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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方式最后还是加上了,不过楚竹君加上之后就没有给韩回舟发过消息,他忙着整理东西准备去岛上。

楚竹君把饼干带出门遛过好几次,饼干对于户外环境接受良好,完全没有应激。郑牧说路上和岛那边都没问题,楚竹君准备把饼干也打包带走。

他们要坐车去码头再转坐轮船,楚竹君上车后一直睡到码头才被杨知远喊醒,大件行李都由海员搬走了,饼干的航空箱顺利上船。

这时候午饭时间都快过了,楚竹君上船把饼干安顿好后就直冲餐厅,头等舱的餐厅还算对得起船票的价格,楚竹君点了一份肉酱千层面和一杯柠檬茶,顺便蹭了两块同桌郑牧和杨知远点的披萨。

据说是因为从小父母只管成绩和礼仪不管他生活上的事情,郑牧几乎什么东西都吃,因为吃得杂胃也特别坚强,他和杨知远一了三盘披萨还各点了一份主食,全被解决得干干净净。

楚竹君伸手往杨知远肚子上一拍,又伸到毛衣底下隔着内搭摸了两下他的腹肌,疑惑地道:“你之前不是有腹肌的吗?”

杨知远把腹部一绷,问:“现在呢?”

这下手底下凹凸的触感明显了许多,杨知远伸手摸摸楚竹君吃饱了才有一点凸的柔软腹部,问:“你这几个月了,怀的谁的?”

楚竹君掐了一下杨知远,佯怒道:“你个死鬼,还有脸问我怀了谁的?我除了你还有过别人吗?”

郑牧也伸手摸摸楚竹君的小腹,顺口接道:“宝宝,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楚竹君能不能怀孕郑牧还不知道,但是确实是有子宫的。楚竹君那么瘦,要是他全部插进去,这里会被顶起来一块。

那时候楚竹君会被胀到哭吗?

杨知远演得声情并茂,捏着楚竹君的腰摇楚竹君的肩膀:“你们是怎么回事?老婆你说句话呀!”

楚竹君被捏得腰上痒,给另外两人手上一人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俩没完了!别捏了,好痒。”

他们坐的这艘船是国内比较少有的有单人舱的轮船,郑牧直接订了三个单人舱。楚竹君下午清理完饼干的航空箱,又抱着它睡了一会,郑牧给他打电话他才醒。

“你是不是又睡了?”郑牧说,“马上要下船了,你包里带了薄衣服的吧?记得换衣服。”

“知道了,马上起。”楚竹君含糊地说。他外套底下里面穿的就是一件短袖上衣,换上薄长裤再把厚外套装进包里,把还没睡醒的饼干轻轻放回航空箱锁上。

杨知远看到一副刚睡醒神色的楚竹君,忍不住捏着楚竹君的脸说,“你一天怎么觉这么多?”

“他们睡美人是这样的。”郑牧在楚竹君背上搓了两下,杨知远弯腰去看楚竹君拎在手里的航空箱,发现饼干依旧没醒,躺在箱子里打呼噜。

“物似主人形啊,你儿子跟你一样能睡。”杨知远说。

楚竹君语气虚弱地说:“饼干才几个月大,还是小孩子,我是懒。”

他对于自己的定位一直是又懒又馋,活着就行。

下船之后他们的行李被海员搬到来接他们的车上,一路由行李员送到酒店房间。郑牧为了楚竹君订的是宠物友好酒店,酒店工作人员会帮忙照顾小猫,他们放完行李又出去吃了一顿大的,一整条清蒸老鼠斑上来没几分钟就被啃得只剩骨头了。

“我得做多久有氧才能把今天吃的耗完了……”杨知远摸着肚子,眼神放空。

“没事,都是优质蛋白质。”楚竹君安慰道。

杨知远说:“我中午还啃了一个半披萨,芝心边的……”

郑牧也安慰道:“没关系,酒店里有健身房。”

结果当天晚上除了楚竹君之外两个人都跑了健身房,郑牧带着蓝莓和果茶去敲楚竹君的房门,正好撞到酒店工作人员离开。

由于岛上和春城温差太大,楚竹君的身体有点经受不住,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很快就开始发烧,头昏脑胀地打电话喊酒店前台给他送点感冒药上来给他。

睡饱了的饼干竖着短一截的大尾巴,正在用脑袋顶楚竹君的脸。

楚竹君刚吃完药,烧得脸上还有些发红,闭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饼干的脑袋。

郑牧走到床边,摸摸楚竹君发烫的柔软脸颊和手。“要不要喝点水?”

