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点。”
苏烊抹了抹泪水木讷的点点头,朦胧中看见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满头大汗,似乎忍耐的很辛苦,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滴在他的胸口,男人长得很英气,嘴唇轻抿的时候整张脸都清冷漠然,他有点侥幸今晚是给了他,而不是包厢里那群有着老人味的老男人。
霍世泽的鸡吧插在逼里感觉没有之前那么紧箍了,忍不住抽动了几下。
“嗯……”放松下来的苏烊感觉下面没有那么痛了,随着男人的抽插变得又麻又胀,还流出了很多淫水。
晶莹的黏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缓慢的流下,身下的男孩已经止住了眼泪,脸上泛起情欲的绯红,眼神里也满是迷离。
他看的心痒痒,忍不住挺着胯重重的抽插起来。
“嗯嗯……啊……”酥麻,带着憋胀,有点想尿尿,这种感觉羞于启齿,苏烊忍不住将搭在他腰腹的腿夹的更紧,希望能缓解一下这奇怪的感觉。
霍世泽虽不是身经百战,但也知道男孩的状态是什么意思,他将夹住自己腰腹的细腿掰开,压到男孩的胸前,然后快速猛烈的撞击着深处。
“不……嗯啊……老板……太深了,想尿尿……”苏烊扭着身子求饶。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每一下撞击似要穿破他的小腹,淫水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尿出来。”霍世泽声音沙哑,胯下却干的越猛。
男人的声音似乎有股魔力,将他的反抗死死压制,快感聚集到顶点,脑中一片白光闪过,他痉挛着,逼内深处涌出一大股液体浇灌在男人的龟头。
男人面色一僵,猛的将鸡吧抽出来,高潮中的小逼快速收缩着,差点将他绞射,霍世泽有些恼火,抓着鸡吧对着男孩的硬挺着的性器狠狠一抽。
“啊啊啊啊—”刚高潮完的苏烊敏感的不行,鸡吧仅仅是被抽打一下,之前没射出来的精液就被这样喷射出来,溅了霍世泽一身。
男孩颤抖的更厉害,两次陌生尖锐的快感快要将他逼疯,瘫在床上就像一具瓷娃娃。
霍世泽看着身下失控的男孩,屏住呼吸,强忍住椎尾的酥麻。苏烊缓了过来,迷迷糊糊的开口:“老板,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嗯?”男人不解。
“可不可以,包了我……”男孩直接的坦露心里的想法。
“……”
霍世泽挑了挑眉,有点觉得好笑,同时又带着股探索的欲望,习惯了体制内的弯弯绕绕,突然听到这么直接的话,倒也很是新鲜。
“看你表现。”男人说话的同时,挺着胯又将鸡吧插了进去,强烈的饱腹感再度涌上,刚缓口气的苏烊立马绷紧了腰肢。
不要了这三个字堵在男孩的喉中,他知道,不能扰了身上人的兴致,于是口里的话变成:“嗯……啊,老板,好厉害,肏的我好舒服。”
霍世泽听着男孩违心的话,止不住上扬嘴角的笑意,然后插的更深更猛。
游轮已经停靠在码头,旭日从海面升起穿过窗户打在苏烊的脸庞,他缓缓睁开眼,下意识往枕边看,空荡荡的。
昨晚那个男人已经走了,苏烊的记忆停留在他躺在男人身下尖叫着求他不要了,激烈的性事使他晕了过去,苏烊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的腰间腿间都有可怕斑驳的淤痕,私处却是清爽干净的,很明显,男人完事后还替他擦了身子。
一想到这,苏烊心里莫名有一股暖意,突然想到什么,扭头一看,床头柜上放了一沓厚厚的现金,旁边还放了一套留有熨烫余温的崭新衣裤。
苏烊看到的第一眼,也不知道失落是从何而起,他拿起钱数了一遍,足足五万元,苏烊扯起嘴角苦笑,原来自己的身子这么值钱,一张纸缓缓从钱缝里飘下来,拿起一看,是一串电话号码。
