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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不准动否则我马上(1 / 6)

自从知道他穿进的是高h花市文后,余栒的性欲就呈直线上升,尤其他不耐热,总燥的慌,今天受到的刺激又足够多,喉咙里烧的厉害,心底里也火辣辣的发烫,所以,他干了一件非常不明智的事情,就是躲在没有摄像头的信箱后面用五指姑娘来自慰。

对于处男来讲,五指姑娘是最熟稔的,动作娴熟的挑逗着龟头和肉茎中间的敏感地带,把铃口吐出来的精液蹭的到处都是,浑身情不自禁的发着抖,脑子里胡乱的冒出来秦沾抱着他后腰挺动的样子,还有林愈那张紧致到让他秒射的喉咙,袁淄结实的肌肉,谭冀那张漂亮的脸蛋,还胸前的乳钉…

压抑着想象他正在被某根大鸡巴肏干着,另一只手抓握满满的沙子,攥紧流出去,空了再次攥紧,眼神湿漉漉的,胸口的乳头充血硬起来,像铃兰花,肿的肉嘟嘟的又大又熟,等着人上去舔一舔,吮一吮,咬一咬。

他撸动的忘我,压根没听见有人走近的脚步声,来人是谭冀。

余栒是最后一个写信的,谭冀专门来找他,没想到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信箱后的阴影里,拢出余栒的样子,昏暗灯光下,歪坐着的人酮体雪白,呼吸急促,胸口起伏,背心被卷起来,露出白皙的肚皮,再往下是撸动着的性器,听见脚步声抬起的双眸里水澄澄的,勾人的欺着水,茫然又无措。

谭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瞳孔极黑。

脑子里被意淫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余栒紧张的手心冒汗,脸颊因为热出了汗,晕的更红,眼睛潮湿的眨了眨,确定不是幻觉,忙拉上裤子,磕磕巴巴的说,“呃,那个,我,我…”

他能说什么?难道说两辈子的老处男纯骚零受不了你们几个大猛攻的诱惑吗?还是说,他欲求不满的躲在这儿自己玩?哪个都不对,哪个都不行。

谭冀却突然抬手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掉扔在沙滩上,半跪在余栒身边,炙热的空气似乎跟着他一起贴上来,弄的裤裆里的东西更硬了。

妖艳贱货那张脸即便在阴影中也漂亮的不像话,眼尾堆积着万种风情,胸膛上的乳钉微微晃动,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他抬手在余栒的大腿外侧轻拍了一下,提醒他,“看着我。”

想要躲闪的余栒立刻停住呼吸,他慢慢转动目光看向谭冀,视线近距离交汇的时候,欲望裹着一股热量涌上大脑,让他透不过气,挨在一起的肌肤泛起一层微弱的电流。

谭冀像个变态一样靠近伸出舌尖舔他的脑门,撞击鼓起来的包已经消褪,只留下个红色的印子,上面还有红花油的味道,余栒推他的胸膛,“别舔…”

上面都是药…

后半句没说完,就被谭冀获住后脑勺吻上来,堵住的唇齿里充斥着奇怪的红花油味道,舌头有力的舔弄着敏感的上颚,齿缝都舔的滋滋的发出水声,余栒仰着脖子被他亲,同时底下的那只手隔着裤裆抚摸上性器,压着往下一按,余栒立刻弹起身子发出一声低吼,喉咙发出嗬嗬的响声,好爽。

余栒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大脑一片空白的用后背抵住信箱,眼尾溢出生理性的泪,手里没再抓着沙子,还是抓着谭冀的长发,他可能洗过澡,没扎马尾,湿漉漉的发丝被他攥在手里,谭冀的嘴正包裹着他的性器吞吐,热烈的快感快把他淹没,不远处海水潮起潮落的声音不断的拍过来,他双腿大敞着,让谭冀跪在他面前给自己口交。

火热的唇舌不断吮吸深喉,谭冀准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舌头灵活的缠绕转动,把肉茎上的青筋都照顾到,龟头伸入喉管里,强制性的吞咽让喉管不断收缩夹紧,胸口上的乳钉发出簌簌的声音,他真的快要疯了,脚趾蜷缩起来,上半身覆上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每次即将要射的时候,谭冀就会收缩喉管把他夹住,那一瞬间爽爆的难受,憋胀的性器持续肿大,从来没有这么爽的时候,野外的刺激加上谭冀每次的深喉,都让余栒忍不住叫出声,扬起的脸上很色情,一副欠肏的样子。

