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的患者怎么样?玩一下角se扮演也不是不行,你喜欢这种吗?”
林淮不喜欢这些,他抵在自己小腹上的x器分明反应不大。
他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十年前自己幻想中的他。
“是在自习课上,我抱着你坐在我身上c?还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爬上你宿舍的床?t育课的时候去篮球场旁边的小树林行不行?课间的洗手间怎么样?进进出出的人有点多,好像不太方便,那去实验楼的楼梯间吧,尤其是晚修的课间,那时候楼梯间也不开灯……”林淮终于看见沛沛的耳根爬上一点红,“不过,也有可能会碰到别的小情侣在野合。”
“原来沛沛同学喜欢实验楼的楼梯间啊?”林淮凑近她耳根,舌尖t1an了一下那处红染。
沛沛条件反sx地缩了一下脑袋,林淮的鼻尖措不及防地埋进她的头发里,林淮顺势深x1了一口气。先前林淮这里没有准备nvx的洗簌用品,后来照着沛沛用的准备了一份,洗发水是淡雅的小苍兰香。
“完蛋了,楚沛沛。”他这样说,“我好像,b你想象中的道德感更低。”
其实不是晚修时的楼梯间,而是t育课后的楼梯间。沛沛没有露出癖,对林淮描述的那几个场景都不感兴趣,幻想过晚修前空无一人的教室,t育课后没有宣泄g净的火气,只是因为她无意中撞见林淮在教室里换衣服,而后几天梦境缠绵,挥之不去。
想到那几天被梦境困扰得神思不宁,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好好听课,沛沛就来气,坐在洗手台上垂着头给林淮吹头发的时候也不安分,抬脚踹了一下林淮。
不就看见了一点腹肌,沛沛见过的好身材还少吗?她忿忿地想着,想去踹那块锻炼得更加紧实的罪魁祸首,却不慎碰到了浴巾下沉睡的巨物。
林淮顿了一下,伸手捉住那只作怪的脚丫子,咬了一口。
“别发sao。头发还没吹g。”
沛沛被他这一连串动作惊到,措不及防地往后仰,后腰差点磕到水龙头上。
“你、你g嘛!”
林淮关了电吹风,就着这个姿势揽住她,双腿挤进她敞开的腿间,胯下的y物早就抬了头。
“怎么?沛沛同学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高一时候的沛沛人缘也好,成绩更好,成绩在年级前列,文理分科后却被分进普通班,那时候心高气傲,有点恃才傲物那意思,私底下没少ga0一些小动作,有时候被班主任抓到了还敢跟人叫板。
经林淮提醒,沛沛也想起来了。
哦,当时真正顽劣的始作俑者是自己才对啊,林淮不过是跟着自己为非作歹罢了。但是怎么先前自己撺掇别人去做的坏事林淮都g了个遍,自己却沉默在一众乖乖牌里了呢,真的是生x了,明事理了吗?沛沛想了一下,没忍住笑出声。
“天生坏种。”
沛沛盯着林淮幽深的眼眸,笑起来的时候唇角生花。
这小坏种抬手解开了他本就要松不松的浴巾。
林淮凑近了吻了吻她唇角。
“接下来几天有课吗?”