楚竹君晕乎乎地说:“你的手好热,舒服。”

感冒的人更容易感觉到冷,他下意识抓紧郑牧的手。

“很冷吗?”郑牧任由楚竹君抓着他的手不放,低声问。

饼干拿爪子推郑牧的手,似乎很不满意这个让妈妈停下摸自己的东西。楚竹君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另一只手从饼干的头摸到尾巴根。

他松开抓住郑牧那只手想要收回被子里,一时却没能抽动。郑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反握住他的手,甚至还抓得很紧,楚竹君又抽了几下,还以为郑牧又在跟他犯贱,抓着郑牧的手带到自己脸边,威胁道:“再不松我咬你了。”

郑牧抓紧楚竹君的手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差点骑虎难下,这时候终于能不露破绽地松开手,暗地里松了一口气。“知道了,猫妈妈。”

他一手捏着饼干的后颈,一手托着它的屁股,问:“要不要我把它放回窝里去?”

饼干对着楚竹君哇哇叫了两声,楚竹君缩在被子里说:“它白天睡太久了,等会肯定精神,你放着它别管就行。”

郑牧问:“你把逗猫棒放哪了?我陪他玩一会,不然他一直闹你怎么睡。”

“我箱子中间那个夹层里面有。”

楚竹君伸手按着太阳穴,揉了揉再次开始胀痛的头,低声说。

郑牧将饼干放到地上,拿到逗猫棒后坐到床边遛猫,房间里的灯被他关得只剩床头的小夜灯。

还没到楚竹君平时睡觉的时间,楚竹君的眼睛已经有点睁不开了。饼干还在地上追着逗猫棒跑,楚竹君闲得没事又不想这么早睡,伸手扯住郑牧的一边袖子开始作妖。“孩子他爸,你真好。虽然饼干不是你亲生的,但是从今以后你就是他的亲后爹。”

郑牧:“我看你是烧傻了……”

楚竹君说:“我生病的时候只有你和杨知远照顾过我……难道是我错付了吗?你看,他多喜欢你啊。”

即使知道除了生病时监护人不管之外大概是真的之外其余都是楚竹君演的,但这次演得有点太好了,那么睁着一双含着点点水光的眼睛侧躺着看他,脸颊绯红柔软,长长了些的黑发全散在枕头上和脸颊边,好像在求他快上床然后做点别的事情一样。

但是楚竹君肯定没有这个意思,就算郑牧现在说想操他,他估计也只会轻轻踹郑牧一脚,或者不当回事地顺着往下说自己都躺下了郑牧怎么还不上,因为他根本不觉得郑牧这句话会是真心话。

看上去一副聪明相,实际上还是一只很容易信任对自己好的人类的小猫。

郑牧也不敢将这样的真话藏在平时的玩笑里面,怕哪一天自己控制不住神色,让楚竹君发现原来他的朋友一直对他抱有这么肮脏的想法。

郑牧把手往楚竹君的眼睛上一捂,说:“这么爱演你年后就进李其存的组吧,我看好你哦大明星——现在赶紧睡,多睡会明天早上起来就不烧了,我带你吃好的去。”

简直是在把楚竹君当小孩一样哄,楚竹君没再闹他,被郑牧捂着眼睛后眨了几下眼睛,闭眼后逐渐被困意席卷。

饼干玩着玩着就困了,直接趴到房间的地毯上,郑牧轻轻拎起它放到酒店配的猫窝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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