……
留下联系方式,这应该说明昨晚那个男人是愿意包他了,意味着妈妈的医药费也有着落了,想到这,苏烊的心情就好了很多,便起身简单洗漱了一下。
八点的海边,潮汐很凶,苏烊在岸边呆呆的看着,海浪一层接着一层拍打在礁石上,海风吹过来,将男孩的衣角拂起,阳光透过他单薄的身子,扬起的白衬衣就像海上的泡沫,眼前的风景好美,苏烊看失了神,他想,他的人生就像海一样,一眼看不到尽头,只能随着浪潮摇摇晃晃。
———
“霍局,楼下那群农民工又来拉横幅了,你看要不要处理一下。”一个四十多岁穿着得体的女人站在门口报告着。
霍世泽转动着手中的钢笔,背坐在靠窗的位置,轮廓陷在阴影之中,半响才开口,声音低沉:“叫他们领头的上来。”
不一会,中年女人带着一个老气沧桑的男人进了门,那人脸上的皮肤黝黑粗糙,半白的胡渣下布满了沟壑般深深的皱纹,身上套的灰色工装外套又旧又破。
男人一进门就提高嗓子,带着很强的愤怒:“我听你们的,去搞什么仲裁,结果工头跑了!你说怎么办,怎么解决!”
旁边的中年女人马上回话:“这个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你们只有走正常程序才能要到钱,你们天天在政府楼下吵也没用啊。”
霍世泽看见两人的对峙选择性沉默,这几年很多老板都跑路了,有远见的跑去越南发展,没远见的大不了一个负债累累。
两人一人一句吵的不可开交,霍世泽只觉得眉心阵阵发痛,抬了抬手,开口道:“你再等等劳动局那边,钱下来了一分都不会少你们的,我们这还有事,你先带着你那些工友回去等通知行不行。”
男人下了逐客令,农民工也不好再说什么,他鼻腔发出一声呲响,咬了咬牙,说道:“呵,等通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就是一伙的!行,等着。”
说完他便走出办公室,霍世泽看着那崎岖沉重的背影,转身间还看见那个近半百的男人沧桑的眼里蓄满了浑浊的泪,唉,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中年女人走前还不忘吐槽几句:“什么人啊真的是。”
楼下聚集的人见蛮横无果,便像一群厕所里的苍蝇分完食就各自散开。
———
苏烊缴完欠的住院费,站在重症监护室门口,透过窄小的探视窗看见护士正在拿药剂给母亲注射,,例行公事般说着:“089床,宁桂,今天打阿法替尼。”随着冰冷的液体顺着静脉流进身体,妈妈的脸色又苍白了许多。
护士推门出去,看见呆站在门口的苏烊,他收了收面上的悲伤将刚买的瘦肉粥打开,边走边说:“妈,起来吃点东西。”
病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睛,苏烊将床头摇到舒适的位置,拿起勺子吹了口气,唇瓣试了下温度,不烫了才喂到女人嘴边。
看着男孩的动作,女人渐渐湿润了眼眶,她心里就像刀绞了一般难受,都怪自己,没有给苏烊一个正常的人生,还连累了他,她恨不得早早解脱。
宁桂缓缓开口:“烊烊,妈这病……”停在空中的瓷勺怔了怔,女人的话还没说一半,就被苏烊打断,故作轻松道:“宁桂女士,收起你那丧气的话,再不吃粥都冷了。”他的妈妈只要一做起这副样子,苏烊就知道她想说什么,无非就是不治了,死了算了,他都还没倒下,怎么能让黑发人送白发人,只要有一丝痊愈的机会,他都会死死抓住。
女人一听到这话,脸上渐渐有了喜色,乖乖的咽下那口清淡的粥,她想,上辈子她是积了多大的福,才能有这么个儿子。
她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久久不愿放开。
日子一晃就过了三天,医院里有一片小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