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恐惧激动,卫漭终于才是心满意足似的。蹲在她面前,悄悄对着她耳语道:
“你这半生,倒是也试过不少男人了······不如,来试试这猛兽的?嗯?”
顺着他的实现望去,那巨犬的t下,隐隐垂着更为恶心的东西。她不敢再去想,嘶喊着,带着哭意:
“我说!我都说!你莫要再折磨我了!”
卫漭凑到她唇边,听着她叨叨絮絮说了好一会。听罢,站起身子满意地点头:
“你早这般实诚痛快,倒也不必挨这么多苦头了。”
“不过,这狗儿的x致好像也是上来了······”
刘夫人心中一口淤血喷出,破口大骂:
“卫漭!你这等龌龊小人是要下地狱的!你b我这下九流还要恶心千倍万倍!我做厉鬼也是要缠着你!”
卫漭这辈子是听过太多这样的话了,不还是吃好睡好活到现在。现在便是心情好的不行,又慢悠悠地补充道:
“不妨再告诉你,我只是会对那些不会动的东西多几分x致。若是真要承欢于我······”
“等你尸身发y了,再说罢。”
刘夫人圆目聚瞪,控制不住地低头哗哗作呕。
语罢,不再看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监牢。守卫点点头,再关上牢栏的瞬间手一松,那恶犬便飞扑了上去。
犬兽的嘹吼声、链铁砸地之声、撕咬声齐齐响响,打在冰冷的石墙之上。这些声音太过庞大,不会有人听得到那nv人凄惨的嘶叫,以及血流动的声音。
直到一切最终平静下来。
世间nv儿几柔情,曾叫君郎夜不思。情x之事,就如同瘾一般,是会叫人沉陷的。此后见到的许多nv子,总总林林,各有姿se。更别说那些被卫漭处心积虑挑选之后的刺客。
至于琴妃,是病了一大场;而这柳棠,纸不包火,为城中人人所唾,最后被休弃。
大抵终归是有些腻味,或者说就是命运罢了。
没有了琴妃与柳棠,他的身边总是还会有其他的人,其他更加貌美的花儿。
b如某位冷yan清涵的nv子,气质百里出挑,尤其是那秋露一般淡淡的眸眼,总是会g起男子求而不得的x质。不过却是意外主动地出现在他身边。直到二人情迷意乱之时,她自裙裳下的腿间ch0u出尖刀刺去。
不过并未得手。他终究是t格更为强健一些,在守卫还未到来之前就已经将其制服。
再b如大概由内务nv司审奉挑选出来的,风仪均达到标准的g0ngnv。这一类更是不记得名字了,多的也不过一两夜,少的大概便是匆匆情缠,解决需求。
他深知身后或许有虎视眈眈之人,开始在其中下手脚,因此疑心也养了出来。若是发觉有异,哪怕即使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不会再继续了。
不过若是那些带着异域神秘的玫瑰的话,又是另当别论。
外邦鄯善国王休弥驮前来朝圣,除了带来丝毛织品,优良畜牧之外,自然投其所好,带了最珍贵的东西:
能歌善舞的楼兰人。
楼兰的曲子同中原的极大不同,他也是初次欣赏。伴着这胡琴悠缓的节奏,匆匆促促的快步声,数名舞者鱼贯而出。
舞者身着琳琅珠串,随身而动;面上眉间一点红丁,人人均是蒙上了隐透金纱,只露水灵活泼的大眼,滴溜溜转着,就像是猫儿,更让人好气那面纱下藏的美丽容颜。
卫漭瞥一眼上头端坐的他,嘴角暗自g起。
过半,琴声渐渐快了起来,她们变换了不同的舞阵,又出来了几位浓眉高鼻,卷发薄唇的男子加入。他们自然也是俊美之极,甚如nv子般;半0上身,下着缎彩宽k;x膛抹了耀目的金粉,更是衬得腹部肌腱嶙壑g0u渠,jg健非常。在场同赏的一些官臣有些变了眼se,绝是移不开目光。
就在这眼花缭乱的时候,那俩俊美的男子自台后托扛着另一nv子而出。躺在健壮男膊中的,大概是住在瑰丽卷云的天外来客罢!她“腾“地一声睁开眼,全场哗然:
这nv子长了双从未见过的,浅金的眼。
座上的他,竟然大失尊荣地站了起来,x膛起伏,深深地陷了进去。一旁的休弥驮哈哈朗声大笑,用西域语说了些什么。
起舞的众人听到后,便是低头顺眼地垂眉,匆匆地退了下去,只留那nv子。那秀眉下的金瞳,太过震撼,便是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可是这一回过神来,众人的下巴又是被惊掉了:面前的这位西域舞姬,竟然在大堂上,当着所有人的面,扯掉了自己上身的纱衣。
“阿珀斯可塔拉,罗可沙不思,立芙多罗尼······”那位休弥驮王继续解释道,一边的译官腔音浓重地解释道:
“这位是我们鄯善的楼兰仙姬中长得是最美的,舞跳的也是最好的!”
