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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拿捏(2 / 8)

没来由的烦躁,手指滑入他口中搅动,阻拦了后续的虚情假意。

“陛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呢!”他轻笑,湿热的舌头被他把玩,不敢闭嘴的皇帝只好张着口,任其胡来。

不多时,涎水顺着下颌线,一路从前胸滚落,最后汇聚在已经冷了的洗澡水中。

“阿——阿嚏!”在冷水中呆了太久,秋日气温也低,皇帝赤身裸体地被玩弄,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贺澜停手,旋即把人整个抱出来,不在意那些滴落的水珠弄脏自己的官袍。

“公公,我自己可以。”谢欢鸾实在是有些怕贺澜再发什么疯,离上朝时间愈近,原本的喜悦早就被这番惊吓给搅和到消失殆尽,现在他只想快些逃离,去到没有这个人的地方,好好地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还是臣来吧。”贺澜什么也没做,只是从衣架上取了布巾,仔仔细细地把皇帝身上的水珠擦净,又慢条斯理地帮他更衣。

“叩叩”龙袍刚穿了一半,门外传来惊秋低沉的声音,“陛下,该上朝了。”

“知道了。”皇帝应了声,抬头与面前的贺澜对视,近乎是在央求,“公公,你先去吧?”

贺澜今日心情尚可,捉摸了人,本想就此罢手。可目光览过桌面,看见上次赠与皇帝的那块红玛瑙如意,拿在手里一掂,不是当时的那块。

“陛下,这血如意……”顿时将饶了皇帝的想法忘了个干净,眼里似笑非笑,要等一个解释。

“怎么了,不是你叫朕时刻带着的么?”谢欢鸾有些心虚,他怕贺澜看出端倪,看出这根本不是他送的那块。

贺澜被气笑了,也不欲和他多说什么。只点点头,回应道:“是,难为陛下还记得。不过,臣当时说的‘时刻带着’,可不是这意思……”

“什、你当时不是……啊!贺澜!你做什么!”

没想到贺澜会突然刁难,没反应过来的皇帝被大力按在木桌上。刚穿好的亵裤被粗暴剥开,冰凉的血如意正顶在敏感的后穴出,强势又不容置疑地要跻身进去。

“放手!贺澜,贺澜!你休要放肆!”谢欢鸾急了,贺澜的意图明显,他又想这样折磨自己,体内放入冷硬的死物,然后坐在那高堂之上,面对众人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羞辱!

“陛下近来长进了不少,只是……”手上用劲,按住挣扎不断的人,那如意一寸寸破开紧闭的穴门,直到整根没入,留下明黄色的绺子无力搭垂在白嫩的大腿根。

“有些事,若差了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如同鬼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谢欢鸾指甲快要将木桌扣碎,他眼角还残存了疼痛带来的泪,禁锢解除,却仍趴在那里未动。

“陛下,天色不早,臣扶您上朝。”贺澜像没看见皇帝眼底的扭曲和憎恨,平静地替他整理好衣衫,扣好腰带,然后强硬地架着满脸痛苦的帝王,走出了寝殿。

深埋在穴里的血如意随主人的动作一上一下,每一下都顶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坐上那步辇,更是直接戳在了敏感点,顿时浑身绵软,差点忍不住淫叫出声。

“陛下!您怎么了!”这么巨大的反应自然逃不过贺澜的双眼,而他对帝王的身体了如指掌,只一眼,就知道那九五之尊此刻正在承受怎样的折磨。

思及此,脸上的关切更加深入,似乎真的是在为陛下龙体担忧。

谢欢鸾掩在宽大龙袍底下的男根正兴奋异常,方才靠后穴高潮了一次,又是在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恼怒愤懑,眼前一阵阵地发黑,像要晕厥过去一般。

