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时筝试图挽回尊严。他胡乱躲避的眼睛无意对上叶津渡意味深长又灰暗的目光时,仿佛触电一般被攥住了死穴。
此时的alpha,就像是一块甜蜜的糖,但又有危险,可是诱惑大于那一点微不足道的威胁。
时筝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依恋的神情让叶津渡十分心满意足。
只是小鱼儿还在甩尾巴撒娇,既要吃鱼饵,又不肯上钩。
时筝开始手软腰软,眼神也软。他身体上的重量无意识地靠在了叶津渡扶着他背的手上,像是醉酒了一般。
叶津渡看的好笑又乐在其中。
“筝筝。”
叶津渡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左右微微转,oga绵软的眼神也跟着他手腕的动作而移动。
“叶……”
时筝伸手抓住了叶津渡的衣服。
“嗯?”
时筝软着眼神,倾斜了脑袋,看着散发着诱人味道的叶津渡。
“你过来点儿……”
他软软的嗓音,仿佛羽毛似得拂过叶津渡的心上。
在信息素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时筝坦诚得令人感动。
叶津渡心里明白的很,于是问道:“要嫁给我吗?”
时筝难受地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他明明不是这个要。
叶津渡撤开手,两人之间的肢体联系断得一干二净。
时筝怅然若失地看着离自己咫尺之遥的alpha,手足无措。
“筝筝,要当叶太太吗?”
时筝痴软着眼神,不说话。
叶津渡张开手,做出一个环抱的姿势。
“我只抱叶太太哦,别的人都不可以。”
叶津渡立场分明地看着他。
时筝听到这句话,眼里的水汽更盛,只觉得浑身发热,血液里都爬着痒。
“呜……”
“要吗,宝贝?”
叶津渡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时筝的手慢慢撑到地板上,然后直起身来。
他脸蛋坨红,又透着一股隐隐的香气,仿佛一颗成熟的水蜜桃。
而这颗水蜜桃,在树上摇摇晃晃,扑通一声,掉进了一个甜蜜的陷阱里。
“要……”
水蜜桃又软又甜,一捏就似乎会出水。
“要当叶太太。”
他如愿以偿地投入了安全的地带,贪婪地闻着alpha的雪松气味,仿佛走进了一片寒冬的雪松林,寂静而广阔。
时筝在这种无声里,感受到了归宿。
“叶太太,我是你的。”
叶津渡轻声说道。
“你是我的。”
时筝乖觉地重复着alpha的话。
“对,是你一个人的,是时筝的。”
时筝开心的勾起嘴角,蹭了蹭对方的脖子。
我的梦想是你
剧组杀青后,时筝有一个多月的假期,其实原本是排了工作的,但是在和吴芳予商量后都推了,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工作并不是人生唯一的动力了,他今年29岁,名利似乎都已经有了,再往前走也可以,不往前走也没人会苛求,时筝和叶津渡在g国玩了一圈后,才迟迟回国。
g国的太阳大,又是炎热,时筝伸出胳膊,都觉得自己晒黑了点,不过看上去倒是很健康,没有那种病怏怏的苍白。
叶津渡把吸管插在水杯里,喂时筝又喝了两口水,又把遮光板放下来,摸到时筝的额头,还有点热。
自从那天突然发情后,时筝就一直处于这种低烧的发情状态中,而叶津渡身上的味道仿佛是充满了水汽的雪松林,沁人心脾,缓解时筝体内的干涸。
不放心他在国外检查,叶津渡只能时不时标记他,然后带时筝去盛西铭那里。
发情热中的oga没什么精神,一路昏昏睡睡到下飞机。
叶津渡给他戴好帽子口罩,又给他穿好外套,机场冷气打得足,虽然是夏天,但在室内却只有十几度,时筝乖巧地任凭叶津渡拉着手出了机场,叶津渡的车停在机场,他摸摸时筝的脸,说:“我们先去医院。”
时筝点头,说:“好。”
等叶津渡发动车子开出了机场道路后,外面天色亮得刺眼,隔着玻璃窗,都似乎能感觉到外面滚烫的温度。
叶津渡提前给盛西铭打了电话,所以他们一到医院,就可以检查。
又是上次那个抽血的小护士。
虽然医院里每天见的病人很多,但是像叶津渡这么英俊的alpha却不多,所以小护士一看到叶津渡,就立刻想起来了某个深夜,以及他身边戴着帽子口罩的男生。
小护士春心正荡漾着,就看到了那个alpha扶着抽完血的男生,亲密地靠在一起,关系匪浅。
小护士一颗玻璃心咔嚓碎了。
叶津渡扶着时筝去了盛西铭的办公室,算上时间,也是挺久没见了,盛西铭穿着白大褂,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正在看报告。
看见他们俩进来,原本严肃的神情骤然一松,露出一个医者仁心的笑容,说:“化验要十五分钟,你们先坐。”
他亲自给两人倒了红茶,送到茶几上,又一起坐到了沙发上,时筝解下了口罩,脸有些红,说了声谢谢。
盛西铭笑了,看了眼叶津渡,说:“叶津渡,我今天叫一声弟媳妇儿没问题吧?”
弟媳妇儿……
时筝倏地反应过来,脸上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