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迷糊地问陈宫,“陈先生原本在哪里高就?是不是太宰强行把你拉进来的……”
这人的画风和现在的混合世界明显不搭呀。
陈宫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随意的回答,“我是来顶班的,不会长干。不过没办法,谁让太宰捅下的篓子太大,收拾残局这事一刻也不能拖。”
原千也闻言转头揪起太宰治的头发,“你又给别人添麻烦。”
太宰治无辜地说,“哪有。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来不干法律明文禁止的事情。”
这等不要脸的发言,前面的陈宫为之侧目,不由嗤笑道,“是啊,那些法律暂时未涉及而社会伦理绝对禁止的狂悖之事,哪个你也没少干。需要我给你列份清单回味吗?”
至于法律明文禁止的那些?太宰治差不多把所有知道内情的人都送葬。所有无人目睹等于没有发生。
典型的太宰氏风格afia缄默法则。
太宰治笑眯眯的,既不承认也没否认,只一双手悄悄捂在原千也耳朵上。
原千也迷迷糊糊地扒拉开耳朵上的大手,继续追问自己好奇的问题,“请问陈先生您到底来自哪里?”
莫非这也是一个文豪?
不应该呀,种花家镇国级别的文豪作品,她从幼儿园开始耳濡目染,没有哪个大佬叫陈宫啊?
陈宫一撩鬓角,漫不经心转方向盘避开一辆大巴,心情颇好的回答,“区区薄名,不足挂齿,我只是个顶替梅林先生的顾问罢了。”
梅林?又是一个不认识的人。
陈宫道,“梅林先生一直关注着太宰先生,可惜那位最近因为身体欠安住院了。医生说短期内不要妄想康复,于是罪魁祸首的我只好自告奋勇来顶班。唉,还以为梅林先生不用脱岗治疗呢……”
笑眯眯的青年话里有话,其中深意令人胆寒。
说着,他眯起笑眼,“说起来这个世界蛮有趣,我顶班出差也算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