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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你不然滚(1 / 11)

“又干嘛?”

卿菏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骚扰了他的几个星期,现在又把他堵到墙角的高大男人。

这男人跟个花孔雀一样,一天一个造型,监狱服都被他穿出花样来了。

瞧那紧身衣下鼓胀的胸肌,勾怎么那么深,勒得奶头都凸出来了,要不是殷旭斯有个外套挡着,卿菏连理都不想理他。

勾引谁呢!

殷旭斯笑嘻嘻的,他说:“跟我一起去吃饭。”

“不去。”

“有酒。”

“不喝。”

“还有电视。”

“……你当我小孩子吗?”卿菏冷冷地说,殷旭斯丝毫没有慌,因为他知道卿菏的色厉内荏的本质,明明表面上冷漠又不近人情,其实眼里明明白白写的无奈和纵容。

“去吧,有好吃的。”殷旭斯没有回答,双手撑在卿菏两边,脸凑得很近,吐字的气息都喷洒在卿菏的耳边。

“别乱勾引。”卿菏拍开他的脸,在殷旭斯笑呵呵的眼神下推开他走了出去,在大概四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还不带路?”他头也不回地说。

“小屁孩就爱嘴硬。”殷旭斯小声嘟囔了一句,跑过去,“跟哥走。”

殷旭斯他靠关系走后门开小灶,从距离几百公里的地方拉了一车牛排和红酒进来,献宝一样让卿菏体会一把监狱版“烛光晚餐”。

卿菏:“……”

算了,牛排好吃就行。

吃腻了监狱清汤寡水的伙食,突然大鱼大肉卿菏还是吃得很开心的,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亮晶晶的碧波已经表露了他的内心。

殷旭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他吃,嘴边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的笑容,明明他的牛排都没动几口,但他却觉得饱了。

看着卿菏吃得开心他好像也吃饱了。

“多谢款待。”卿菏吃完擦了擦嘴,站起身准备走了,殷旭斯把酒杯一放也追了过去:“等等啊,别走那么快!”

留下一群小弟面面相觑,只觉得大哥好没威风。

殷旭斯一路追到厕所,卿菏每次吃完饭都要洗手洗脸,已经成为习惯了,殷旭斯一把把他压在墙上。

“……自己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了?没有什么表示吗?”殷旭斯扣着卿菏两只手腕说道。

“你想要什么表示?”卿菏淡然道。

殷旭斯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眼神里的欲色毫不遮掩,直白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小混蛋,吊我这么久了,让我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吧?”

“大叔,我哪有吊着你?”卿菏淡笑地瞥了他一眼,“你别太得寸进尺。”

殷旭斯轻笑了一声:“我们俩之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得寸进尺。”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吻向了那个他肖想了很久的润唇。

卿菏果然没有推开他。

简单的唇肉摩擦这种浅尝而止的行为完全不符合殷旭斯的性格,他在亲吻一圈卿菏的嘴唇后就强硬地撬开贝齿,深入到珍珠壳深处的粉舌,试探性地用舌头小心地触碰。

卿菏的眼神悄悄地变深了,他半阖着眼睛感受着殷旭斯小心翼翼的动作,但在他眼里无异于隔靴搔痒的勾引。

骚男人。

他想。

卿菏动了动舌头,张嘴咬了一口殷旭斯伸进来的舌头,不用力,但足以让这个男人变了神色。

压制住手腕的手逐渐松开,变成抱住对方的头压向自己吻得更深,红酒的香味在唇齿间回荡,两个人都好像醉醺醺的人一样红晕飞上脸颊。

亲吻的水声在无人的厕所清晰可听,眼看着手慢慢从头向下,摸过脖颈和脊背,就快要到下半身,突然外面传来声音。

“来,到这里面来。”

有人在厕所门口。

两人对视一样,卿菏想要推开殷旭斯,结果没想到被他牢牢抓住手,就着还在亲吻的姿势就拉着人闪身躲进一间没有人的隔间。

“唔。”卿菏瞪大眼睛,没想到殷旭斯这么不要脸,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殷旭斯眼含笑意,他好不容易更进一步,怎么舍得放开到嘴的嫩肉?

“宝贝,这里面没有人,我们去隔间里玩~”

厕所进来了两个脚步声,听到其中一个人的话,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异色。

没想到还有人在旁边上演活春宫,卿菏瞥了一眼殷旭斯,被他裤子那个鼓包给吸引了,哂笑着看着他,伸出手。

“殷旭斯,你真色啊,这都能硬?”

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殷旭斯眼神微颤,不服输地也摸上卿菏胯下:“我这是刚刚吻激动了。”

两个人都向对方服输,互相竭尽全力地隔着裤子抚弄着对方的性器,都是身体正常的男人,在这一隅之地也没什么可以发泄的地方,都憋了挺久的,才撩拨几下都鼓胀起大包。

隔壁好像是插进去了,一个大男人叫得骚浪得不行,一直喊着什么哥哥捅得好深好爽,激烈得不行。

隔壁的两个人也是满头大汗,卿菏想说既然殷旭斯不松手,那就由他来递台阶,他把手松开,结果殷旭斯反而开始解起了他的裤袋。

你干嘛?!卿菏震惊地抓住他的手,向他做口型,你疯了?!

殷旭斯贴近他,两个人的鼓包碰上,一股酥麻感同时从下腹传来,两个人都舒服地轻轻闷哼,还好隔壁动静够大,不然真会被发现。

他贴着卿菏通红的耳朵,小声说:“没事,他们听不见,你也硬了,先爽爽再说……”

要说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爽了什么都忘了,卿菏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就是半推半就地被殷旭斯拉开了内裤,放出了那根热腾腾的性器。

颜色还很干净,像是没使用过几次,跟他深紫色的身经百战的“武器”完全不一样。

两根颜色鲜明的性器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摩擦着龟头,殷旭斯眼睛都红了,他笑着打趣:“小子,不小啊。”

卿菏也勾了勾嘴角,轻抬眼皮:“大叔你也不错。”

两根个头都不小的性器互相蹭着,殷旭斯看着那根称得上粉嫩的性器被他紫红色的性器蹭得深红,激动得从马眼里吐出淫水,沾得两个人的性器都湿答答的。

抹开那淫水,殷旭斯将两人的性器涂抹得亮晶晶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扑鼻,刺激大脑分泌更多的肾上腺素,两个人都激动着,欲望占据大脑。

“没用过?”殷旭斯问。

卿菏嘲讽道:“不像你那么身经百战。”

殷旭斯好像没听见他的嘲讽,心情瞬间很愉悦,他像是教坏小朋友的变态一样,竭尽全力地想让这根青涩的性器体会到性爱的美好,带着厚茧的大手包裹住两人的龟头,青筋摩擦过冠状沟,卿菏爽得直喘着气。

洁白的脸颊浮上红晕,震碎了一旺湖泊,波光粼粼地倒映着殷旭斯如狼似虎的眼睛,眼尾又深又红,让人忍不住舔上去。

“……爽吗?”殷旭斯的声音沙哑,手上下运动着,“哥弄得你爽不爽?”

丰满的胸肌因为快速的动作而抖动着,汗珠顺着沟壑流下去,卿菏抿住嘴,看着那个凸起的小豆子,报复性地咬了上去。

“艹,狗崽子。”殷旭斯仰起头,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喉结滚动,胸前的刺痛感就像挠痒痒似的,反而火上浇油,燃烧起更大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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