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没力气堵耳朵只得满面臊红的闭了眼,咬着牙嘴里除了喘再没发出什么声,生怕一张嘴便是变了调的求饶。
不过心里有那么一秒男人不得不承认,他竟觉得白哲煦这建议似乎不错。
姜齐霖腿间密处的女穴发育略有些窄小,蜜涩粉嫩,光洁的鼠蹊处开了个不大的一个狭长孔缝,看起来根本不像是能承担冲撞的口,湿漉漉滑腻腻的,旁边两瓣同样小巧的阴唇紧巴巴包着。
成年男子身下长着个稚嫩如处子的地方,更让人血脉喷张。
这地方稍稍一碰便能引得这个总是端着的人变了平时上位者惯有的脸色,半是羞脑半是欢愉的别开脸。他越是脆弱的半遮半掩,白哲煦越是想进去占有那一处隐秘。
青年按着姜齐霖后腰,硬生生把自己插进去,试图用烫硬至极的下体塞满动物交合的原始方式狠狠占据。
这地方挤到里面已经极不容易,更何况那超乎常人大小的东西还要在里面横冲直撞的肆虐。小孩儿有时候知道心疼人,有时候根本就是故意的难为人。
姜齐霖闭着眼,呼吸深而沉,时不时急促的一抖。他执意纵容着被另一根男人的东西侵犯进身体,腿间像被劈开道峡谷生生忍受身下被刀柄划开般的开拓。
难受又满足。
男人半忍着,手握住白哲煦没有什么余肉的精壮腰身,手背跟着下面顶进来的力度绷紧,淡黛色的血筋随着喘息脉络虬结。
白哲煦被他咬的紧,迫切的往里入,也是沉沉呼气,俩人一时谁也没讨着什么便宜。
呼吸深深浅浅交叠在一处,双方的热意一同扑到对方脸上,欲望越发烫热,下体相连扣合,狭长的甬道撑开至深处,那根玩意儿粗壮的头部挤压层层叠叠攀附上来的嫩璧,湿润的穴道被烫磨的狠狠一颤。
好容易硬撑着等白哲煦那东西顶到底,姜齐霖半睁开眼睛,缓缓吐出口浊气。
他总归刚受了罚,这时候难免露出些疲态,额头鬓角泛出湿润的汗滴,湿漉漉的。
白哲煦下身没动,手搂在姜齐霖脖子上扣着,年轻张扬的脸蛋凑上来吻他,从滚动的喉结吻到分明下颚,再往上安抚似的细细啄起男人柔软却紧抿的唇瓣,稍稍用力把那一口白牙顶开,亲吮的啧啧作响。
姜齐霖适应着下身的不适回应起这深长缠绵的吻,思念谁也没讲,可动作里都有那么点黏糊劲儿,吻的时候也谁也没让谁,心里那点怨气全顶在了舌尖上,磨擦着快把两条舌头含化了。
上面两只嘴正纠缠着难舍难分,白哲煦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心思,劲瘦有力的腰猛的狠狠一顶,本就塞的极深的性器更是磨擦着挤那红软的宫颈口。
姜齐霖猝不及防挨了这下,又薄又嫩的穴道像是被条火辣的肉鞭打了一道棱,男人猛的后仰抿嘴,想把从喉咙深处破出来的叫声硬生生挤回肺里去。又被白哲煦趁机强行按着脑袋把舌头顶进想要闭合的喉腔,泄了那股狠劲顺从的发出声似是痛苦似是酣畅的喘叫。
被强迫泄出来的呻吟声音大且别扭,像什么动物发情似的,他还没来得及羞臊,身下却像是开了电动马扎,发了狠一下一下撞起来。
白哲煦今天打定主意非要把他哥操出声音,强硬的把自己东西往那团紧致又湿软的通道里送,姜齐霖被撞的往上空颠又落下去,腿间的小嘴每次都要被撑磨到极致,紧箍住的肉口磨的火辣辣直缩着。
啪啪…
“呃哈……”
啪啪啪……
“呃………”
主要被攻击的腿间除了酸胀,荡漾开激烈的热意,一下一下实打实的抽送里麻酸的电流似的快意四散,往下下至绷紧的脚尖,往上顺着脊骨一溜线直窜到脊骨。
白哲煦不松开他,姜齐霖被吻着,嘴对着嘴跟着下面律动叫出声来。湿淋淋拉丝的水渍流到下巴滴上胸口,浑身上下所有感知全部聚集在承担着开合操弄的下体犹顾暇不及。
