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稍一触碰就会破皮喷出水来。
睡梦中的王老爷却对准他的奶头又掐又咬,未合的乳孔被舌尖和指甲再度扩开,被蹂躏得生疼,但在痛意消退之后又生出磨人的痒意,让慕云忍不住追随被玩弄的快感,以至于黑衣男人终于将他从肥猪富商身上抱起来的时候,满脸泪水的慕云生出些不情愿来。
好痒,好空虚……
慕云的意识清醒了一点,含泪的双眸聚焦起来,却突然见到了自己的模样——
黑衣男人将他抱到了一面落地的镜子前,干瘦扭曲的双手从他的膝弯下方穿过,让他双腿大开地出现在了镜中。他无须回头,便从镜中窥到了男人淫邪的神情。
“唔!”一条温热湿润的东西突然掠过他的耳后,他身上无处不敏感,一股酥痒难忍的电流顿时窜遍全身。
慕云啜泣出声,琉璃般清透的双眼再度迷离。这双眼中充斥着浓浓的欲念,仿佛只需一眼便会把人吸进去。
男人见他露出如此反应,更加兴奋,嘴角勾起得意的奸笑,伸出舌头舔舐着他在慕云白皙的脖颈处留下的红痕,又在颈侧肩头留下好几道咬痕。
“怎么不看看自己的模样?”男人的鼻息打在他耳边,分明是灼热的,却让他产生了被蛇类冰冷的躯体爬过的感觉,“我都将你肏得丢了几回了,这屄也早就熟烂了,怎么还是这么放不开?”
“还是说,你惧怕你家老爷会醒来?”
慕云心中一惊,想起管教嬷嬷曾说过“若你被老爷赶出家门,就连妾室妓子都当不成了,要被扔到大牢里去给犯人们泄欲”,眼睫颤得更快了些。羞耻与惊慌占据了他的心神,这些日来他已见识到了凡人的丑态与阴暗,镇上寻常镇民和富户都是这样,他更不敢去想那些穷凶极恶的囚犯会做出怎样的事来。
他想要稳定心神,默背起清心静气的法诀,可被调教得起了淫性的身子却因为那些邪淫的想法而兴奋起来,熟烂的屄穴骤然绞紧,泄出一大股阴精来。
黑衣男人却忽然升起怒火,误以为自己说中了他的心思,抱着慕云的身子猛肏起来。
慕云低低的啜泣声都被撞得破碎,两只丰满饱胀的大奶子随着身体上下颠簸而乱甩起来,艳红的骚奶头缀在堆雪琼脂之上,充血发硬,挺翘着晃出了残影,几乎要甩到冰冷的镜面之上。
“呜……”他的脸颊被男人坚硬的手指捏出了五个手指印,强迫着他转过头去,慕云只匆匆瞥了一眼,就双颊发烫,赶紧闭合双眼,“不……啊——”
“要是再不照做,我就把香熄了,叫你家老爷看着你挨肏!”男人恶狠狠地威胁道,抱着边走边肏,靠近了镜子。那根坚硬无比的性器在慕云软热的肉穴里不断凿着,挺立的玉茎却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了,只能随着颠簸起伏而抖出几滴清液来。
“……呜啊…不、不要……”慕云被逼得狠了,哭喘起来。他浑身上下都湿透了,裹着一层莹润的水膜,竟分不清是淫液汗水泪水还是被男人射到身上的精液了。好在他虽仙力不再,但身体仍具备着仙灵之体的洁净纯粹,否则现在早就该被肏到连尿液都喷出来的地步。
他不得不照做,向镜中看去,只见镜中之人顶着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那人霜白色的发丝凌乱地披在了身上,琉璃色的双眸不复清冷高洁,被欲念盛满;洁白素净的脸颊染上了妩媚淫靡的红晕,精致俊美的五官因剧烈的快感而变形;吝于言语的双唇大张着,吐出艳红的舌尖……
再往下看去,一对蜜瓜般的雪白大奶在空气中乱甩着,晃动的乳肉上覆着淡红色的巨大乳晕,足有小指指节长的乳头挺立着,能看见张开的乳孔……玉茎硬挺着,射不出阳精来,身下本不该存在的女穴却被尺寸巨大的阴茎撑得发白,被肏得糜红熟烂,糊满了白色的精液,有些地方甚至快要干掉结成精块了,随之身体晃动滴出一些白浊来。
这是他……
好淫荡……呜,好喜欢……鸡巴,给我插进来、玩坏……
看清自己身影的那一瞬间,慕云的两穴猛地收缩起来,雌穴紧紧地绞住了男人硕大的紫黑鸡巴,大股大股的淫水突然喷了出来。
温热的液体浇在黑衣男人的龟头上,直接就让他精关失守。精液也射了出来,射在了敏感的子宫壁上,很快就将稚嫩小巧的子宫撑大了几倍,沉甸甸的,被射得爆满。
他觉得肚子里好涨,又酸麻难忍,殊不知被数次奸淫的子宫已经在男人无情的撞击下失去了弹性,完全变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严丝合缝地裹着侵入的鸡巴,狭窄得连一根指头伸进去都困难的小口也变成了一个。
“……呜!哈啊……”原来,原来、他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吗……?
