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吩咐我做的事情我已办妥了,这些都是韵苑的管家让我转交给你的。”招喜今日早早便出了唐府,代替柳妘去了一趟韵苑,没多久,便回来了。
这是韵苑的规矩,出嫁的孕妾若是生下了孩子后,便得给韵苑送上一笔丰厚纳喜金,而作为回礼,韵苑会送上特制的春颜膏以及各种各样的小玩意。
春颜膏由各种名贵药材熬制后取其jg华所制,内服外敷,可助身t更加快速的复原,不仅肌肤恢复细腻如春,更是紧致粉neng如前。
而小玩意,自然是给两人增添一些房事情趣用的,正正是唐庆山最喜欢的新鲜,刺激。
柳妘心里清楚的很,要对抗老夫人,唯有唐庆山,只要唐庆山护她,对她si忠,任由老夫人再怎么城府深,也不能轻易动得了她。
而唐庆山也确没辜负她,念儿还未满月,柳妘便从成文宣口中听说,唐庆山在老夫人跟前提过,想要将她扶为正室,念儿是唐家的约她出府,难道是她所求之事他已经安排妥当了?
无需猜想,明日便见分晓。
翌日。
柳妘依时赴约,她乘马车从唐府出发,只是还未到山外楼,便碰上了枝节。
一直保持着匀速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外头一阵吵杂。
“招贵,外头出什么事了?”不用柳妘开口,招喜便隔着车帘问外头人道。
“前面车子的马儿闹别扭了,横在路上不愿走动。”招贵在外头答话,语气还算平和,丝毫没有展露出半点的急躁不耐烦。
看样子横在路上的马车主人非富则贵,地位绝非唐府可b,否则以唐府下人这样的x子,一顿怒斥自是免不了,哪里还有这般的心平气和。
柳妘撩开了些马车的帘子,往外看去,确有一辆外观奢华无b的马车横在了路中央,两侧有不少路人在观望指点,车夫急得脸都红了,不停用马鞭鞭打着马儿,可它就是不动,甚至还有些狂躁,随时都有撩蹄子伤人的可能。
“招喜,你下车去,问问那家人,可需要帮忙。”柳妘放下了车帘,唤了招喜下车去询问。
说实在话,她也并非是如此热心肠的人,只是看那家人马车奢华,若是因缘际会,能结识一番,倒也无妨。
招喜随即下了马车,过去与那家人热心说道了一番,不多时,招喜便回来了,身后还多带了一人。
正是那家的nv主人,衣着打扮皆是雍容华贵,一看便知绝非是寻常人家。
几番交谈之下,柳妘才得知她的身份,竟是相国夫人——梦卿,也就是唐庆广的g娘。
“我也是到山外楼与好友一叙,恰好与你同路,便有劳你们相送一番。”梦卿话说得有礼,一点没有要端着相国夫人的架子压人一头的意思。
“相国夫人实在是客气了,能与夫人同乘一车,是妘儿的福分。”柳妘笑着,忙地谦逊道。
“是唐庆山的福分才真,有你这般娇妾,不知是羡煞了多少旁人。”梦卿也笑了,只是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当真让人听不出来,这话到底是不是褒奖。
柳妘没再接话,只是赔着笑。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相国夫人说不出哪里怪怪的,一路上,她似乎总是在打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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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了,ga0点子刺激的。
下一回ga03p,两nv一男,会有百合情节,受不了的同学一定要注意自己避雷!!
唐庆广的属x是不是已经很明显了,这货就喜欢ga0别人的老婆,啧啧啧!
