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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2(1 / 2)

***

“呜呃——”

原叙揭掉方岑奶头上那两枚创口贴,被挤压变形的乳首终于露了出来,胶粘过的地方留下两道比乳晕颜色稍浅的粉白印记。

原叙饶有兴味地拨弄那两粒乳头,指甲从内陷的凹痕上刮过去,方岑立刻颤了颤:“你的乳头是内陷进去的,干嘛还要用创口贴挡住?”

“……”方岑觉得丈夫在明知故问,若不是每天丈夫都要又舔又咬玩上半天,他的乳头怎么会一直红肿得碰一下就疼。但长久养成的习惯还是让他顺从地回答:“因为,衣服摩擦到会疼。”

“真漂亮。”原叙一边摸一边痴迷地喃喃道。

方岑的胸肌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成果,一对蜜色胸乳又丰厚又饱满,捏上去手感柔韧,像淋上可口枫糖浆的厚切吐司。原叙的指尖戳进乳首凹进去的小洞里,四周软嫩的乳肉紧紧吸缠着他,好像也变成了一只淫猥的可供男人插入的穴,他捏住左边的奶头用力一挤,那颗藏在内里汁水淋漓的果肉剥落出来,骤然接触到空气敏感地颤栗。

方岑蹙起浓眉,没忍住低低吃痛叫了起来:“别!”

原叙皱了下眉,就被一直小心观察他表情的方岑发现了,人妻立刻十分柔顺地认错:“老公对、对不起。”

原叙笑了,觉得逗弄方岑十分有趣:“是吗,你错哪儿了?”

他开始揣测方岑的这个丈夫跟方岑的感情没有他表现出来得那么甜蜜,没准方岑根本就是那男人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强取豪夺来的,毕竟法律条文白纸黑字地在那儿写着:身份低贱的双性人要是被人强奸,为了保障双性人的婚配权益,强奸犯必须得把对方娶了才行。

要不然方岑他丈夫干嘛管教老实人妻这么严格,怕不是担心稍一疏忽,这个到处发骚的荡妇就跟外面的野男人跑了去。

双性人很罕见,已婚的双性更是少之又少,倒不是双性很难结婚,而是因为他们的配偶大多绝不允许他们出门。就算是原叙,在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也只见过一次双性,那是原家世交霍家家主的妻子,一个看起来非常英俊强悍的男人,剪裁合身的西装把他的大胸窄腰勾勒得刚刚好。

后来在宴会上原叙听到旁人问霍叔叔为什么很少见到他的妻子了,位高权重的男人淡淡地回答,家妻之前不听话想跑,腿被我打断了。

原叙那时候年纪还小,但“双性人需要管教”这个观念已经先入为主地根植在他心里了。

但他可不舍得打断方岑的腿,他老婆性格那么温顺可爱,恐怕稍微吓一吓就会眼泪汪汪地尿湿裤子,他只能把方岑搂进怀里好好哄着。

原叙心尖都被这个加起来也没交流超过十句话的双性勾得发痒,想把方岑带回家关起来的欲望越发强烈。也许他应该找个借口把方岑丈夫杀掉,一场交通事故就不错,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打着安慰可怜寡妇的名义登堂入室了。

方岑咬住下唇:“我不该娇气,老公疼我是应该的……”

“哦,那你要怎么赔礼道歉呢?”原叙慢悠悠地问道。

方岑脸色白了白,一副激烈挣扎的模样。原叙觉得他一个英朗健壮的大男人露出这么隐忍屈辱的表情简直可爱得要命,西装裤下的鸡巴硬到几乎要戳在方岑的脸颊上了。

过了一会方岑才下定决心似的,脱掉他身上仅剩的内裤,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被剃了,双性下体肉嘟嘟的一根毛也没有,算不上大的性器软软耷拉着,都遮不住后面那口肥软艳红的馒头屄。

