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难道你一点都没感觉吃力?」陶昕瑀咬着下唇,观察着阎昊的表情问道,试图想从阎昊的脸上寻找一丝他感觉不堪负重的表情。
「妳一点都不重。」阎昊轻鬆一派地回答着陶昕瑀,脚步更是轻盈稳健。
眼看着阎昊一点都没有放下她的意思,陶昕瑀又只能攀着他,任由他将自己环抱在怀中走着,在无计可施的情形下,陶昕瑀也只能从男人的心意。
回到了家之后,阎昊将怀里的女人轻放在主卧里的大床之上,然后他去浴室里取了一盆水与干净的毛巾,并且将家里的医药箱拿出,细心的替陶昕瑀清理伤口并且细细上药。
陶昕瑀痛得小脸全皱成了一块,却不敢哼一声,咬着牙忍痛承受全程,阎昊也没有手软的在伤口上抹上厚厚一层药膏,让药物的侵蚀刺痛感,刺得陶昕瑀嗤痒难耐。
「痛吧?」阎昊轻声问道。
陶昕瑀默默地摇摇头,不敢再喊痛,男人已经徒手辛劳地将她抱回家,还亲手替她清理伤口及上药,如此体贴温柔地呵护着她,是她从未有过地感受,自己的丈夫如此辛勤,她没做什么事,还扑街跌倒麻烦了丈夫,她实在没有脸再抱怨什么了。
「睡吧!妳应该也累了。」阎昊说完后,陶昕瑀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完成。
他将陶昕瑀的睡衣取来,让她换上,自己则到浴室里更换睡衣,他相当绅士的等了一下才出来,而陶昕瑀已经换好衣物,平躺在床上了。
陶昕瑀默默地看着男人径自上床,并且主动将长型抱枕放在床的正中央,这一个举动,看在此时的陶昕瑀眼里,越发得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有些过分,男人一直都很遵守分际,豪不逾矩,自己用抱枕隔开两人的举动,事实上就是对他的不信任。
看着今晚他如此体贴呵护自己,陶昕瑀的心里瞬间升起一股浓浓的愧疚之意。
她起身,主动将抱枕拿开,惹来了阎昊有些诧异的眼神,可是阎昊并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以后,别再隔开了。」陶昕瑀红着脸庞说完后,也不敢再望向阎昊,自己这个举动已经是很主动的向他示意着自己的意思,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去跟他对眼,太羞涩了。
说完后,陶昕瑀便快速地背对着阎昊躺下,然而,才刚躺下,身后的男人就立刻贴紧了她的后背,一把将她拥入怀中,薄唇紧贴在她的耳廓,让她感受着自己温热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