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下面喝完吧!”雁栖对着徐明的小口一用力,红酒的前段就进去了一小节。
冰冷的触感,让徐明身体极为不适他倒是没有感觉到有多么痛,但当雁栖把红酒的前段在往里面塞的时候。痛感就被放大了,徐明“啊”了一声。
紧接着雁栖用一直手臂拦起徐明的腰,让他跪趴着。霎时间酒瓶里的就,开始一点点往徐明的肚子里灌。
冰冷的液体进入温软的直肠在到内脏,徐明被冰的脸色发白。浑身布满了冷汗,微微张着嘴紧闭着双眼。
雁栖抱着徐明晃了晃,酒瓶里还剩下一点酒可是好像灌不进去了,雁栖拍了拍徐明的背:“怎么连这一点都喝不了吗?”他用力往里面塞了塞酒瓶。
徐明现在痛的没法回答他的问题,雁栖大手一挥把酒瓶从徐明的小口里抽出来。在抽出来的瞬间,“啵”的一声特别想。
直肠和玻璃摩擦发出的声音,在没有酒瓶的阻挡刚才灌进去的红酒。在肚子和直肠的挤压,就像泄洪一样。
直接喷发出来,现在的徐明趴在白色的大床上下面流着红酒。这让雁栖想到了自己在国外学医时,遇到了一个oga难产。
当时主任的助理不在,他的老师就喊他去帮忙那个难产的oga下面就是流这么多血。
最后,那个oga成功产下一个男性alpha当时整个手术室都在欢呼。
雁栖觉得他现在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雁栖拿起旁边的小盒子打开倒出两颗药丸给徐明吃下。这个药丸是为了能让徐明有体力去,承受接下来的惩罚。
之后雁栖脱掉自己的裤子,那发热已久的性器快速弹出。雁栖的性器简直大到令人发指的程度,雁栖站在床尾有忍耐性的等着药效发作。
等徐明已经快要在床上爬起来时,雁栖觉得时间到了他拉起徐明的双腿后入的方式狠狠的插进了徐明的小口。在进去的瞬间,雁栖被冰到了。
那是被冰冻过的红酒留下的余温,紧接着趁徐明还想挣扎起身的那一刻。雁栖一个挺要快准很的抽插了几十下。
瞬间徐明就软了,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刚才的那个药丸里有一点助兴的成分但不多,他要徐明意识清醒着被他干,清醒着在他身下发出浪叫。
为了方便雁栖把徐明翻了一个身,这样他就可以面对面看徐明发出呻吟声。
雁栖先是为了泄愤,在徐明的身体里狠狠的开凿找到他的敏感点狠狠的攻击。徐明的嗓子原本就因为脱水变的沙哑,现在几乎发不出声音。
只能张打了嘴巴,仰起脖子来宣誓自己的叫嚣。
这次雁栖没有带套直接在徐明的肠内射里出来,在射第二次的时候雁栖好像找到了徐明小口内的深口。
等他进去时,徐明奋力挣扎只不过这些在雁栖眼里就是撒娇。那个口是徐明身为beta被遗忘的子宫,那还可以孕育孩子的地方。
只不过就是很难怀上而已基本可以忽略掉,但看到徐明那样拼命的挣扎,雁栖就便要插进去。
在快要射的时候,雁栖听见徐明小声点哭泣他一愣趴近徐明的嘴边听到他说:“不……不要……射在……里面。”
这个声音像是在求饶,求雁栖饶了他,不知怎么的雁栖善心大方没有射在子宫里。但是射在内壁里,这么一射徐明就跟被烫到了一样挺起腰逃离。
又被雁栖拉回来,期间雁栖换了很多次高难度动作到最后徐明实在是撑不下去了。雁栖才停下来心里想着那个小药丸也没用啊,一会人就撑不住了。
雁栖看到地上的酒瓶子,想到了一件事他弯着腰把酒瓶拿起往床头柜一扔,“啪!”酒瓶碎了。
雁栖拿起一个玻璃碎片,摸了摸胸口的那三个字“强奸犯”。雁栖没有去掉,已经结疤了如果不是字的意思太下作。
这简直是一个很好的楷书,可以放到文化馆展览的那种。徐明的爸爸是大学教授,从小就学书法当然他也学,在书法比赛当中徐明多次获得过冠军。
写的字一点也不比,书法大家差。
雁栖拿着玻璃碎片,开始在徐明身上找合适的地方。他用手摸着摸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右肩那里有beta干瘪的腺体。
上面还有雁栖留下的犬牙,在做爱当中alpha有想要标记对方的冲动。所以一般都会留下临时标记,在里面注射信息素。
可徐明是beta标记不了,所以雁栖想到了一种新的标记手法。
他把玻璃碎片的尖端,指向徐明的腺体下面有贴在徐明耳边说:“该刻什么好呢?要不就男妓吧,你看一个强奸犯一个男妓多配啊。”
徐明已经昏迷完全听不到了,雁栖开始在他右肩刻字,等字刻好流出啦的血。雁栖舔了舔,来表示安慰。
等徐明醒过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他微眯起眼想起身“斯”全身的疼痛席卷而来。一些记忆涌入大脑,徐明肉眼可见的从刚才的迷糊变成惊弓之鸟。
他小起身下床,看着手上的输液管一不做二不休的一把拽掉。他双手撑着床努力让自己坐起来,他的大脑唯一想到的就是“跑!”要快点跑不然那个强奸犯发现他醒了就跑不了了。
徐明强忍着疼痛,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里还是那个赛车俱乐部。
又想去在狩猎场发生的事,徐明打了一个冷战他掐着自己的大腿快速让自己从恐惧中出。
徐明开始寻找自己的手机,好在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徐明打开还有四十个电,查看了一下信号可以通讯。
徐明心喜的翻着电话簿却不知道要打给谁,在他纠结的时间这时徐明听到了外面有人要进来的声音。徐明身体一僵,汗毛直立大脑快速思考他拿着一个花瓶躲到门后。
打算人一进来就直接敲晕,在把他拖进房间里绑好,好在这一年送外卖把他的身体和体力锻炼的不错。再加上他醒来除了身上疼之外,也没有发烧力气是虚了点那可比狩猎场那天好多了。
门外刷卡的声音响起,徐明的心跳加速扑通扑通!
在门开的那一刻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徐明举起花瓶“啪!”的一声服务生到底,头上开始往外渗血。
徐明快速看了一眼外面没有人,他使劲浑身力气把服务生拖进来。看着血流不止的服务生徐明不想背上杀人犯的罪名,在这个房间里看了一眼没看到什么可用的。
直到他看见镜子中自己肩膀上的绷带,徐明想都没想直接把缠在自己身上都绷带给取下来。等徐明取完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肩膀,他没取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肩膀被缠了绷带。
他不记得自己肩膀受伤了,直到取完绷带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腺体被咬的血肉模糊,最令徐明气愤的还不是腺体。
而是腺体下面的“男妓”二字,徐明握着绷带的手被气到发抖。徐明伸出手向肩膀使劲一扣,这一下让徐明疼到脸上发白。
看着愈合的肩膀有流起了血,徐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指甲里的血丝,毫不在意的摸在自己穿的浴袍上。
接着他随手找了卫生纸把肩膀上的血给擦干净,有了几道指甲划出的痕迹已经看不清“男妓”两个字了
他快速把服务生的头有绷带给包好,把他拖到床上,换上浴袍而自己穿上服务生的衣服。等这一切都做好,拿上手机打开房间门。
徐明小心翼翼的推着小推车走在走廊上,时不时过去两个人每回徐明都很刻意的把帽檐压低。其中还有几个人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点点头就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