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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的小狗(5 / 11)

奈。

珍惜?

当他是自己的挚交发小,苏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珍惜。

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对自己抱有其他心思,这是苏聘最不能忍受的点。

说起来。

好似自打进门就没听到何子然的声音啊。

苏聘有些迷茫地扫了一圈四周,心道何子然也不该这么快就离开才是。刚刚不还看着他光着身子在门缝上靠着吗?

苏聘起身,脚步却一滞。

昨晚没开空调。

何子然还光着身子挺了一夜。

遭了!

心头冒起浓浓的不妙之感,苏聘快速绕过沙发往卧室而去,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狼狈倒地的何子然。

“他妈的,逞什么能啊!”

低骂一声,苏聘上前几步将人翻过来,却在手碰到何子然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润。

眉头一皱,苏聘将人彻底翻过来,这方看到何子然满脸是血,但幸好鲜血的源头,他额角的那伤口并不大,这会已经止住血了。

不然,就光苏聘离开的这一会,够何子然因为失血过多死三次了。

深吸一口气,盯着何子然仍处于昏迷中的脸看了一眼,苏聘深吸一口气,将人直接公主抱了起来,一边将人抱着往沙发去,一边无语道:“真是服了,明知道自己一感冒整个就是一智障,还敢这么折腾自己。他妈的。”

将人扔到沙发里,苏聘叉腰看了眼何子然,一边掏手机一边道:“你要是死这,你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都不能放过我,你倒是真会给我找事。”

说完,苏聘便按了开机键,却发现自个这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

昨晚守着手机一整晚,却没充电,再加上今天早上用的这一遭。手机关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关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苏聘没好气地看了何子然一眼,将压在他身下的被子翻腾出来给他盖上,又抽了几张纸巾来给他擦脸,“这下好了,要给你打120还得先充会电。”

“嗯……?”昏迷中的何子然在听到“120”的时候,悠悠转醒,睁着一双呆愣愣的眼睛看着苏聘,“不要去,医院。”

“好。不去医院。”苏聘懒得跟他纠缠,一边手下使了大力擦血,一边没好气道:“等你在这自己把自己作死。”

何子然却好似听不懂苏聘在说什么,只扯着被子,迷迷糊糊又坚持道:“不去……医院。”

苏聘随手抓了个充电器来,站在沙发一角。给手机插上数据线,她一边皱眉按着开机键,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不行。”

言罢,便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小声呜咽的哭泣。

苏聘脸上微微有些错愕,抬头便看见何子然已经委委屈屈地缩进了被子里,露着一双兔子般的红眼睛,委委屈屈地小声哭着。

这次感冒的这样严重吗?

苏聘将已经开机的手机放下,几步走到何子然身边,伸手往何子然额头摸去。

但已经被感冒弄到神志不清的男孩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呜咽着缩着头,想要避开苏聘的手。

终是没能避过。

苏聘掌心传来一片滚烫温度。

感冒加发烧,按何子然一感冒就智障的神奇体质,苏聘头有些大。

恰此时,何子然将身子躬成虾米,猛咳了几声。

苏聘见状,当即上前给人轻轻拍着背。直到人的咳嗽停下来,苏聘将人扳正,伸手给掖了下被角,“必须去医院了。”

“不去……”何子然有些着急,伸手想要抓苏聘的衣袖,“不要去。”

苏聘却一手握住何子然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何子然,我是苏聘。”

“苏聘……”何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漫起浓浓的痴恋。

真真切切地看着这变化,苏聘继续道:“我要送你去医院,可以吗?”

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甫一说完,这家伙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侧过身去呜咽着痛哭了起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

以前听闻何子然感冒了报自己名字能好使,她只觉得新奇。现在知道了更甚一层的原因,她的心情……

又盯着那颤抖的背脊看了几刻,苏聘心头泛起一阵烦躁。

因为何子然很小的时候,他母亲病逝于医院,所以这家伙从小就很抵触医院。

一伸手将人翻过来,完全忽略那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苏聘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算了算了。先不去医院了。”

闻言,何子然的呜咽当即一停,期期艾艾地看着苏聘。

“我这会要退烧药,如果到晚上还没退烧的话,你就给我去医院……”

何子然眼中当即闪过谨慎与提防。

“——住icu。”

瞬间,何子然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一定会好的。”

见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苏聘一边往酒店座机旁走去,一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像是你跟自个身子商量好了似的。”

轻松拨下号码,苏聘对着酒店使者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不多时,大大小小的胶囊的冲剂的退烧的消炎的,反正是跟感冒但凡沾点边的药都被送了上来。

苏聘一边研究何子然的症状,一边从山一样的药盒里找出了自己需要的。

相比起找药的过程,喂药倒是显得容易许多。

何子然虽然与讨厌去医院一样讨厌吃药,但只要报苏聘的名字,他便会乖乖张嘴。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家伙感冒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苏聘需要不断重复自己是苏聘,才能保证刚把药喝进嘴里的何子然不会因为突然忘记自己是谁,而将药吐出来。

半晌,花费了大半天功夫,苏聘才总算是给人吃了饭喂了药,再给人弄到床上去睡着了。

一想到昨日自己为了不让他睡到床上,今天却要废这么好大的力气将人弄上床,苏聘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垂眸扫了眼何子然带着血迹的指尖,与人相知多年,苏聘自然不需问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叹了口气,她又认命地转身从那一堆药盒里翻找创口贴去。

何子然睡在床边胳膊一半在被子里,一半垂在床外。苏聘便直接就着这姿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许是累了,许是昨晚并未睡好,处理着处理着,苏聘竟是不觉睡了过去。

叫醒她的,是颈间出现的炙热呼吸以及细细的吻。

脖子一直靠在床梆子上,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间,苏聘一边扭了扭头,一边伸手顺着身上人的屁股往上摸了上去。

摸过细嫩的背脊,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

全凭习惯带领着,苏聘将人带着往自己唇上贴来。

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待到两人皆是吻到情动不已的时候,苏聘才倏地睁眼。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何子然,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什么。

“我靠!”苏聘一个激灵,倏然起身。

她身上的何子然当即被掀翻,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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