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床剧烈的晃动。
光很暗,很暗。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变得模糊。
“……轻点……”
“哈……”
“……啊,啊嗯……”
只有让她痛,她才懂得自己做错了。
“轻点……啊嗯……”卡纳尔被白河书剧烈的进攻弄得震颤,眼泪在枕头上濡sh一片,“我错了,呜……”
“错了?”
“错了……真的……”她的声音支离破碎。
“现在才知道错,”白河书两手禁锢着她的腿,几乎抓出勒痕,“前面几天你都没错,嗯?”
“……错了……”她眼睛红红的,嗓子近乎是嘶哑,“我……哪里都错了……”
“……”他看她这样又有点心疼。
总是这样。
激怒他才后悔。
“到你怀孕为止,我一天都不会放过你。”白河书在她耳边低语,动作慢下来,“你不要想下床了。”
“……呜……”她除了哭已经失去了更多的力气,“轻点……”
可能是两年潇洒了太久的报应,他一来就剥夺了她所有。
她无法从情事里感到快乐。
哪怕一开始因为耻辱而莫名有感觉,被白河书弄得太痛,只有疼痛而已……
她承受不了他。
没有分寸的掠夺,像野兽一样。
白河书实现了他在床上说的那些疯话。
“……”刚试图站起来就腿软的滑倒在床边,卡纳尔的脸突然烧红,因为腿使不上力气,觉得有些丢人。
她不知道原来做完腿会这么无力……
因为白河书这几天总是抱着她到浴室和沙发,她没怎么走路。
“……卡纳尔?”白河书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滑倒的声音吓到,“……有磕到吗?”
“腿没有力气。”她两手撑在床上,声音有些沙哑,“滑了而已。”
“……”白河书把她抱回床上,蹲在她身前检查,腿并没有事,他抬眼看她,“想下床要叫我。”
“……”
卡纳尔没有回答。
“你最近在这里是不是很闷?”他把她抱到浴室,扶住她的腰,“出房间玩也好,以后你想逛哪里就逛哪里。”
他大概终于把庄园的保全都安排好了,才变得这么大方。
“……你最近不忙吗?”卡纳尔反而问。
印象里,白河书毕业后进了调查院和林世共事。作为新人里的首席,忙于事务的时间应该不少。
就算他最近地位稳定了,也有点事情忙吧。
“我准备辞职了,”白河书幽暗不明的看着镜子里的她,“有时间陪你。”
“……”
她避开他的视线,低头刷牙,没有再说话。
这样的偏执是没出息的。
可能,白河书也知道。他不在乎,他是这样,被惯坏的,可以恣意妄为。
“找不到你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把卡纳尔圈在自己身前,“我还以为家里在跟我玩恶作剧。”
他以为,家里至少理解他的心情,不会认真的想要把她和他分开。家里只是想暂时罚一罚他,让他改正错误。
但是他们真的打算永远不告知她在哪里了。
“……是我要走,她们只是帮我。”卡纳尔说。
“我知道,”白河书一手收回来r0u着她的腰,“所以我只罚你。”
对于喜欢的事情,他的自制力等同于没有。
她总要学会真正接纳他。
“还不够吗?”卡纳尔问。
镜子里的她,虽然一直没有表情。雪白的皮肤,殷红的嘴唇,稍显凌乱的酒红se头发,破碎感分明。
被蹂躏得不能隐瞒。
“怎么够?”白河书被她迷了眼,低头吻她的头发,手开始滑向被他折腾几天几夜的地方,“……才几天?你忘了,你以前骗我的时候怎么说的?”
他等了她两年,快等到了,她跑了,他苦苦想了她两年。
每天都恨透了她。
“要我狠狠地ai你。”他把她抱到洗手台上,把她的睡裙撕碎,“你是这样骗我的,每次在床上都卖弄这句话,你这个骗子……”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任由他把她的裙子完全弄碎扔掉。
“这里太冷了,我想去床上。”她低声说。
最后也只是这样妥协。
被白河书抱回床里,欺身上来,她承受他的一切。
白河书好男se的问题在古河终止了。
因为他以前说的话也只是说话而已,还没有落实,但他对卡纳尔的作为,都是认真的。
在酒店抱着卡纳尔回房间以后,白河书深夜突然让人安排打理庄园,把她关在庄园,布置安保。
卡纳尔被囚禁一个星期后,流言开始满城乱飞。
卡纳尔是没有天赋的,b较脆弱。而白河书达到金se,还正值壮年,需要强烈的释放……
“没天赋的人被金se天天玩,那不是要玩坏了?”
“那些金se的基本上都很变态,肯定坏掉了。”
“估计都被g傻了吧……”
“这算什么?傍上白河书了,开心还来不及。”
“~?……”
“我服了,”荒逢言一拳捶桌,“一天到晚说这些,嘴巴g净点能要他们的命?”
“不都一直这样。”旁边的贵族小姐习惯了,“一提这些就想入非非……”
“啧!”荒逢言气又没办法,“这个白河书就是故意毁别人名节吧……”
……
最可怕的是可能是真的。
虽然这帮油腻男说的话很不尊重人,但她知道很可能是真的……
白河书和卡纳尔的关系不正常。
她喝醉酒窝在他怀里撒娇的时候,那种样子从未有过。
他们的关系可能b床伴更复杂。
彻底不平等的。白河书几乎全面的压制了卡纳尔。他可以轻易地用武力威胁她,用权力禁锢她……他甚至可以真正迷住她,让她心甘情愿地这辈子都无法把别人看进眼里。
最后都是让她妥协。
除非他腻了,不然她这辈子都难再逃脱他。
自从弄清楚那个阿荒是个nv人,白河书的心情变得很不错,让卡纳尔休息了一天,还请黎纳到草场一起打球。
“……你还真打算在古河这边待着,”黎纳看着白河书挥了一杆,视线随着球移动,“表弟不肯回北景?”
白河家的根基在北景,不太可能跑到渡yan待一辈子。
“陪她在这里散心一段时间,”白河书看高尔夫球飞远,落在草地上慢慢减速,滚进洞里,“过段时间再说吧。”
卡纳尔每天郁郁寡欢。
他知道她是有点累,而且他确实弄得她很疼。
“就在房间里散心?”黎纳表示明白,“你们身t素质毕竟不一样,节制一点……”
白河书没日没夜地折腾卡纳尔,nv仆们都看不过去。
“?”白河书笑了,“我是想带她出去看看风景。”
他已经掠夺到足够让卡纳尔屈服了,只不过是在彻底熟悉。
……
总有一天她会像以前一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