沛沛攀着他的肩膀,g脆把自己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林淮对她这种主动的小动作总是很受用,不伸手,不撒娇,想要什么自己去拿,拿不到就算了。
“给本科生的课上完了,周五要开组会,再过两周要帮忙监考。”
“在我这里住下吧,不用去上课的话。”
沛沛身上的浴巾滑落,两具光0的身t紧贴在一起。
“你这样,可是很影响我工作效率的,林警官。”
林淮把人放在小沙发上,给她盖上小毯子,重新穿上睡袍,转头去收拾床单和那条睡裙。
“一直想着你也很影响我的工作效率。”林淮绑好睡袍的系带,捧起沛沛的脸又亲了亲她泛红的鼻尖,“让我时常能看见你,好吗?冬至快到了,那么漫长的夜,没有你在我跟前实在有点难捱。”
冬至那天正好是周五,林淮下了班去护理学院接了沛沛回公寓收拾东西。
港南的冬天也多雨,隆冬的风挟着cha0sh的冷意直往人的骨缝里钻,林淮撑着伞,扶着车顶护着怀里的人把满满一袋资料和卷子塞进车后座,连带着两袋还没解冻的速冻水饺。
是刚刚准备进电梯的时候,沛沛折回去拿的,沛沛说:“这是我之前吃剩的速冻水饺,你们家冬至不吃饺子吗?哦,吃汤圆吗?那待会买点回去煮。”
天黑得早,傍晚六点几许,天已经黑透了,折返拿个速冻水饺的功夫也没开灯,冰箱里暖hse的灯光照着她被冻得通红的小脸,愣愣的,乖乖的。
林淮哑然失笑,想说今晚准备和她一块吃羊r0u火锅。
晚上两个人挤在案前的时候,林淮不许她碰冷水,沛沛只好蹲在一旁剥蒜、剁蒜末、切小米辣,又调了一份h豆酱,最后守着电磁炉里泛白的沸水。
林淮端着处理好的食材上桌的时候,沛沛感觉自己就快被自己咽的口水喂饱了。
林淮舀起一块r0u,用筷子戳了戳,说:“已经熟了,怎么不吃?快馋si了吧。还是你想吃软一点的?可以再煮一会儿。”
沛沛摇了摇头,说:“等你一块吃。”这么说着,刚刚还在林淮的汤勺已经到了自己手里。
“记得吗?冬至要吃羊r0u火锅这件事,还是你给我说的。”林淮接过沛沛舀好的汤,垂头嘬了一口,加了木瓜煮出来的汤鲜甜非常,不b在外面吃的木瓜羊差。
沛沛当然记得,那时候她在读汪曾祺的散文,没少读到写美食的文章,其中好几篇就是写羊r0u的,正巧到了冬至,她念着家里冬至总要打边炉,食材除了猪肚j就是木瓜羊,馋了好几天,但凡有人来问她借书她都要提一茬,整个班的人都知道她家去年冬至吃的羊r0u火锅。
但她没想到林淮会记得。
沛沛说:“记得这么一回事,但忘记汪曾祺怎么写的了。”
趁着沛沛在喝汤,林淮给她拣了满满一碗羊r0u。
沛沛不满:“你这样子,我怎么洗筷子?”
林淮笑:“你今天是不是戴了隐形眼镜?别离蒸汽太近。”
沛沛撅嘴,林淮笑得更开了。
这一餐吃得久,酒足饭饱之后,林淮起身收拾残局,沛沛瘫在椅子上0着肚皮看男人忙碌。
在林淮这里住的几天基本都是这样过的,夜里跟他厮混,白天起来看论文,早上有贴心早餐,晚上等男人回来给她做饭,像今天要回学校监考开组会,还有司机送,日子别太快活。
视线在男人身上停留得久了,隐形眼镜滑了片,视线模糊起来,眼睛也慢慢泛起酸涩感,沛沛眨眨眼,闭上眼,深x1了口气,起身去收拾自己带回来的资料和卷子。
觉得自己幸运的时候要提高自己的配得感,在不迷失的情况下,沉溺其中也没什么。
他是不是林淮又有什么所谓?他曾经是h乐凡,也可以是排球队的师弟,是同门师兄,是来来往往很多人,范围拓宽一些,他甚至可以是她。
元旦假期才刚开始,周轻水催她回家的信息就进来了。
周轻水一直不满她留在万滨发展这件事,但那份工作的薪酬实在可观,除了每个月打给周轻水的钱,还有时不时的珠宝衣裙包包送到她手里,暂时堵住了周轻水的嘴。
沛沛回港南读博的事情没知会家里人,一方面是因为不明晰未来的事业规划,另一方面也不想再接到周轻水的电话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