他用手指紧张地拨开两片哆哆嗦嗦的小阴唇,内里幼嫩娇小的肉洞露了出来,半遮半掩地吐着一丝浊白的浓精。

原叙脸色骤然沉了下来,在方岑反应过来前重重一巴掌扇上去,他的手掌修长宽阔,覆上去能绰绰有余地包裹住方岑那发育不良的女阴,于是很轻松地把每个角落都照顾到了,阴唇被扇得大敞开来,连阴蒂都可怜兮兮地歪着。

“哈啊——呜!别——”

方岑被打得大腿痉挛,下意识地把手挡在红肿的小屄前推拒原叙的动作。

“贱货,你就这么夹着男人的精液来上班,嗯?也不怕同事闻到你身上的骚味。”

方岑百口莫辩,分明是丈夫早上射进去的东西命令他夹住不许漏出来,现在反倒来怪他淫荡。

方岑小狗似的敢怒不敢言的眼神把原叙逗笑了,他把方岑搂进怀里,语气一转十分温柔地哄道:“告诉我,他——唔,我操得你爽不爽?”

方岑不想回答,但在催眠系统的控制下还是不情不愿地诚实开口:“老公操得我很爽——啊啊!”

又是一巴掌毫无预警地落了下来。方岑上半身猛地弹起,健美的蜜色肉体弓一样弯折,被扇红的肉穴喷出一小股半透明的淫水,滴滴答答地溅落到地毯上。

方岑被扇得脑袋发懵,呆愣愣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明明很听丈夫的话了,为什么还要惩罚他?

“没关系,”原叙很怜惜地摸了摸方岑的短发,“今天我会操得老婆更爽,爽到你再也无法享受正常的性爱,变成一条只会对着鸡巴流口水的小母狗。”

方岑没听懂原叙的话,但对方语气里隐含的恐怖意味吓得他抖了抖,产生一种“如果现在不跑就来不及了”的急迫感。

但还没等他慌乱逃走,一道模模糊糊的机械音突然在耳边响了起来。

【开始修改身体敏感度。】

他会死的。这样下去绝对会死的。

“呜咕、啊啊啊啊——不、不要了——”

方岑头晕眼花,他跪趴在地毯上,他的丈夫从身后掐住他的腰,那根粗大的肉刃埋在湿热狭窄的阴道里,像驯服一匹烈马似的一下一下狠狠干着。

因为姿势的缘故,性器很容易地抻平肉道前头层层叠叠的褶皱,插进了方岑几乎想都不敢想的深度。每一次鸡巴重重操上深处那圈更小更紧的肉环,顶得方岑肩膀一耸一耸险些往前栽去时,那种甜蜜又痛苦的过激快感都会如此清晰,好像他能从嘴里尝出丈夫阳具上浓郁的雄性气味。

“咿啊啊——去了,要去了……!”

方岑双腿不停打颤,好像刚出生皮毛湿漉漉的幼鹿似的支撑不住身体,他又潮吹了一次,他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小屄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永远在滴滴答答地淌水,被干得无比松软顺从的肉穴再次激烈地绞紧,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昂贵的地毯吸饱了汁水黏嗒嗒地贴在皮肤上。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爽?感觉脑袋已经无法思考了,再这样下去,他会变成那种满脑子只有性欲的、不停给男人生育的双性的……他不要变成那样……

“呜啊啊啊——!”

原叙突然掐住方岑的腰窝猛地加快速度,粗壮可怖的性器重重撞上箍得紧紧的子宫口,好像要把那个根本无法用于性交的幼小器官撬开,露出内里鲜嫩多汁的蚌肉。

“唔……”原叙狂乱地亲吻着方岑宽阔结实的脊背,向来优雅冷静的嗓音也变得粗哑,“宝宝,是不是操到你的子宫了?乖乖打开让我射进去,老公会把你可爱的子宫射得又多又满,”他的手指充满暗示意味地划过方岑的小腹,“射到你的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

不,不要,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他求了好久才跟丈夫换来出门工作的机会,如果他怀孕了,这一切肯定都会化成泡影。

方岑拼命摇头抗拒,但他的身体却轻易违背了主人的意志,主动掰开艳红的肉穴冲原叙摇尾乞怜:“哈啊,请、请老公……射进……嗯……贱狗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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