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子、勉铃、封脐膏、硫磺圈、悬玉环之类的,还有一卷细长绳。
那根紫檀制的假男具于她y洞中自进缓出,他这忽然出现,打断了沉迷x致,下刻看到他将肩上的东西往塌上一丢,吓得她躲到角落。
“殿···殿下······这是?”那东西翻了个身,她才看清楚:“啊啊·····琴妃娘娘······”
他俯视着面前这两个沉沦身yu的nv子,尤其是这歹妒恶妃陶琴凌,带着嘲意开口:
“琴妃觉得,朕是过于偏ai你,冷落了她······甚至是骗朕服下了cuiq1ng的汤药。”
”今日,你就跟朕一块儿满足满足这用心良苦的琴妃吧!”
养心殿本就是闲读研学之地,放置了数个及顶的书架,屋挑极高,横架的木梁便是结实得很。不过现在,挂上一圈突兀绳线,下栓吊个不着衣遮,净身ch11u0的人。
挂着的果然是陶琴凌。她四肢都是被绳拴着,面上背下,摆成大字,悬着离地不过一拳距离,就如同待屠的的baeng猪豚,任何人此时都能将她身子细细品看。
除此之外,xr上下也是被绳线横捆,挤得更是傲满矗挺,稍稍一戳便是涨爆;而她的旁边,是那yu眼羞蒙的柳棠,腿被支开,拿着最大号的玉石男具自行快慰讨乐。
琴妃的眼和嘴还被布绫蒙上了,其身被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呜呜咽咽,喊不出声。但又听旁边还有nv子的软声y叫,自己的yshui滴滴落地,汇成sh泉一片。
他取来床上那r镊,夹到琴妃的峰尖之上,她立刻被激得浑身晃抖,n汁大涌,喷成一缕泉线。这r镊乃外邦西域进贡之物,力度不大不小正合床第之间寻求刺激之用。
小镊还挂着小小金铃,凡一波动,便是当叮出响,甚为悦耳。他指尖捏拨着小铃,仿佛孩童般逗趣戏玩了好大会儿。
“唔唔···唔······”
“啊······皇上······棠儿要······棠儿想要······”
若是眼前的这一幕,绘在yshu卷轴之上,怕是再怎么经验充沛的登徒浪子,看了都要心痒三分,他亦是如此。
他伏下身来,啃咬着柳棠嘤唔的唇,堵住她声声ngjiao。唇舌含缠好一番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暂时放过,拔出她身下的假物,替换上了自己那真物,直直地对着她的y嘴儿一入到底。
“啊嗯······嗯······殿下······”听着这样的y唤,琴妃不满的哼唧更是大了一些。他便把那sh滑坚冷的假杵放在她身下磨蹭一番,然后也是直接t0ng进。
这么看才是端平了水碗。自己的劲胯韵律送进拔出,感受柳棠这窄致的r0u蕊吮x1;而这手上的动作更是不留情分,甚至有些近乎出力,连连深入又续续快拔,弄得琴妃摇摇yu坠,头甩失控。
“棠儿这x又紧又烫,不b那贱人要来的舒服得多······”他故意称赞,惹得琴妃又是手舞足蹈一阵。
也不管什么权势抗衡了,眼下,只要是能气上这贱人几分,那便就是让他高兴的。这么想着,心中又生了个法子那折磨她。
“哎·····嗯?”柳棠还未反应过来,身下的快乐已经消失,先前的欢愉只留下了无尽的失落,奇怪他究竟要做些什么。
他取下了柜架上的一截红烛,嚓地点燃,走回到那空悬的琴妃身边。小小的烛在她身上游晃,直到那烛头聚了一小片流蜡,倾斜烛身,便蹦落到了她的身上。
“唔!唔唔唔唔唔!!!”琴妃的反应极为激烈,相b是被灼到,但是等这蜡滴微微凝结,或许又尝到了别样的快慰,在这冰火交融之间,折磨快慰。
