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回复,也不知道是非工作时间不回复,还是在忙。
程潇很想再给温清淮打个电话,听听温清淮是不是又在和别人做爱。可他并没有给温清淮打电话的理由,总不能又在接通后说“打错了”吧?
最后他决定多买张匿名电话卡,打算在下次和清风拂面视频时打给温清淮。到时候他提前把自己这边的视频静音,哪怕清风拂面和温清淮真的是同一个人,他也不用担心暴露自己,只要假装不知道静音了就好。
这么想着的程潇接通了和玄冥的视频。玄冥西装革履地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架子摆满了各种皮鞭和镣铐。
镜头只能拍摄到玄冥脖子以下,如果玄冥支着颌,还能勉强拍到玄冥的下巴。
“虽然你说过你是新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连基本都礼貌都没有。”玄冥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意程潇的表现。
“什么?”程潇一愣。
“凯撒,给这条幼犬讲解一下规则。”玄冥说完站起身离开镜头。
所谓的幼犬是指刚开始接受狗奴调教的新人。玄冥没有“养成”的爱好,只有在极对口味的情况下,才会选择调教懵懂无知的幼犬,并且绝不接受短期关系。
程潇是唯一的例外。因为他的身体很像玄冥特别想要征服的男人,所以成了玄冥的“代餐”。
玄冥本名傅司寒,“玄冥”二字取自“司寒”,为古代传说中的冬神。
他并不知道“小陈181”就是程潇本人,而他想要征服的男人就是程潇!
他从来没有把程潇当死对头看。在他和程潇结下梁子后,他从未想过怎么报复程潇,反倒是想把程潇操服,让程潇变成自己的狗。
他甚至顾了人跟踪程潇,拍摄程潇的各种照片,尤其是程潇在健身房的,不管是锻炼还是洗澡都有被偷拍。
可惜程潇是个直男,又是个富二代,实在是很难得手。
为此他不得不派自己为数不多的几个女性狗奴去接近程潇,打算通过迂回战术先稳住程潇,如果程潇能和她们中的谁结婚,那他将来就更好对程潇出手了。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程潇都和他的狗奴订婚了,结果程潇父母意外去世,他便也改变策略,让狗奴伙同程潇的朋友搞垮了程潇的公司,只等程潇破产后来个“强取豪夺”……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程潇的公司居然获得了巨额注资,将原本岌岌可危的公司盘活不说,还让程潇的公司更具影响力了。
而现在,春风得意的程潇处处都针对他的公司,让他的处境一下子艰难了不少,也让他更难以对程潇动手了。
就连他雇佣来跟踪和偷拍程潇的人,也交不出几张让他满意的照片。因为现在程潇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家,压根不去健身房。所以交给他的照片多为街拍,根本就没有什么看头。
他身高腿长,站起身的时候镜头只能拍到他的下半身。在他离开镜头的同时,名叫凯撒的狗奴便听话地来到镜头前担任起了科普的工作。
凯撒戴着和程潇一样的狗头面具,脖子上还挂着写了他狗名的狗牌。
他浑身赤裸,模仿着狗的坐姿蹲坐在地。他的鸡巴被锁在金属制的鸟笼里,屁眼里塞着硅胶的狗尾肛塞,奶头上的乳夹挂着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这些道具程潇都买了同款,只不过除了狗头面具外暂时都还没有用上。
凯撒先是像狗一样“汪”了一声,随后才开始讲解所谓的规则。
程潇这才知道,原来狗奴在家里是没有资格穿衣服的,难怪玄冥说他没礼貌。
