适的”

华彰僵在原地许久,沉默半晌消化了这段信息。他怎么也不肯相信,孟扬竟然有个上初中的孩子。

他想问孩子的妈妈,但想来孟扬既然已经做起这种营生,便是孩子的妈妈已经不在了,或者什么别的原因。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十五六岁未到的孩子情窦初开,还没有明白责任的意义就生下孩子,最后受不了那样的生活逃走的故事。

说完,孟扬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了些。他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就是华彰嫌他麻烦事又多,终于放弃他了。

又是良久沉默。

“没有合适的人。”华彰自暴自弃一般,多少感觉这样不计代价去挽留一个鸭子有点颜面扫地,撇过了脸。

但他不知为何,就是不愿意从此再也见不到眼前这个青年。

“我也没说要天天见到人,何况宁县那边的项目还要持续几年,我也会过去跟进…”

尽管华彰语气凌厉得像是在发火,孟扬还是精准接收到那些话里隐含的意思。

华彰仍然要他。

不止如此,华彰甚至妥协了。因为孟扬清楚地记得,董秘书告知他不能够给他华彰的联系方式时,他抱着一丝希冀问他,华彰之后什么时候还会再来宁县。而董秘书告诉他,华彰这样的级别是不需要再亲自下来做这个项目的工作。

他曾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华彰了,但现在华彰居然为了他,要做这样一些多余的事。

难以言喻的感受充斥他的心口,即使他很清楚,华彰只是看上他的肉体。

他内心动摇不已。

他对于华彰而言,只不过是一个玩腻了就可以丢弃的玩物。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对于一个男妓的新鲜感又能维持多久呢?他想得这样多,还不如在华彰还没有腻厌他的身体之前,多看看他的模样,多对他好。

孟扬这样想。

他这时才记起来,这是他现在能留在华彰身边的唯一理由。

于是孟扬三两步走到华彰的椅子后头,微微俯下身子用手臂环住他的肩膀。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放缓语气哄道:“好,好。我会来的,一有时间我就会来找您。到时候您觉得亏本了,那也不许您后悔。不生气了,好吗,大度的华先生?”

华彰身子一僵,这种哄小孩的语气只有在他还小的时候,妈妈和姐姐会对他这样用,现在被比自己小的人这样哄,真是让人浑身不对劲。

他眉头拧紧,低喝道:“谁生气?别这样叫我。”

孟扬揽紧他不让他挣开桎梏,很会转移话题,弯下身子在他耳边道:“好啊,我也觉得总叫华先生太生疏了。那我以后可以叫‘哥’吗?”

“蹬鼻子上脸。”华彰冷声骂道,不置可否。

但孟扬显然已经知道到底可以不可以,因为在他弯下腰说话的时候,就已经看到那只耳廓红透了。

“哥,该出门了,”孟扬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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