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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兄弟三人的修罗场4(2 / 5)

男声即使到了这种时候也是波澜不惊,反倒叫江钓晚在心里高看了他一眼,“宿主将在三秒内被弹出此世界。”

“三。”

“二。”

“一。”

随着倒数完成,江钓晚脑中感觉到的压力也陡然轻松下来。她仍不放心,仔细地在灵府里运转了一番,确保每个角落里都搜查过没有它们遗留下来的痕迹,才松了一口气。

“小师姐?”远处正与同伴说说笑笑的夏星星眼尖地发现了江钓晚不对劲,于是连忙甩下同行的同伴,小跑几步过来,担忧地扶住她,“你怎么啦?”

头好晕。

江钓晚抬头,先是见到了夏星星,然后便有一群人包围过来,每个人都似乎有着重影,看不清脸上的神se,只见一群光怪陆离的画像。

“小师姐!”

“小师姐!”

“小师姐!”

好吵。

江钓晚恍惚了一瞬,想要从夏星星的支撑着站起来,结果还没等她站稳几步又重重地倒在了夏星星的怀里。

“你说你,招惹谁不好去招惹她?”沈从之一边与褚朝疾步走在前往清风堂的小道上,一边恨铁不成钢地说。

“怎么能说是我招惹的他?明明是她招惹的我!”褚朝一甩衣袖,对好友口中的话愤愤不平,又往前快速走了几步,越过了沈从之。

“我的祖宗——,现在在这天极宗里,谁不知道江钓晚是见了你之后才昏迷的?”沈从之小跑了几步追上褚朝,然后转过身来面向他,倒退着走路,“这件事与你无关谁关?”

褚朝脚步不停,只顾闷头往前走,头也不偏看也不看沈从之,像是在赌气:“我怎么知道?明明是她先无理地在我庭院里挑衅我,我不过反击了回去。明明b完时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谁曾想到她会突然晕过去?”

“停!这话你在我面前说可以,可千万别在戒律堂里对着大长老说。”沈从之打断了褚朝的话,好心告诫他,“你也知道他平时最护着江钓晚了。”

褚朝不以为然地冷笑了一声:“要不是他们惯着,江钓晚那么恶劣的人早该被赶出天极宗了。”

说罢,褚朝脚步停了下来。

“怎么?”沈从之疑惑。

褚朝抬了抬头示意,沈从之转身向身后看去。遒劲有力的三个字被砸进了牌匾上:戒律堂。

“到了。”

“砰!”风清大长老将醒木重重地拍在桌上:“你来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沈从之扫了一眼座上人,在发现除了平时掌管戒律堂的风清长老外,江钓晚的师尊道玄真人卿白意都在此时,就在心底暗叫了一声不妙,知道好友褚朝这次恐逃脱不了一顿罚。

“大长老,褚朝不是有意的。”沈从之向前一步,陪着笑,顺便不动声se地伸手将褚朝拦向身后。

“砰!”又是一声醒木响,震得人一颤。“我有说让你回答了吗?”大长老怒视沈从之,声音浑厚劲亮:“让那小子回答!”

褚朝倒也不惧,从沈从之身后走了出来,双手抱拳:“报告大长老,弟子不知所犯何错。”

大长老闻言冷笑一声:“装!还给我装!”

见褚朝仍作低头抱拳态,岿然不动,大长老又道:“看来你是铁了心要si鸭子嘴y了。”

“好!”大长老说了句,又拍了声醒木,“我问你,弟子江钓晚在晕倒之前曾与你见过面,你认还是不认?”

褚朝低头:“弟子承认。”

“那江钓晚身上有你的剑气,你认还是不认?”

“弟子承认。”

“那你心狠手辣,手段歹毒,残害同门弟子,致其昏迷不醒一事,认还是不认!”

褚朝顿了一下,然后组织语言缓缓说到:“唯有此事,恕弟子不认。”

他抬眼看向大长老,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这本就是同门弟子间的剑术b试,何来残害一说?”

“若仅仅只是正常b试,难道老夫还会叫你来不成?”大长老怒目圆瞪,“那江钓晚已三天未醒,我们去探查之时发现她神识受了重伤。我倒想要问问你们之间时进行了什么b试,竟会伤到神识!”

褚朝低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头不甘地反驳:“弟子不知道为何江钓晚会在之后伤到神识,但弟子愿发证心誓来证弟子所言非虚!”

一块誓心石从大长老身旁丢了出来,丢向了褚朝的手中。

褚朝抬眼望去,是道玄真人卿白意丢过来的。

卿白意声音淡淡的:“那你便在现在发誓吧。”

褚朝当下便握紧石头,然后举起三根手指对天起誓:“弟子再次发誓,当时弟子褚朝仅与江钓晚进行正常b试,绝无残害之意!且江钓晚离去前,弟子并未伤其分毫!”

“轰隆!”正值白日,湛蓝的天空中突然闪下一道雷电,直击起誓三指。

但下一瞬,那道电光便从指尖顺着身t一直游走至了另一只手握住的誓心石里,全程未伤及褚朝分毫。

戒律堂里沉默了一瞬。

沈从之松了口气,心下稍安。

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却又听卿白意清冷的声音响起:“虽已证你与此事无直接瓜葛,但终究此事由你而起。直至江钓晚苏醒前,便由你负责照顾其药理调护。”

褚朝听到这安排,明显不服气,但还想继续再争论些什么,自己旁边的袖子就被好友扯了一下。

于是他咽回了口中的话,不情不愿地应了声。

“诺。”

江钓晚先前便已昏迷了三天,再加之褚朝又照顾了江钓晚四天,她才终于在一个早上醒了。

褚朝端着药迈入少nv的院子。

江钓晚的住处没什么人,主要原因是她喜欢独居,习惯了独来独往,觉得抱团是弱者行为,对此不屑且鄙夷,并向大长老提出了要个安静点的住处的要求,哪怕偏僻也无所谓。于是大长老便在问江峰的一角划了一处做她的庭院。

褚朝迈入少nv居处的门槛,便见江钓晚正坐在床边翻阅着各类剑法古籍。

江钓晚听见动静,抬眼一看是褚朝,又见他手中端着给自己的药,于是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怎么?现在倒自愿当起了我的狗了?”

不提这件事还好,一提起这件事来,褚朝便想起了之前两人的恩怨。

褚朝见到江钓晚的第一面就与她不对付。

在此之前褚朝早已听闻了许多江钓晚的斑斑劣迹,肆意妄为欺压同门弟子是小事,折辱其它弟子、看着他们想反抗又反抗不过,最终屈辱着臣服的丑态,是江钓晚最喜欢的兴趣ai好。

于是褚朝在得知眼前之人就是江钓晚后,没给她什么好脸se。

但江钓晚反倒被g起了兴趣。她拔出剑,直接指在了他的脖颈上,偏着头挑衅道:“要不要来打一架?”

褚朝少年心x,何时遭遇过这种ch11u00地寻衅?

于是他压下眉毛,抑制住怒意,也ch0u出自己的剑:“来就来!”

褚朝的剑划破空气,直指江钓晚面门。江钓晚身法灵动,转身避过。

褚朝又紧接着往右出剑,剑意裹挟着劲风向江钓晚挥去,而江钓晚却仅仅只是变换了脚步,轻巧侧身避过这一招。

连续两招落空,褚朝不免有些心浮气躁,于是他咬了咬牙,出招越发迅疾狠厉。但似乎无论多快、多狠的剑招,总能被江钓晚轻松化解。

到了后面,褚朝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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