在程潇“学习”期间,傅司寒去了别的房间。他将几个心仪的狗奴养在身边,其中就包括程潇的前未婚妻。
因为公狗和母狗混养,所以傅司寒把所有公狗的鸡巴都锁了起来。倒不是他不让自己养的狗奴交配,而是不让他们在没有自己允许的情况下交配。
而所谓的“公狗”和“母狗”,并不是单纯以性别来划分的。只能被操的男人也是“母狗”,只被养来用穿戴式假鸡巴操人的女人也可以是“公狗”。只不过前者满地都是,后者却极其稀有。
毕竟作为狗奴,连男人都难逃被操的命运,更何况是在这方面有先天劣势的女人。至少傅司寒养的女性狗奴就全是母狗。
傅司寒在网调别人的时候会事先放置狗奴,只随机抽取一个狗奴在网调的时候伺候自己。
今天被选中的幸运儿是凯撒。趁着凯撒给小陈讲解的空档,傅司寒干脆前往各个房间巡视,看看自己的狗奴们在放置中难耐的表现。
第一个房间里的男人相当壮硕,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的屁眼里挂着肛钩,必须要踮起脚尖站立,才能减轻肛口处的拉扯感。
他的卵蛋被绳子一圈一圈地缠绕,睾丸几乎要被挤出蛋皮,绳子上还挂着砝码。
他的鸡巴与他的体型极不相符,小得堪称迷你,就像还未发育的孩童,也不知道是先天如此,还是后天所致。
他的龟头缩在包皮里,包皮被穿孔上环,不把环取下来的情况下,龟头是无法挤出包皮的。
他包皮上的环同样挂着砝码,把堪称迷你的鸡巴拉扯得又长又细,畸形不已。
他的奶头倒是既没有挂砝码也没有穿孔,就连乳晕和奶头的大小都是正常的,不过却被特殊的乳夹夹着。
那款乳夹并非常规意义上的“夹子”,而是由两片钢片组成,钢片的两端是活动的螺丝,可以手动控制乳夹的松紧度。
他的奶头被拧紧的钢片夹成薄薄一片,厚度只有正常时的四分之一不到,看起来就像是被压扁了一样。
他一见傅司寒便兴奋得“汪汪”直叫,狗叫间身上的砝码坠着鸡巴和卵蛋不住摇晃,就连踮起的脚尖都站立不稳,导致屁眼被肛钩扯变形才努力稳住身形。
“嘘——”傅司寒竖起食指,男人也立刻听话地噤声。
他走近男人检查了一下男人的身体状态,确认没什么问题后还屈指弹了弹男人几乎被挤出蛋皮的睾丸,弹得男人不住颤抖才离开。
第二个房间里的男人浑身都包在胶衣里,胶衣只在鼻孔处有两个小点用于透气。
他浑身都在轻颤,通过下体胶衣的轮廓可以看到他屁眼里快速震动的假鸡巴,把他本该平坦的下腹部都顶出了凸起。
他勃起的奶头和鸡巴在胶衣的勾勒下十分明显,包括尿道棒留在马眼外的部分。
他的身体和四肢都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就像被固定在展览台上的商品。
第三个房间里人比较多,两男三女。
他们全部四脚朝天,屁眼里插着燃烧的蜡烛。准确地说,他们被固定成了屁眼朝天的姿势,身体的重量都压在肩胛附近。
男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得严重些,烧融的烛泪正好滴落在鸡巴上,还未顺着茎身滑落便冷却凝固,最后如同蜡质的壳般依附在鸡巴表面。
女人屁眼里夹着的蜡烛倾斜的就没有那么严重,角度刚好够烛泪滴落在屄肉上,甚至流进屄里,把屄眼都封起来。
这三个女人中就有程潇的前未婚妻,不过她此刻淫荡的样子与在程潇面前表现出的端庄截然相反。
傅司寒是双性恋,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特别的偏好。他既喜欢娇软的美女,也喜欢壮硕的猛男,只是都不长情,再喜欢也持续不了多久,通常两、三年就会腻味,这还是在同时拥有十几个狗奴来分散注意力的情况下。
其实他对程潇的前未婚妻早就厌烦了,可碍于对方为了他“牺牲”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