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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喜欢你”(2 / 11)

杜止抱她的手又紧了点儿,凑过去往她肩膀上挨咬的位置吹了吹:“我属狗的,专1这只小母狗的小公狗。汪汪。”

还配了两声模仿的狗叫。

学得不太像,但态度让陈思轻消了点儿气,本来人在兴头上,可能难免做出点儿出格的事情,但可不许再有下次了。

“我怕疼,你不许再咬我。”

“嗯。”

杜止点头保证:“不咬了……谁知道你这么neng,我都没用力气,你看连个牙印都没有。”

倒是也没那么疼。

但还是不乐意:“你还想咬出牙印来?”

“没……再给你吹吹,好不好?”

陈思轻这脾气,还真是挺……她这会儿舒服了,他咬她一口也不会真的生气,可烦起来,杜止叮嘱她吃避孕药她都发火。

但这种x子的好处,是至少不会生闷气,有什么不满当时就发泄在他身上,让他完全0得到头绪,哄起来心情都是甜的。

陈思轻洗澡的时候,杜止从箱子里掏出了一条新裙子,毛茸茸的长款睡裙,弹x十足的裹身款,他看见的第一眼就觉得该买给陈思轻,她穿这个在家,得多g人啊……而且这长裙子,里面不用穿k子,推起来他就能来一次,多方便。

杜止兴冲冲把裙子往陈思轻身上套,她像个nv模特似的任他摆布,视线扫到房间里敞开的大皮箱:“你怎么带了这么多东西?”

“……我出差。”

“你有工作吗?”

杜止被问得哑口无言,半晌追问了一句:“你也觉得我不务正业?”

陈思轻看他一眼:“与我无关。”

她总能把情绪ch0u离得特别快,前一分钟还抱在床上,身t紧贴着身t叫着喜欢,后一秒就毫无波澜的说出与我无关。

杜止有点儿憋气,也觉得自己犯贱,好好的pa0友就pa0友,他总跟她进行什么思想交流,两个人思想完全不是一个频率的。

陈思轻这时候把裙子穿好了,衣服有点儿长,她长得矮,多余的布料都坠在她脚边。她淌着往前走了几步,像只有点儿笨拙的小企鹅。

“好不方便呀……要不给pgu上剪个洞吧,我们裙子都不用脱就能za。”

陈思轻一开口,杜止就立刻把刚才那点儿不愉快给忘了,兴致冲冲想翻出一把剪刀。

这天晚上陈思轻没有回学校,杜止说这间民宿的广告页上写了,这里山腰的视线很好,客厅的落地玻璃看出去没有遮掩,天气好的时候,能看到星星一颗一颗冒出来。

杜止拿了条毛毯围在陈思轻身上,她正静静地仰着头看着天空,不知道那双眼睛里看的究竟是空的,还是满的。

“我,我和启悦说清楚了。”

他还是开口,不知道该跟谁说,最后只能和陈思轻说。大约一段长达五年的陪伴,结束起来也并不像他以为的那么轻易。

“怪不得突然来找我了。”

陈思轻视线没动,还盯着窗外的天空,远处青市中心一整片的霓虹与街灯,照得天都暗不下去。

“你们男人挺奇怪的,在一起五六年的nv人,说断g净就能断g净,从人生里挖出去这么长一段时间,就跟从雪糕上啃掉一口一样,轻松利落。”

“哪有五六年?我和她只谈了两年。”

杜止下意识反驳,然后沉默了短暂的一瞬,忽然敏锐的意识到,陈思轻更想骂的,应该是她爸爸。

他在杜家都听说过,陈思轻的亲生父亲在她十岁那年突然“鬼迷了心窍”,ai上了另外一个nv人,说自己人生前面的三十多年都白活了,无论如何接下来的人生都要跟ai情在一起。

陈思轻的妈妈哭过也闹过,甚至带着陈思轻去那个nv人的工作地点吵过,大约闹得相当难看,可她父亲还是铁了心,离了婚,一次x按照法律支付清了陈思轻到18岁的生活费,据说一共十几万,抵扣在陈思轻和妈妈现在住的那个房子里,她们母nv还倒欠那男人几万块。

当时他听的时候只觉得离谱,婚姻可真荒唐。

现在面对着陈思轻,他却觉得无b心疼。

他其实是不缺钱的。小时候他就对计算机感兴趣,后来又跟着个哥哥俩人一起捣鼓程序,学着别人去挖虚拟货币。没想到运气好,那些原本不值钱的数字串,全变成了bh金还贵的交易物了。

要是当时他听八卦的时候走一点儿心,良心蹦那么一蹦,会不会也想着想办法去帮帮陈思轻,让她不必成长得这么辛苦,在春节上还要被挖苦“找个有钱男人结婚,帮家里减轻负担”?

杜止往她身边蹿了一点儿:“对不起……”

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陈思轻却摇了摇头,笑了起来:“g嘛跟我道歉?你被下了药都不愿意碰启悦,宁愿便宜了我,你还是跟她道歉吧。”

那天的情况,其实陈思轻进酒店之前就想明白了,又是在家里,谁能对杜止做这种事儿呢,让他宁愿怒气冲冲跟她说要叫个j,也绝对不许她找启悦来帮忙。

明显是也不想继续沉浸在之前的氛围里了。

杜止不知道怎么能哄她开心一点儿,抱着她紧了一点儿,身t环得深了一点儿,想把她完全包裹住、遮蔽住。

最后却是身t先起了反应。

他轻轻咳了一声:“要不再便宜你一次……?”

陈思轻往后靠了靠,没有避让开他顶在她后腰上的东西的意思:“我困了,你抱着我眯一会儿……”

“星星出来记得叫我。”

她坐在地毯上,脑袋枕在杜止x口,人团成了小小一团,缩在毛茸茸的围毯之中,呼x1逐渐平稳起来。

杜止第一回抱着个人睡觉,身t又烫又僵,胳膊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亮澄澄的天际线。但他心情很畅快,一种很浅很淡但汩汩长流的快乐,相b之下,好像ga0cha0的快感一瞬间就能结束,随之而来的只有空虚,他在和陈思轻za的时候好像都没t会过的、那么强烈的快乐。

星星没出来。

不知道是云太厚,还是青市的天总是太亮,总之杜止等到半夜三点也没看见几颗星星,不得不抱着陈思轻回到卧室。

他带了那么大个箱子,装了不少东西,是打算在这儿好好和陈思轻厮混一番的。反正这里没人管他们,也不用避开别人,他可以堂而皇之的牵着陈思轻的手带她去选内衣,也可以在别的男人把目光黏在她身上时揽住她的腰,更多的时候他其实很愿意就关在房间里,和陈思轻从沙发上滚到地毯上,从浴室里滚到厨房的洗手台,在这房间里所有的地方都挥洒一次tye。

只是陈思轻不太乐意,总是抱怨疲惫,说他下手太重,她腰酸,连着几天都没有jg神,在今天吃早饭的时候,还扶着水池g呕起来。

“牛n不太新鲜?”

杜止过来拍拍她的背,视线落在牛n盒上,今天新开封的,难道是他没注意保质期,买到了过期的?

陈思轻呕得脸se煞白,突然抬起头来:“我上个月生理期没来。”

按日期,她和杜止在酒店里忘记戴套的那次,再有一两天就该是她生理期。她日子一向很准,每个周期31天。之后她努力让自己忙起来,就真的把这件事忙忘了。

到今天她恶心g呕,才忽然想起来。

这一句话,让杜止脸se也难看起来。他想起的是同一次,当时陈思轻说什么也不乐意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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