这蜡滴,到了颈骨窝里,到了rujiang之上,到了她的肚眼之处,甚至又是到了t下那花谷内侧,离那肥厚翻外的朵瓣,不过只有尺。
柳棠看着他面上诡异的笑容,便是吓得话也不敢说,身子缩成一团悄悄打量着琴妃,尽管如此,自己的huax而依旧是泊泊渗汁,渴望着继续被侵进。
琴妃喊得累了,也挣扎得乏了。动作越来越小,似乎已经晕si过去。他瞧见这样,才觉得满意,吹灭了那根所剩无几的蜡烛,挺腰将自己的烙热之物噗地送入她的泉x,发了狠地捣杵了二十来下。
直到自己之杵j感觉到内涌冲力,他给予最深的送入,放出沉积的jgsao,才是整根退出。
此时这灼白混着琴妃的浪水,是又在t0ng溅了好一大片。腿间那肥蚌壳r0u一吐一吐的,挤出刚才他留下的白厚jg物。毛丛全部都被打sh,糊在了r0u壳上,泞烂之极。
他松开了她x前的r镊,n汁出的更猛了。rujiang肿的b刚才更大几番,伸手提捏,又是可以拉的更长,竟快赶上婴孩的小指头。
“唔······”
瞧着她这副样子,心里的气恨稍微少了那么几分。他坐到不远处的扶手高椅上,面对着二人:
“朕的棠儿也想要了是不是?”
“啊啊······皇上······”柳棠t1ant1an自己的下唇,如丝yu眸直gg地看着他,与清秀的脸蛋看着十分违和。
“可是今日说好了,要一块儿伺候琴妃的。”他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朝着琴妃向柳棠稍作示意。
这!他难道是要自己与这琴妃欢ai吗!柳棠心中大惊,再看他的眼神似乎是肯定了她的想法。
她颤抖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替琴妃一一解开四肢上的系绳,让她掉到地上。
这边的他,开始自己在身下的龙j处套弄起来。他的药效其实已经过去得差不多了,此刻的yu念,来自未曾看过nvnvjiaohe的好奇。这可是那些yshu绘本上不曾有的。
柳棠是下了很大地决心,扶起琴妃让她半靠在自己身上。琴妃微动一下,让她松了口气。
nv子的手掌,较男子来说更小,也更为柔软。琴妃感受到自己被前所未有地温柔ai抚,有人拂去她额头香汗,顺着那系绳留下的纹路,行走在r峰边缘,也行走在那腹部的生命纹路之上。她也便平静了下来。
不是激烈的快慰,那是一种,出于理解的,同病相怜的温柔。
当取下了覆在眼与嘴间的布条,她才看清楚这温柔之手的主人,惊讶十分。
对上双眼,心底却没了妒怒,只剩下痛苦和悲切。柳棠柔柔地替她理了糟乱的头发,又像猫儿与她鼻尖亲昵碰碰碰。
nv子落到了这般惨淡,是谁的错?
残留药力的琴妃主动与她唇舌相粘,出乎柳棠的意料。心底慰叹一番,捧着她的粉颊热情地回应着。
同y之谐,是如同水一般温润柔和的。
而那凳椅上的他,瞧着这般旖旎,腿间的雄物越发挺y,杵头那处嘭得有婴儿拳头般大小。喘息声渐起,套撸的速度越发急切。
琴妃紧紧地抱着柳棠,圆眼又是眯阖着。她今日之前再不会想得到,自己竟然是被一个nv子抚弄得如此舒服,情动异常。柳棠埋在她的沉r之间,软滑的舌似乎是要把先前那痛苦的折磨痕迹都扶平。
“呜呜······”分不清她是感动还是哭,又或者,是苦尽甘来的舒服。柳棠知晓这刚孕产之后的nv子xr涨疼得钻心,于是最小心地去吮这峰尖,如同无牙的小童喝n一般。
嘴腔都是浓鲜的n味儿,含喝不尽,就从柳棠的嘴角漏出来。琴妃哼哼唧唧,想来是这涨r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