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当时他还处于醉酒状态。宁江泽记不得了,他审时度势,适当地博取同情:“疼。”
“那我这次轻点。”说着,他勾住宁江泽的后颈往下压了下来。
嘴上说着轻些,温景宴张口便住宁江泽下唇咬了一口。
唇舌失守,宁江泽不可能对温景宴不动心,他身体健康又没毛病,在喜欢的人面前有些反应很难控制。
手掌刚碰上温景宴的腰,宁江泽便回了神。毕竟刚摒弃前嫌就做过于亲密的事会显得轻浮,像是孟浪的玩咖。
“想摸就摸。”
温景宴察觉到他的心思,抓住宁江泽的手往身上放,捧着他的脸亲了亲,纵容道,“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嗡————”
闹钟乍响,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摸到手机。两秒后,宁江泽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冒出,一脸生无可恋地关掉闹铃。
他蜷缩着躺在床上,某处异常的感觉让他深感大事不妙。
又不是青春期的小孩儿。
宁江泽起床换了条裤子,在厕所洗底裤,羞耻到无意间抬头看见镜中自己的脸都想骂一句龌龊!
他都多少年没梦过了,昨天就因为摸了温景宴几下,回来就………
发生的,没发生的,宁江泽都想起了不该想的。昨天在温景宴家,他把对方总是平整的衬衣解得凌乱,揉得皱皱巴巴的。
像特么色 鬼上身一样,宁江泽悔得要死,心想扫黄打非怎么没扫到他的头上,他快成小黄人了。
昨晚没准备东西,宁江泽和温景宴待不了一个房间,硬是中途强制下机,飞一般地离开了温景宴家。
答应了早上送温景宴去上班,宁江泽快速洗漱,到阳台看了眼楼下四周有没有狗仔,而后才戴上帽子和口罩从车库下去。
公司这几天时不时给宁江泽打电话,并未放弃劝他出演叶青章的电影。宁江泽烦不胜烦,提出解除合同关系,违约金赔就赔了,他大少爷不受这气了。
但是他强硬的时候公司态度就放软,他软公司就强硬。好像是存心找宁江泽不痛快,总反着来。宁江泽要一直不妥协,他们就冷处理。
没有任何一家公司会这么砸自己手上的资源,宁江泽哪哪都不差,至今未有名气,公司打压占绝大部分原因。
叶青章电影演员海选采访中有提到有想邀请出演的演员,他说出宁江泽的名字,昨晚采访一放出,宁江泽家附近的娱乐记者更多了。
好在安保部工作到位,记者们进不来,宁江泽也不至于回个家也像老鼠一样躲躲藏藏。
记者都在前后门,东门蹲守的人较少。宁江泽打开车门做进上车,打算从东门走。他上车给温景宴发了条消息,表示出发了。
「1: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温景宴在吹头发,关掉吹风机,他看到消息笑了笑。
「温景宴:好的。」
「温景宴:等你等你等你。」
因为温景宴一句等你,宁江泽大早上起床难得心情不错。系上安全带准备出发时,副驾驶的门突然从外拉开,一个带着黑色渔夫帽,几乎将整个脸全都遮住的男人眼疾手快地坐了进来。
宁江泽转头,脸色倏地一变,皱眉道:“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