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骑在自己身上,境清搂着他的脖子,周斯杨在她唇上若即若离,“阿清操我,操我好不好,我想要你操我,你操我,我想你操我,还记得吗,阿清,你还记不记得?”
他思绪凌乱,只是觉得他不能再松手了,想快速找到过去的感觉,想找到活着的感觉,境清双肩被他捏着,惊讶地盯着他,她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的急切,明白他想让她敞开心扉。
境清有些心疼地抚上他的脸,轻微喘息颤抖的唇,乱糟糟的头发下浓眉拧沉,双眸浸着泪,湿漉漉的眼尾垂视她,一如当年,他像一条被人抛弃的野狗,在她脚边摇尾乞怜。
她本能地张开嘴,堵上的是另一张如狼似虎的嘴,周斯杨在她舌根搅动,狠狠地吮着,境清调整坐姿,穴肉含住他的龟头,周斯杨双手圈紧她的腰肢。
成功了,他成功了。
周斯杨欣喜若狂,勾缠她的舌骨,放任她慢慢往下坐,境清呜咽一声,饱胀感充斥着每一寸肌肤,她攀住他的脖子,劲腰挺弄,上下抽插,每一下都又轻又慢。
周斯杨两掌在她背上抚摸,扼着她的脖子,加深舌吻,如朝风,夜雨,急啸浪涌。
境清松开他,手捏着他的脖子,垂头呼气,“哈”她轻咬下唇,眼睫颤动,着视两人交合之处,白汁白沫浇灌阴毛,双方都湿透了。
境清收紧小腹,周斯杨看得欢喜,还是那个林境清,是他爱的林境清,他躺下来,任她操。
境清一手撑在他腹肌上,一手攀着他的大腿,指甲狠狠抓进皮肉,快速抽动着,他的身材比学生时期更精壮,虽然瘦,但该有的肉一点不少,境清从他大腿摸到内侧,揉捏他两个囊袋,周斯杨重吸一口气,喉结滚咽。
嗡动的穴肉翻飞,红糜丽艳,含住他的性器,操起来一点不含糊,周斯杨笑着观摩这场性爱,双峰白浪高频次抖动,配合她咿呀的声音,如一场摄人心魄的蛊舞,尤其是那头发随意散开,一会在前,一会在后,肆意飞扬,周斯杨眼睛发直,张嘴吐息。
这种感觉又快到了,境清仿若置身云雾之间,但又看不清脚下,前方的路径,被人牵着走,像一具无骨尸,周斯杨感受到她软穴开始筋挛,坐起来抱着她,劲腰挺胯,两人叫声重迭,“啊哈阿清好棒,我要射了。”
“周斯杨,别说话。”
周斯杨笑笑,“好,你说什么我都听。”然后继续在她耳边喘叫,“哈嗯哈哦哈啊呃”,连绵不断,音调糜糜,勾引她,境清在他下巴上咬一口。他简直要喜极而泣,掰着她屁股,他挺,她动。
将她再一次送上高潮,鸡巴软绵深埋在她身体,积攒许久的欲望终于喷射而出,一茬接一茬。
“你不自慰的吗?这么多?”境清看那马眼不停吐露白液,略微惊讶。
周斯杨嘿嘿地笑着,握着她的手,就着凝露滚上疲软的粗茎,再次挺立起来,“阿清,再来一次。”
境清推他,“不要了,好累。”
周斯杨亲亲她的唇,“没事,这次我来服务你。”
说着,将她双腿折成屈到胸前,阴部彻底暴露,汁水泛滥,周斯杨舔舔唇,“小阿清,你水还是那么多。”境清真想捂住他的嘴,“周斯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鸡巴缓慢插入,他笑说:“我以前哪样?阿清,人是会变的。”他意味深长垂眸看她,境清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抿抿唇,眼神躲闪,周斯杨俯下身来抱住她,亲亲蹭蹭她的脖子,抱着她的肩膀,硬进慢出,慢进拔出。
“阿清,我们有的是时间。”
擦过内壁,略过g点,到达窄口,劲腰猛挺,一泻千里,裸体缠绵,喘息不断。
夜很长,他们可以有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