啵的声,谭冀吐出来嘴里的性器,抬起头看向余栒,嗓音已经哑到不行,似强行忍耐着什么,单手把耳垂上的耳链摘下来,把钻石压进余栒的嘴里,“乖,含着这个,不要被别人听到。”

钻石的耳链上边小小的压进余栒嘴里,嘴唇上垂下来底下的流苏,绯红的唇珠丰满,挂着流苏的坠子晃来晃去,牙齿没去咬钻石的扣子,含着闷哼一声,手指攥紧谭冀的长发强势的往下压。

谭冀这次伸手把他双腿扛起来,整个人抱着悬空的顶在信箱上,距离不远处还依稀能听见其他人说话聊天的声音,他们却在这里干着淫荡事。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余栒的手攥的更紧,谭冀头皮都疼,却比不得胯下性器的疼,低头再次把他的性器含进去,变着法的折磨着龟头和铃口,把舌尖伸进铃口的缝隙里舔弄,直弄的余栒一个劲儿的发抖,流苏晃动的声音窸窸窣窣的,难耐的扭动着屁股,像是要逃,又像是很爽的挺着胯,不满足的想戳进更深的地方。

高潮来临的时候,余栒几乎疯了的抖动着腰肢,爽的翻着白眼揪扯着谭冀的长发,嘴唇上搭着的流苏颠荡个不停,阴影处白花花的臀摇个不停,这种憋窒的控硬简直太让人沉迷了,最后射出来的时候余栒脸上漫的都是泪,抽噎着哭不出声。

谭冀吐出来嘴里的精液,大部分都被他吞下去了,剩余的一小部分,他吐在余栒的阴囊上,随后将目光放在底下粉嫩的小花上,高潮亢奋的时候,那里居然已经湿透了,自动分泌出肠液,特别饥渴的蠕动着,他的舌尖舔了下阴囊上的精液,感觉怀里的人抖的更厉害,然后探向菊穴的小花蕊。

余栒私处很干净,很白,在阴影中也白的反光,浑身都软绵绵的,肌肤像退了壳的鸡蛋清,又软又白,谭冀叫他白糖糕丝毫没有错处,现在这样被烤的热气腾腾的更像,刚出锅的还冒着热气的白糖糕,一戳就晃着乳色,臀瓣战战巍巍的夹在一起,中间的舌尖顺利的舔到菊穴的入口,那里也软乎乎的,精液轻轻一推,就顶个小小的缝隙出来,不用任何润滑,径自而入。

高潮的余韵很长,从钻石上往外溢着吞咽不下去的口水,流苏上也湿湿嗒嗒的,爽的鼠蹊和会阴一阵阵发麻,等被舔开了菊穴,感觉出来快感的时候,谭冀几乎已经把整根舌头都伸进去,太紧,逼口一圈夹的他寸步难行,舌尖晃动着去舔肉壁,捧着白糖糕的屁股用力吮吸。

余栒没忍住,嘴里的钻石耳链滑落下去,嗓音甜的能拉丝,“你,变态…”

书里所有老攻属眼前这个妖艳贱货最会玩,但也没想过让他给自己舔穴,而且还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已经出来很长时间,必须得回去。

急切的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人提起来,“别,别舔那里,快起来…”

一般小骚零在床上说不要或者别碰的字眼,就意味着口是心非,想要更多的意思,谭冀很懂这套,再说余栒抓的也不疼,他全部注意力都在面前这张骚浪的菊穴上,又漂亮又欠干,舔一舔就出水,夹的他胯下快要爆炸了,真想马上就把人拖下来按在沙滩上死命的肏,让他夹的这么紧,屁股摇的这么骚。

但余栒真没这个意思,他觉得已经够了,这种剧情已经超过他的预期了,怎么又搞起来主角受的老攻了,造孽。

屁股扭动的时候,菊穴就把谭冀的舌头夹得更紧,他只能拍了下乱晃的臀瓣,啪的声,余栒敏感的夹的更紧了,他身体很敏感啊,一碰就软,打屁股也太色情了。

余栒好不容易才放松下来,让谭冀把舌头拔出来,结果刚拔出来,妖艳贱货直接把他掀翻,背对着趴在信箱上,腰腹处一条有力的胳膊强行让他撅起来屁股,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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