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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拳虽然比较重但完全算不上下死手,顶多让那个男的十几分钟之内都头昏得爬不起来。不过那人似乎没有报警,楚竹君闭上眼睛在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了一会,除了有人在他手里塞了一杯温茶之外没有人来打扰他,眩晕的感觉又逐渐涌上。楚竹君讨厌喝热的水或者饮料,将那杯茶随手在身前的桌子上放下。

他刚刚确实太冲动,不应该直接打那个男的脸上,应该打衣服底下不容易留伤痕的部位。

身后传来一团模糊又吵闹的人声,经过楚竹君坐的沙发后慢慢远去,似乎是傅涵和今天谈合作的甲方。

既然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楚竹君也不打算主动再跑过去。穴道里还残留着被男人又粗又硬的手指搅弄的酸痛感,臀肉有些麻疼,在注意力从别人身上转开后这种难堪更加清晰,弄得楚竹君有种现在再去把那个男的抓过来重新打一顿的想法。只不过他喝醉了之后就是会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由于身体无力他想要再动手的想法并没有实施。

“楚竹君。”

好像是傅涵在叫他,但是他听不真切,也可能是喝醉之后的幻听吧。

“醉得这么厉害……”

直到他的身体突然一轻时楚竹君才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傅涵正抱着他,低下头看他。

又是那种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眼神,这简直是个噩梦。连做梦都不放过他,这个傅涵可真够烦人的。

傅涵半抱半扶着楚竹君,在路边随便拦下一辆出租带着人坐上。

回酒店的路上楚竹君一直很安静,偶尔几次睁开眼睛都与一直看着他的傅涵对视,于是楚竹君马上就重新合上眼睑,希望重新睡一觉再做梦就不要再梦到傅涵了。

楚竹君脸色微红,睡颜安静俊秀,比他平时清醒时表情要柔和可亲许多。傅涵越看越觉得他可爱,打人的时候又快又凶,也不嫌手疼。

他轻轻牵着楚竹君的手捧到自己面前,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骨节有些发红,在苍白的皮肤上十分明显。这双手干净而冰凉,皮肤有种比同龄人更细腻清新的气息。

傅涵暗中窥视楚竹君那么久,知道楚竹君一向干净得有点洁癖,现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也要隔一天洗一次头发,衣服也是几乎天天都要换洗,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像每天都认真舔毛磨爪子的洁癖猫咪,凑近了闻一闻还有猫咪身体特有的香味。

楚竹君似乎是被傅涵捏得有些不舒服,皱起眉将手迟缓地往后抽。司机偶尔一看后视镜,看得立马把脸转了回去,直到傅涵付完钱两人下车时司机还有些欲言又止。

醉意彻底上头的楚竹君连眼睛都睁不开,被傅涵一路直接抱到了酒店床上。

“酒量这么差,还不让我替你喝。”傅涵摸了摸楚竹君的脸颊和脖子,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楚竹君却被他摸得轻轻一抖,不轻不重地打了傅涵的手一下,估计是把傅涵当蚊子打了。

傅涵俯下身轻轻亲了楚竹君的嘴唇一下,脸上毫不意外地也被打了一个小耳光。

他爸爸对他寄予厚望才将他放到自己家集团的部门,连都不低,自然是没有人敢随便打他脸的。但楚竹君这么打他一下,他也完全没法生气。

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咸猪手他见过几面,也是个富二代,好在要摆平这件事也不算麻烦,只不过他们最好明天就直接离开。

傅涵将楚竹君有些发皱的外套脱掉,解开楚竹君的衣扣,露出轻轻起伏的胸口。

直到第二天上飞机时楚竹君的胸口还有些不舒服,在酒店洗漱时他关上卫生间门脱掉衣服看了,乳尖有些不明显的发肿。

他可能是喝太多断片了,总记得那个男的好像没有故意掐他两边乳尖,只抓那一下胸口软肉的话应该不会让两点那样肿才对。

傅涵显得格外安分,楚竹君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特殊,但傅涵一直什么都没说,也没提那个被他两拳砸晕的男人后来怎样。或许是知道了也装作没知道,至少让楚竹君暂时松了一口气。

楚竹君的机票被傅涵带着一起升了舱,他睡得还算安稳,落地之后和傅涵坐的同一辆公司专车回去。直到楚竹君要下车,傅涵顺手就要替楚竹君拿着行李箱时,楚竹君才不得不面对原本他不愿深想的事情。

傅涵不会也喜欢男的吧?