“无、妨。”从牙关里硬挤出的声音,步辇上的人对一侧跟着仪仗行走的贺澜狠狠剜了一眼,恨不得将这天地都撕碎。

“陛下深明大义,龙体不适至此,仍还坚持着上朝,不愧是天子,心怀天下,爱民如子啊!”不仅不适可而止,反而还要说这些听来更加讽刺的话来讥笑,谢欢鸾闭眼不理会,却胸中气血上涌,喉头腥甜一片。

顶着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之上,皇帝满心的悲戚在此时达到了顶点。

他死死咬住下唇,剑眉紧锁,等待宗擎做最后的汇报。

朝臣看到圣上一脸病色,又是贺澜亲自把人搀扶进来,送上那高座,今日案件的结果,了然于心。

宗擎摊开了案卷卷宗,宣读了几个案子的重点和相关人员的处理意见,皇帝都耐着性子一一了解批复。

最终,也来到了此案最后的重点——税收作假、私吞国饷、卖官鬻爵等数起令人发指、耸人听闻的大案背后之人。

谢欢鸾知道,贺澜不会有事,但他仍旧满怀希冀地盯着宗擎,想知道这个人那日没有说出口的答案。

那目光太过灼灼,即使没抬头也能感受到温度,宗擎内心剧痛,却还用了全力绷住脸,冷声说道:“微臣查明,这一切案件背后的始作俑者竟是——”

长久的停顿,直到殿门口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冲进来,全然不顾跑丢的发冠和狼狈的身形。

“陛下!陛下不好了!”众人定睛一看,是刑部郎中董作桓。

“何事慌慌张张?!”

“江尚书,江尚书他自戕了!他、他留下了遗书、微臣、微臣呈给陛下!”

用血写成的绝笔信,认罪亦是求情。恳请皇帝看在他世代为国效力的份上,饶他全族老小性命。

一笔一画都透露出绝望,谢欢鸾无法想象,江宏意自杀之前究竟经历了什么。

“宗爱卿,这些案件的背后之人,就是江宏意?”最后的确认。

宗擎跪下,伏在青砖上磕头,朗声道:“回禀陛下,确是如此。”

“噗!”

高悬的心终于成了死灰,压了又压的恶心,最后还是没能咽下,一口鲜血喷在那宣纸上,和那堆血书混在一处,模糊一片。

“陛下!”、“陛下!”、“快传太医!”

“退朝!”

一阵骚动,最后搀着皇帝走出金銮殿的人,仍是贺澜。

“公公。”回长春宫的软轿里,面色惨白嘴唇却红艳异常的皇帝一脸死灰,倚靠在贺澜怀中,悄声问道:“江宏意说愿用他的死换全族人的性命。”

“若是朕非要诛他三族呢?”

贺澜搂紧怀里的人,笑得坦荡,低头吻上皇帝的耳骨,最亲密的情话,也是最歹毒的砒霜。

“陛下要做什么,自然无需旁人置喙。”

可深埋在体内的玉如意分明还在时时刻刻地折磨他脆弱的神经。

“是么?”

像在回答贺澜,又像在剖析自己。

诊脉的太医还没走,一个人影急匆匆地冲进长春宫。衣衫褴褛,看得惊秋一个恍惚,还没来得及阻拦,那人就一个箭步跨进了皇帝的寝殿。

好在这满身大汗,一脸悲愤的老者尚有一丝理智,没直接跑进里屋,只停留在外间的堂屋里等候。

“谁在外头?”

太医在一旁斟酌药方,贺澜听见外间的动静,掀了珠帘,探头看去。

是状元郎牧晖歌的父亲,晋中首富牧年尧的弟弟,牧年舜。

牧家在晋中算是人尽皆知的富商,因西晋明文规定,官商不得有牵连,因而牧晖歌考取了功名后,便与牧家断了联系。况且牧家富可敌国,朝廷盯在状元郎身上的眼睛众多,容不得他有半点私情。

而如今,这本该早已没有来往的人,却出现在了宫中,贺澜勾唇一笑,明白是聂涟冬的手笔。

“惊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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