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庆山自妙云提了休书一事后,便再没去看过柳妘一回。
但总归是动心了,唐庆山总是盼着,柳妘先来找自己,那他便也可名正言顺的见她一见。
既不背叛了妙云,也不算辜负了柳妘。
书房的灯夜夜为她亮着,但柳妘却是一回也没再来过。
唐庆山的心渐渐躁动,想起柳妘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账本再看不下去了,就连睡觉也都不安稳,总是梦见她。
笼统不过才几日不见,唐庆山的心就像是被蚁咬了似的,百般不自在。
最终还是唐庆山先沉不住气,趁着妙云陪母亲到清水寺去上香祈福,唐庆山头一回主动去了西厢。
可唐庆山是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他竟会在自己的府中吃了闭门羹。
“老爷,姨娘这几日都不适得很,这会儿好不容易才睡下,你若是无急事,便让她好生休息一会儿吧。”招喜是守门将,在房门口拦下了唐庆山,她手里还端着托盘,碗中盛着的粥已经糊成了一块,看样子几乎是连动都不曾被动过。
“姨娘这几日如何了?”唐庆山扫了一眼紧闭着的房门,本就皱着的眉头顿时紧皱得更厉害,听到了柳妘不适的消息,他心都莫名拧巴成了一块。
“奴婢也不知姨娘是怎么了,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还不让奴婢去找大夫,也不让奴婢告诉老爷,姨娘总是那般,所有的苦都自己一人撑着。”招喜说得是句句心疼,真情实感。
唐庆山闻言脸se便更是难看,心里那复杂的情绪更加丰富,但最终,还是没有去强推开那扇门,他吩咐了招喜,去请大夫,又千叮万嘱,待柳妘醒后,一定要来东厢通知他。
但招喜的消息,唐庆山是足足等了一下午,直到旁晚,妙云跟老夫人从清水寺回来,他仍没有等到。
“老爷,为何你今晚总是心不在焉的,可是有什么心事?”妙云一边伺候着唐庆山宽衣就寝,一边问道。
“只是在想商号的一些琐事罢了。”唐庆山随便找了个不容易被怀疑的借口糊弄。
妙云果真也没有细问,仍旧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很快,两人便只穿着里衣都躺上了床。
“老爷,我今日在清水寺求了支上上签,住持给了我这个香囊,说……”妙云的声音越来越小声,脸颊莫名浮现了两抹红晕,一副娇羞的模样。
“说什么?”唐庆山接过妙云呈过来的香囊,边问边看。
平平无奇,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
“说这是由送子观音开光的吉祥物,将它置于枕头之下,可保早生贵子。”妙云这番话,几乎是红着脸说完的。
她与唐庆山成婚将近十年,鲜少主动开口要跟他行鱼水之欢,这次是清水寺祈福也是个幌子,其实她跟老夫人,是去了城郊的观音庙,很多人说那里求子灵验,于是乎她虔诚跪拜了一下午,就希望上天垂怜,让她也得偿所愿。
唐庆山怔了怔,再抬眼看妙云,看她含羞的神情,这才突然惊觉,他已好久不曾动过要跟妙云行房事的念头了。
就连当下她主动提及,他脑海里浮现的人竟然也是柳妘,像是魔怔了似的,那火辣的曼妙身躯,那xia0hun的妩媚sheny1n,挥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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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应该没有人会想看妙云跟老唐doi吧?
有一说一,我觉得老唐一般般渣,他只是在nv主的众多套路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想享齐人之福,又贯彻三不理念。
不想失去;不想主动;不想承担。
见唐庆山像是被点了x似的,迟迟没有动作,妙云的脸不住更红,那心更是跳动得犹如擂鼓一般。
一直以来她所熟读的那些四书五经,都是教她知晓礼义廉耻,从没有一本书,一段话,教她何如取悦夫君。
妙云不知道唐庆山心里在想着些什么,只觉得自己需得再主动一些,脸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妙云仍是y着头皮,小手主动伸向了唐庆山,将他穿着的里衣也一并脱下。
妙云迎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献上一个个的轻吻。
唐庆山倏地缓过神来,如今在自己面前的是妙云,是他最ai的妻,他怎能在这时心里想着别的nv人。
恨不得是扇自己两个耳光,好让自己彻底清醒过来。
唐庆山猛地大手抚在了妙云的背上,搂着她,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双唇用力吻住了她。
唐庆山的动作尽量轻柔着,脱了妙云的里衣,吻过了她的颈,吻在了她的x前。
记忆就像是碎片似的,不时在脑海里穿cha,唐庆山越是克制自己,便越是要想起柳妘。
想起她在他身下时的敏感,若是她那对鼓胀的r0ur被他hanzhu,那娇媚的sheny1n,必然是声不绝耳,su掉他的骨头。
可妙云却是没有任何感情的抒发,像是一个空洞的人偶,不管如何,她都是隐忍着,一声不吭。
就像是有什么执念似的,唐庆山猛地加重了x1咬的力度,他万般迫切,很想听那一声ngdang的sheny1n。
可无论他怎得变本加厉,手口并用,妙云把自己的下唇咬得都快要出血了,仍是没有发出半点的声音。
像是一碗白粥,索然无味。
唐庆山倏地停了动作,翻身从妙云的身上下来,捡回了妙云的里衣,将她裹住。
唐庆山自己也穿回了里衣,躺下后,将妙云搂进怀里,声音疲惫的说道:“夫人,我有些乏了,不如睡吧。”
妙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忙地闭上了眼睛,掩盖她泛红sh润的眼眶。
唐庆山虽是闭着眼睛,但却是睡意全无,心乱如麻。
房间里燃着的熏香飘着袅袅的青烟,好似让人宁心安神,又让人心不在焉,不知不觉中,思绪便像是散开的云雾,趁着人熟睡,钻进了梦乡。
唐庆山这觉睡得极不安稳,梦里总觉得是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猛然惊醒,唐庆山睁开了眼睛,额头已经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眼前的一幕将他吓住,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不是做梦,是真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
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这几日朝思暮想的柳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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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唐猝,全文完。bhi
“你……”唐庆山正要说话,却被柳妘的食指抵住了唇。
无法追问柳妘为何三更半夜到东厢来,她已贴了身过来,柔软的双唇代替了食指,封住了他的唇。
魂牵梦绕的软香在怀,哪里还要不解风情的去追问缘由,像是g涸了数日的绿植,终于等到了滋润的甘霖,唐庆山整个人都顿时恢复了生机,他凶猛伸着粗舌,探入柳妘的口腔之中,恣意搅弄着她的粉舌,贪婪榨取着所属于她的清甜。
一双大手迫不及待在她的身上游移,很快便将那些碍事的阻隔都剥落得一g二净,唐庆山大手分开,各自r0un1e一只鼓胀的肥美r0ur,粗大的拇指来回拭r0u着敏感的rujiang,刺激得它肿胀充血,四溢着香甜的r汁。
“嗯……老爷……”柳妘细弱的sheny1n像是徐风轻吹过他的耳旁,似有还无,更加诱惑撩人。
唐庆山打了个激灵,理智都在这一刻彻底的涣散,即便是妙云就睡在身旁,他也顾不上,一心只想着深陷在这yuwang的泥沼当中,好好释放这几日来他积聚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