“啧啧,奶头真大,真骚,”黑衣男人将小指放在了他艳红的奶头边,用指节比了比长度,之后又弯曲着小指让坚硬锋利的指甲刮蹭过乳孔,在微微张开的乳孔处抠挖半天,却始终没能从里面挤出一滴奶来,微怒道,“你家老爷居然还没给你通奶?!白瞎了你这骚货的奶子!”
他在身上摸索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工具,阴茎被媚肉和更加软嫩紧致的子宫裹吸的触感让他从脚底爽到了头发尖,不忍心再耗费时间,但又不想让慕云太舒坦了,于是将慕云的身子压向了那面紧挨着墙面的镜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他几乎要浑身一颤,可身体没有半寸听他使唤,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对丰满绵软的奶子被压在镜面上压成了圆饼,硬得像石子一样的大奶头在镜面上来回摩擦,因为潮热而像是被镜面黏住似的,在光滑的平面上被拉成了长条状,最后被压进了乳肉里,让他生出了奶子被奶头肏进去了的幻觉。
慕云沉沦在快感中,没有意识到小腹处的酸胀除了有男人肏干的原因,还催生出来了尿意。
就连慕云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样熬过这一夜的。
面容阴骘的黑衣男人在他的雌穴和后穴中轮番发泄了数次,将两处都灌满了浓精,多得让他的小腹鼓胀了起来。慕云记不清究竟被内射了多少回,也可能是他不敢去回想——如果刻意记下数目的话,他恐怕会觉得自己变得更加像是身不由己、只能被迫承恩的妓子。
虽然他现在的处境与妓子无异,甚至要更加无助。
他的尿孔也被那淫贼给肏开了。在镜中看到自己被通尿孔、被肏到失禁的画面在慕云的心底留下了崩溃堕落的影子,第二天醒来之后,他即使只是跪在地上,也忍不住担心腿间的湿意究竟是两穴流出的淫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尿液。
好在那人射在他身上的精液不知怎的就消失了,没有被这座府邸中任何一人发现……
想起管教嬷嬷曾经的威胁,慕云浑身发寒。
如果不是身体抱恙,富商府上的侍妾们都要在早晨去向老爷请安。在这样的场合下,仙尊屈辱地裸身跪趴着,将臀高高撅起,见到了曾被嬷嬷提起的“玉奴夫人”。
——“玉奴妒忌成性,屡次暗害后宅侍妾,勾搭下人,频频偷情,”富商眯缝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绝非气愤,而是压抑不住的、极尽残忍的兴奋,“就这么喜欢鸡巴?既然如此,也别做什么侍妾了,充作府邸上的共妻,以后想吃多少鸡巴就吃多少,府上的仆役下人都可以肏你了!”
“老爷,玉奴夫人……”
“哪有什么玉奴?就是府上一个谁都能肏的淫畜,将人从后院里迁出去,关在前院的刑室里!”
不顾玉奴的哀求,富商捻了捻唇边翘起的一小撮胡子,眼中的淫猥兴致已经不加掩饰,接过戒尺,用细窄的那面狠狠朝那只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