除非下属是更高级领导的儿子,哪个成年男异性恋会闲的没事会帮和自己年龄差距不大的男下属挡酒提行李啊。

“不用了总监,我可以自己提。”楚竹君语气有些生硬地说。

“你手不疼吗?”傅涵握着小行李箱的拉杆反问。

楚竹君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不疼啊。”

傅涵听了就伸手要将楚竹君的手拉过来看,楚竹君将还扶着行李箱的右手往回收,傅涵却更快地握住楚竹君的手。

“真的没事。”楚竹君僵硬地说。

之前他打完那个男同手上是有点疼,不过早就已经没感觉了。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另一个男的牵着手让他感觉身上很不自在,好在傅涵确认了楚竹君昨天打人的手没残余什么红肿痕迹之后就放过他,楚竹君一下就把手从傅涵掌心里抽走了,紧绷地垂在身侧。

傅涵微低着头看楚竹君,话锋一转,“昨天你打的那个人叫狄柏,听说他和你是高中同学。”

狄柏。

之前看脸还没有印象,提到名字楚竹君终于有点记忆了。

他读高中时曾经被孤立过一段时间,起因就是有一天半夜和他一个寝室的狄柏爬到他床上脱他的裤子摸他,楚竹君惊醒后把狄柏腿下床打了一顿。

楚竹君以前学过很长一段时间声乐,只不过上高中之后他的父母就禁止他再接触这些,一直到高二他都在上自由搏击课。那一次他因为太害怕太恶心下手比较重,狄柏在床上躺了快三天才起来。

之后狄柏拿这件事威胁他,要楚竹君跟他谈恋爱上床,不然就要让学校开除楚竹君。好在当时狄柏的家世还不足以直接压着学校开除楚竹君,只能让以他为头领的小团体孤立楚竹君给楚竹君施压,楚竹君的父母向来是爱面子远远大过爱楚竹君,怕楚竹君真的被开除丢他们的脸,动作非常快地给楚竹君办了转校。转校的时候他们班主任还非常不舍,楚竹君这种优秀学生不在她手底下高考,成绩出来她都得少几万奖金。

回忆起以前的事情,楚竹君对前一天狄柏的行为只有一个评价:狗改不了吃屎。

虽然这句话有点把他自己也骂进去的嫌疑,但楚竹君早在高中就知道,狄柏就是天生比较贱,明知道楚竹君对他没什么好感也不喜欢身体接触,还是无视楚竹君的冷脸时不时摸一摸他的腰或者大腿,楚竹君一生气就嬉皮笑脸地说都是男生摸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虽然当时很多男生确实毫无顾忌地互相摸来摸去,但楚竹君对大多数人来说是不一样的——他长得白净漂亮,性格又冷,一个人的作业可以养活一大群同班男生,对他们来说楚竹君总像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味道。不过在狄柏爬床之前,楚竹君也没有对男人之间的身体接触特别抗拒,在他的认知里他只是和其他男生有一点不一样,但还是男生,被其它男生在寝室里“玩闹”着掀开上衣摸微鼓柔软的奶肉时他也没有什么心理上的不适。

只是他在那一次发现了自己的胸部好像有些过于敏感,因为其他人的触碰他的腿心不自觉地有些微微湿润——那是因为那几个人摸得十分小心翼翼,完全不像和其他人玩闹时那么粗暴,自然更容易挑起人的生理反应,但楚竹君也没有发现这点就是了,只以为都是自己身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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