“既然是天上之仙子,那自然是追求天境自然,毫无隔阂之境!因此也不必掩藏自己最美的地方了!”
众人丑陋y相一览无遗。休弥驮给了乐师一个眼神,缓松诡异的曲调再度响起。沉浸在这惊世之舞中,时光飞逝。
觥筹交错,醉酒极酣。那些不省人事的官臣们陆陆续续地走了。殿内早就已经不剩几人。卫漭放下手中的杯子,瞧了瞧自己的侄儿,又看看那一直在舞蹈,到现在未曾停歇的舞姬,对休弥驮问道:
“这舞nv跳了快有三个时辰,一直到现在都不见疲惫之样,怎会有如此过人jg力?”
“回漭王爷。若只是泛泛之辈,怎能担得起这楼兰舞魁之名?”译官解释道。大概又是过了这么会儿,那休弥驮也是醉的不行,对着自己的随从耳语一番,大概是今夜意yu让一位中原nv子作陪,醉醺醺地辞别。
今夜,他的目光就未曾从舞姬身上移开过。卫漭猜想或许时候已到,那尖利的目光盯着他,不知道心里又在盘算什么。
卫漭不再回话,望那殿堂中央旋转的妙影,会意一笑;起身整理衣裳,言疲累而辞别。
这样空荡的寝厅,只有烛灯,深静的月se,还有温顺的身影。
他坐在榻沿,注视着面前跪着的乖顺nv子,问:
“你叫何名?”
那人摇摇头。他先前了有耳闻,在鄯善国这类舞侍nv子即使是再怎么美丽娇yan,地位与战俘奴役也并无区别,因此她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名字。
“听不懂中原话么?”
“会懂一些。”她的声音像是那清水浮莲,生脆又暗哑。
“听不懂也不打紧。”他前躬半身,取下了她面上的纱罩。她那金se的瞳眸盈盈yu动,映的都是他的面孔。
真是好一个天外之客。浓眉大眼那是看得见瞧得着,先前一直g人眼馋的;遮挡之下藏着的挺直弯鼻,还有丰厚微张的桃唇,着实是养眼舒心。再往下去,自玉脖那一直延伸向下的,烙刻的璀金文印,都是从未见过的。
怪不得今日她在舞蹈时,定是要0身起舞。是赏了众人看她那浑满弹跳的球r,更是自豪高傲地向这些异国看客展示自己别致光芒。
他的馋火儿这才渐渐的冒起来,开始期待一些从未感受过的新鲜招式了。
“你们那儿,如何行欢乐之事的?可有什么新奇说道?”
她瞧了他面上渐起的渴意,大概是猜到了他的打算,便是俏媚一笑,也不等他准许,自顾自地站起来,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小匣中拿出个黑瓷瓦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