马车很快便到了山外楼,招喜先下了车,搀扶着梦卿、柳妘下车。
“招喜,你与招贵先回吧,晚些再来接我。”柳妘下了车,便先遣回了招喜等人。
望着两人上了马车直至走远,柳妘才转身走进了山外楼。
山外楼是城里有名的酒家,专门是伺候一些达官贵人,小小的一坛酒,便是要价不菲,柳妘在韵苑时便是听过了这山外楼的名气,只是在那时,要来山外楼对她来说还只是一种奢望,可如今她竟然站在了这里,柳妘的心中莫名有一丝的不踏实,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不知道梦的终点,到底会是什么。
柳妘稍稍走了会儿神,待她缓过神来,却发现梦卿竟然并未走远,只是站在离她不远处看着她,好像是在等她。
柳妘隐约是觉得自己明白了些什么,但又不敢确切,她朝着梦卿走去,“想来我们的缘分应当是不仅于此。”梦卿看着柳妘,忽然笑道。
“夫人约的好友可是……”柳妘正要落实,只是话未说完,便被梦卿打断,她纤细的手指抵在了柳妘的唇上,鲜yan的红唇朝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柳妘会过意来,不再说话,只是任由梦卿牵着她的手,一并往顶楼的包厢去。
山外楼的整t设计便宛如是山峰一般,由宽变窄,越是往上的包厢便越是能够彰显身份的尊贵,位于顶楼的厢房只有一间,登高望远,俯瞰半城。
包厢关着的门是由柳妘亲自推开,里面早已坐着一人等候,果不出柳妘所料,邀她之人,正是唐庆广。
“今日有两位美人相伴在旁,哪怕是要庆广si在这儿,也是心甘情愿。”唐庆广那嘴甜得像是刷过了蜜,才见两人,便忙地起身相迎,一手执着一人,将两人请到了桌前。
“你个小滑头,哪愿si得这般轻易。”被唐庆广握住了手的梦卿娇嗔了一句,入座前,目光扫过柳妘,但很快又收回。
柳妘没有说话,只是唐庆广牵着她的手突然动了动,指尖暧昧地撩过她的手心,触得她一阵发痒,像是被羽毛扫过了似的。
柳妘、梦卿,一左一右伴着唐庆广落座,珍馐美味布了满桌,只是最先被动的,却是那壶美酒。
唐庆广拿起了酒壶,却不是往两人的酒杯中倒酒,而是仰着头,将酒倒入了自己的口中,随后又俯身凑向了梦卿,用嘴将酒喂入到她的口中。
香yanyi的一幕就在柳妘的面前展开,唐庆广与梦卿这对外人眼中的义母子竟然亲密相拥在了一块,两人如同是连t婴般交缠着,唐庆广好生饥渴般,贪婪吃着梦卿的双唇,将她嘴上的yan红吃了个g净后,又为她渡上了另一抹惹眼的红。
唐庆广的放肆似乎不仅限于此,他拿着的酒壶并未放下,在他吃够了梦卿的双唇后,便又将酒壶高举过了梦卿的头,将酒倾泻在她的身上,弄得她衣衫尽sh。
彻底被倒空的酒壶在失去了最后一点利用价值后,便被无情丢弃到了一旁,柳妘睁大着双眼,看着唐庆广的双手在梦卿的身上熟练的游移,几下,便将她那身繁琐的华服褪了个g净,如同落叶般,随意弃在了地上。
“嗯啊……”梦卿的sheny1n传来,柳妘被震撼得挪不开脚,也移不开视线,她目瞪口呆看着,唐庆广的双手如何搓r0u着梦卿的shangru,而梦卿,又是如何谄媚,双腿主动g在了唐庆广的腰间。
唐庆广沉重急促的呼x1像是被无限放大了似的,就在柳妘的耳边环绕,柳妘正愣着,唐庆广却忽然从梦卿处ch0u身,朝她走了过来。
他的唇上似乎还沾了些属于梦卿的红,唐庆广两步走近了柳妘,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朝着摆放在窗边的贵妃榻上去。
“怎得,吓到了?”唐庆广压在了柳妘的身上,贴向她的耳朵,气声笑道。
“你们……”柳妘怔怔道,倒也不是惊讶得缓不过来,柳妘只是在想,自己出现在此处的意思。
总不能唐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