空荡的房子里除了屁股底下湿淋淋交合拍打的水声就是他自己被撑开嘴直白狼狈的喘息,那声音已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调子,不再像是成年沉稳的男音,反而尾调掺杂进挑着钩子的尖细,情欲蒸腾。
姜齐霖呼吸不畅的挨操,腰忍不住随着摆,前面已经硬挺的东西在颠簸里上下晃着,顶部娟红的马眼胀开,甩出几滴稠滑的淡浊汁液。
白哲煦不知什么时候手指在他胸前蜜粉色的乳头上大力挑逗着,似是情欲似是安抚、很快不大的乳尖便充血发硬,在带着茧的指肚下磨的熟红发抖。
“轻一点……”
姜齐霖皱着眉呼气里却透满了欲望,他下身快被干酥了,酸麻后渐渐湿滑软烂套子似的裹住鲜红粗壮的性器,一股一股硕大的水声,密密麻麻的复杂快感里混身发颤,他察觉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往下流出来。
男人一时以为那大力的冲撞里下面出了口子,血液正往下淌,有点怕了,
“停……停下来………”
姜齐霖喘着粗气,伸手去按白哲煦顶弄剧烈的坚硬腰腹,这小子最近更壮了,触到块石头似的。
“哥,你看已经操开了,舒服么?”
青年察觉到什么没停,反拉着姜齐霖往下看,挺动缓缓降低了频率,肉刃挤进的深,也抽送的慢、一点点挑着摩擦里面的软肉。
姜齐霖低头没见红,他也反应过来,脸色变了又变。
眼见硬的石头似的红色肉刃进进出出,上面青筋蹭着粉色嫩肉撸出来,大力的抽插反而带出里面些许粉肉,是亮晶晶滑腻腻的熟烂颜色,在交合又淫荡又刺眼,肉刃享受着穴口的贴慰,一跳一跳沟壑嶙峋的吓人。
正瞧着,白哲煦那扎进他身体里的东西突然一拔,一股澄澈的汁液涓涓的从堵的死死的肉口里流出来。腿间那只小嘴显然已经被肏撑出形状合不拢了,皱缩了几下无力的任凭澄澈的淫水一股一股往外淌,沾了两人一身。
姜齐霖被自己烫的一哆嗦,脸很快变成熟红的虾子,一句缓和的话说不出,脸颊更是越来越烫。
“姜哥是舒服的,喂满的这里都潮喷了。”
屋子里只剩喘息与白哲煦故意笃定的自言自语,随着湿漉漉吐水的穴口噗叽一声又把长而粗的一根喂了进去。
一进一出下面进了更多空气,水声啧啧的作响,楞像是把吃播般咀嚼的声音放大,让姜齐霖下意识觉得像自己那只嘴吃不满足似的,开开合合吞吐越发卖力。
青年却好整以暇,一只手还在玩他乳头,另一只手不断的抚过凹下去道镰刀般的柔韧腰线,一下一下,一直到仍时不时抽搐战栗的紫红色臀尖,姜齐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在这只手的细捻下炸开火辣辣的舌头……
猝不及防的,男人浑身猛的哆嗦一下,被顶的晃动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吐出白浆,他深长的吐了口气,尾调依然上挑却泄了担子似的畅快了,眼神聚焦在白哲煦眼睛上,凝视。
白哲煦望回去,目光就这么在半空吻似的交叠了,青年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冲,刚刚泄出来不应期里的抽插让姜齐霖四肢抽搐,绷紧的上身塌了下来伏在青年早就壮实宽阔的肩上,他一时脑子朦胧,撞狠了便下意识吐出几声示弱似的轻哼。
白哲煦最招架不住他哥这样,听见又心疼又兴奋,肉刃硬生生胀了一圈,埋进那小口里,凶狠套弄了数十下没拔,而是一股脑全部射了进去。
直到长时间没发泄导致的漫长喷精后那根微软下来,青年也没舍得拔出来。
姜齐霖混身别扭的硬骨好容易被他骗着躺怀里,白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