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不大,床铺乱糟糟的,熟悉的气息扑鼻,傅冰瑶四处打量,看见什么都觉得喜欢,球星的海报,父母的照片,叠高成塔的面包食谱。
「水我放这儿,记得锁门啊!」
包承浩放下水杯后,立刻把门严密地关上,像是要躲她躲得远远的。
锁什么门?尽管开着你也si不肯踏进来的啊。
傅冰瑶纳闷地喝光了温度刚好的白开水,动手脱下sh透的衣服,确实挺不舒服的,连文x也是sh的,必须脱下来,不然气管到了晚上不出大事才怪。
光溜溜的,身上只剩一条小小的水玉内k,她愣了顷刻,内心斗争了几回,最终还是败阵,同手同脚地爬了shang。
被窝又软又暖,满是包承浩的味道,头埋在里面心神便是一阵danyan。
被子裹在身上,就像被他抱住一样,忍不住又拽住被角来回蹭着rujiang,就像在被他逗弄似的。最后g脆两腿夹着被子研磨起来,脑里回放着刚才包承浩帮她擦g头发的片段,俊俏的脸上透露出紧张的神情,怎么看都很帅。
su麻得好舒服,b躺在自己床上还要忘形,十根脚趾头都绷紧着,就像有电流从花蒂通往全身。随着刺激愈来愈重,她快呼x1不了,身t热到不行,包承浩的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叩叩—
傅冰瑶被敲门声吓得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包承浩在门外问道:「没事吧?换好了没?」
「啊快好了。」
她在人家的床上g了些什么啊?
傅冰瑶顿时羞耻得无地自容,同时惊讶自己竟然变得如此好se,半点自控能力也没有。
他就站在外面,门也没锁,如果进来发现她在用他的棉被ziwei,那真可以直接头撞墙上,装si算了。
她慌忙下床,套上上衣和k子,可是k子的纽扣即便扣好了,腰围还是太宽,松垮垮的,不两边拽住,k子就会整条滑下。
管不了那么多,傅冰瑶狼狈地打开门,因为松开了一只手,长长的k管拖在地上,脚板不小心踩住了k子,一滑便往前方扑去,压在包承浩宽阔的背上。
坐着的包承浩转过身来,手臂刚好擦过傅冰瑶x前两颗挺立的rujiang,再往下看,nv孩只穿着内k,k子都掉地上去了。
包承浩吓得不轻,站了起来怪叫一声,旁徨的目光不知道可以投向哪方。
「呜哇,你怎么没穿内衣跟k子啊?」
傅冰瑶也怪难为情的,她虽然想g引他,但这次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解释道:「内衣太sh了,然后k子又太大了。」
包承浩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推测她的一双rujiang怎么会那么挺立,急忙从沙发上拿起自己的风衣,快手快脚地帮她穿上。
上身算是密不透风,下身却露出了白皙的腿。
「我去烘g你的衣服,你快到房里盖上棉被,快啊!」
傅冰瑶当然听包承浩的话了,忍住笑意又爬回床上,在房外的男人却是心慌意乱的拿着她shill的内衣。
包承浩下楼的时候已经累到不行,在傅冰瑶身边,仿佛连呼x1都必须克制住,不然他这三十而立的男人恐怕会晚节不保,他背负的可是包家在商店街里几十年的声誉啊。
已经够累了,想到还要应付陈植的调侃,简直胃ch0u筋。
「哎哟,怎么那么快下来?快枪手?」
果然陈植一见包承浩就是一番恶趣味的玩笑,包承浩由他胡扯,头也不回,拎着夹子调整篮子上的面包。
「包承浩你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啊?到底是几世修来的福气才换来这样的nv人?g,我真是替你的腰担心,你要多吃补品,多练练身t,不然少nv可会嫌你喂不饱她。」
上辈子?陈植上辈子该是鹦鹉吧?还是古代青楼里gui公养的,没人理他也能自说自话,这种妒忌跟嘲讽的话一说便是十几分钟,有客人也不收敛。
包承浩忍够了,斥道:「欸,你够了吧,我不回嘴你就真的一直讲。我的话你怎么讲也没关系,但给客人们听到,以后那孩子怎么在这儿工作?」
陈植被骂了倒不生气,失笑了一声,说:「包承浩,行了,你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孩子?你真把她当孩子?还说工作呢,一介nv流能帮上什么忙?」
「你这是x别歧视!我看那孩子很认真才给她一个机会,如果她做不来,或是意兴阑珊了,我会马上辞退她。」
包承浩说得掷地有声,陈植可不买帐。
「辞退?哈!你舍得?你要是辞了她的话这椅子我吞下也行!」
「你说的!回去给我立据为证,清清楚楚写下来,签名作实!」
「呿!还用写的?你古人啊?我可是会用电脑列印出来,签了名以后再裱装起来,挂在你店里!」
「好啊!你说到做到!」包承浩真的被他气到半si,缓了缓又说:「反正你都要用电脑了,再帮我列印一份合约吧,跟她还是得正式一点。」
「你自己也有电脑,g嘛要我去弄!」
包承浩是科技苦手,电脑是前妻送的,他也只用过几次,家用网路也是为了手机上网。
「我很少用电脑啦,开了也是为了那什么,你懂的。」
「我懂我懂,jur人妻ntr嘛,那时候宋巧雯发现把你骂惨了,哈哈。欸,现在画风怎么变了?未成年小只马jk耶」
包承浩一手从后锁住陈植的颈项,他又高大又壮,如果认真打起来真能把老朋友弄si。
陈植被他扣得痛si了,手掌拼命拍在他粗壮的臂上,大叫:「欸欸欸,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君子?呸!你下流的东西也说得太溜了!」
「对对对,你才是正人君子!你最正直了,正直到下面都要废了武功,立地成佛了,放手吧,大侠!」
包承浩真的拿陈植那张狗嘴没办法,便狠心的赶他离开,反正今天直至以后也绝对不容许陈植跟傅冰瑶碰面或是说话就对了。
店快关门,包承浩却迟迟没有上楼,傅冰瑶无奈地自行换回校服,下楼梯回到店里。
她拿着帐本,递给包承浩,说:「我刚才也没事做,看到一叠收据和帐本就擅自作主,店长你看做得对不对?不对的话我重做一遍。」
「好,我晚上看看,时候不早了,也没客人,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傅冰瑶头低着,回道:「谢谢店长。」
回家以后,包承浩检查了帐本,傅冰瑶不但纪录得仔细清楚,字也工整秀丽,就跟她的人一样,难怪是高材生。
他叹口气,累倒在床上,倏然闻到被窝里全是少nv淡淡的清幽香气。
包承浩冒出一身冷汗,早知如此就不该叫她到床上去的,今晚他肯定睡不安宁了。
三个月过去了,傅冰瑶每天如常在面包店里勤劳地工作。幸好当初包承浩跟陈植的赌局是单方面的,不然那椅子要砍成多少块才能吞下去啊?
不过脸仍然是打得啪啪作响,每次跟陈植和几个兄弟约在外面喝酒,肯定被当箭靶受刑。
说他老牛吃neng草,什么禁室培yu,youchi调教,等等,全是离经叛道的荤话,怪就怪自己剩会认识些没涵养的朋友。
这些朋友倒够义气,对傅冰瑶当然好奇了,却从没来打扰过,就连陈植也因为怕两人看到他会别扭,所以再也没去店里找包承浩闲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