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什么疼爱和善意,那就他来疼爱、他来对他好。
他会给孟扬对他任性的权利。
华彰用力地吻着他,试图把他勾到不能再说那种回不回去的话。一个吻辗转而缠绵,狂放而色情。
他们那么多次性爱,大多数时候都是孟扬去挑逗华彰,华彰偶有回应都能让孟扬兴奋不已,现在被主动挑逗,他才知道其实华彰的吻技认真起来是何等撩人,不一会儿就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记得什么要给哥哥休息的初衷,情不自禁就又搂上了哥哥的腰,一定要身体粘在一起才能稍稍缓解那种饥渴。
嘴唇分开的时候两个人就都有点喘,孟扬带点茫然的眼睛里欲色已经很浓。华彰轻轻摸上他的脸,分明还要微微仰头才能和他对视,但眼里却是上位者的睥睨和纵容,他提示孟扬:“你喝醉的那一次,你真的任性放肆,强势得要命。”
孟扬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是显然感觉是在挨迟了到的骂,于是怎么样都要受着,马上心悦诚服地道歉:“对不起哥,我以后”
华彰食指抵在唇上示意他先不要说话,注视着他,眼里闪着某种莫可名状的情绪,冷哼道:“床品也差,每一次都要说些让人难堪的下流话。”
孟扬更无助了,他不明白,分明华彰身体的反应就是很喜欢,而且那么多次他都是如此,为什么华彰还要秋后算账。
华彰看着青年露出做错事的小狗一样不安和心虚神色,很恶趣味地又故意没说话吊了他一会儿,然后才说出这些控诉导向的告白:
“你都做得那么过分了,如果我真的讨厌,我现在为什么还在这里?”
孟扬闻言大脑宕机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丝稍微清明的思绪涌现出来,他隐约感觉到了华彰更深层的意思,但他仍无法确认,他很着急,但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华彰看他那种有点困惑有点动容又有点着急的样子,他想,他得对自己、对孟扬都再坦诚一些吧。
于是他转身,手扶着墙把腰塌下去,制式精良的衬衫下摆因此被往腰际上带。他主动将半遮半掩在衬衫下的挺翘屁股撞上孟扬仍然昂扬的胯间。
“孟扬,来操我。对我任性。”
“你可以对我任性。”
孟扬看着他高高在上的金主,在他面前塌下腰,用这种予取予求的姿势,告诉他可以对他任性一点。
方才无法汇集成型的思绪突然在这刻完全清明了:他一直在被华彰偏爱。
一种充盈胸腔的悸动感让他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么现在,他还只是华彰包养的一个情人吗?还是说这种关系发生已经一些改变了呢?
孟扬刚才好不容易压制住的种种渴望,顷刻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