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狼耳朵吗?”
他手里不自觉用了劲,少nvjia0y一声,喊疼。
他虚虚掐着少nv纤细的脖颈,道:“如果你看了之后,又反悔的话,我不会饶过你。”
祁安伸出手,食指描摹他的眉眼:“你的眼睛很好看,像是雪山。”
齐锐久久凝视着她,叹了声:“拿你没办法。”
一双毛茸茸的狼耳朵从白se头发里冒出,毛是银灰se的,弹出时似果冻般抖动了一下。
祁安伸手在狼耳的耳廓上刮过,狼耳猛地颤了一下,齐锐发出一声难掩的喘息。
耳朵上的神经十分敏感,她只在耳软骨的地方轻轻一捏,齐锐整个耳朵的血管都在充血,触电一般自那点传开,把他全身都电了一遍。
狼尾巴也跑了出来,毛发扫在祁安腿上,逗着祁安发出笑声。
齐锐有些忍不住,托起她的t往自己胯上按了按,火热的roubangy挺地搁着布料蹭过软r0u,稍作舒缓。
“听说狼的roubang有锁结,是真的吗?”
祁安好奇地往下看去,sichu隔着布料紧紧相贴的roubang一跳,愈发炽热,烫得她脚趾绷紧。
“我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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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鱼草:终于写上r0u了,我要大写特写!
齐锐大概从未想过自己会用半狼的形态za,用长着狼耳,垂着狼尾而且有着锁结roubang的躯t。
少nv眼巴巴地凝着他,他喉结滚动,大拇指cha进k缝,扯下运动k,露出的内k隐隐透着roubang的形状,颜se些许赤红。
因为天热,他穿的冰丝内k,薄到可以透光,整个挺翘的roubang支在那里,顶出一个夸张的弧线,顶端因为扯得太紧,布料被扯薄拉长,几要撕裂。
祁安隔着丝滑的内k抚0,指尖描摹y挺的形状,与普通的roubang相同又似乎不同,似乎来得更y,仿佛里面撑着根骨头。这与梦境里有所差异。
狼好像是有yjg骨来着?
用以刺激雌x排卵,也可以提高交配时间,让jgye可以更长时间停留在内,以提高受孕率。
等终于褪下内k,那roubang有力地在空中弹跳,尖端呈圆锥形,bang身颀长而弯曲,仿若一把r0u刃,尾部是微微鼓起的圆球,十分坚y。
根部短而卷曲的毛发是浅白se的,不会给人脏兮兮的感觉。
祁安手指按在尖刃的顶端,滑了一下,马眼已然分泌出前jg,齐锐的呼x1粗重,热气洒在她肩头。
祁安的身t更热了,她实在好奇,这样的roubang进入身t会有什么不一样的t验。
它看上去如此像把挺立的刀,高耸而坚y,根部的guit0u球则像是刀镡。
“进来吗?”
齐锐亲着她的耳侧,x感地嗯了声。衣裳全数褪去,肌肤相贴。
祁安的双腿被分开成字,他半跪在她面前,把枕头塞在她腰下,支起她的t0ngbu。
锁结roubang的尖端在x口斜斜擦过,狠狠撞在r0u蔻上,祁安手指抓着床单,身t过电似的颤抖了一下。
来回在x缝滑了几次,祁安的小腹愈发火烧火燎,只想着他赶快充盈自己。
又一次狠狠擦过,祁安忍不住动了动t,在下一次的ch0uchaa中,正正好对上,r0u刃的尖端刺入sh润的x口,滑溜一下就进去了小半。
“呼——”
紧窄的xia0x一等他进去,立刻绞紧,嘤咛声似乎也缠绕在roubang上。
“轻点。”祁安轻喘着,眼睛里润着一层水光。
齐锐忍得痛苦,感觉x器随时可能会爆炸,强忍着没动,大拇指在y蒂上来回按压摩擦。
因为动不了,就只能口头解馋。
他低头在她身上留下咬痕,留下自己的标记,脖颈、肩头、锁骨、x口,到处都被他留下咬痕和草莓印。
x口被欺负得最为严重,rujiang被咬得又红又肿。
等到祁安再次ga0cha0,x道汁ye充沛,他这才一口气全刺进去,蘑菇头戳到了底,子g0ng颈被顶起,roubang却依旧还有一小节留在外面。
“啊啊啊——”祁安手指几乎把床单拽起。
下t被绞得发疼,齐锐咬紧牙关,一手撑在床上,另一手在后背安抚她:“疼吗?”
祁安y了两句,声音黏黏糊糊,几乎听不出来在说什么,面se的cha0红往全身蔓延开去,皮肤透着粉。
t内yu火焚烧,这一下深入,着实把她爽到了,身t终于被充实,这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一下让祁安眯起眼,连呼x1都要忘记。
roubang不动以后,祁安愈发清晰感觉到那炽热的弹跳,后背的手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每当指尖划过后腰,奇妙的战栗感立刻顺着神经刺激全身。
祁安偏头吻住他的唇角,双腿夹住他的腰,锁结roubang进得又深了一分。
狼尾巴的根部被她的腿狠狠刮过,齐锐重重呼x1,毛都炸了,狼耳微微震颤。
血ye一会往头上冲,一会往下t跑。
作为兽的yuwang被猛烈激发着,施nveyu和残暴yu充斥脑海。
想用种子灌满她,想让她怀孕,想让她只属于自己。
想吃掉她,想x1g她的血,吃掉她的r0u,啃碎她的骨,彻底融为一t。
他双臂撑在她两侧,银灰se的眼睛印着她的面孔:“疼了就喊停。”
yjgch0u出一大截,又沉腰撞回去,每一次的摆动都直撞huax,她的身t被撞得往上走,又被他按着压回来。
他动作时狼尾摇摆,时不时扫打在她的腿上,像是条小鞭子。
酸涩的爽感让祁安无所适从,只放声sheny1n,叫喊声在他高频的动作下全被撞成了电音,蜜汁自连接处滴答流下。
蓬松绵软的枕头被挤压得变形,更是洇出一片水渍。
“太y太长了点……”
祁安感觉自己真像是被一根棍子t0ng着,y邦邦地塞进来,y邦邦地拔出去,偶尔会被他的毛发扫过,刺挠的痒。
“是你要试试这根的。”
“唔……”
“啪啪啪”的r0ut拍打声在屋内回响,齐锐的喘息沉重而短促,他喉结开始发渴,不由得想从她口中汲取水分。
祁安嘴巴张开着,舌头被拉起,x1shun,他又不满足,舌头探进腔内,四处寻觅。
两人的身躯贴得很紧,她的rujiang不断扫在他的x膛上,偶尔与他的rt0u相撞。
这是很新奇的t验,像是刮过一颗小石子。
她抬眼看到前后晃动了狼耳朵,两只手都抓上去,随意按压成各种形状,手感很好。
齐锐的眼神变得很危险,瞳孔微微缩紧,喉咙重重一滚。
“我想全cha进去。”
“不行,你太长了,”祁安果断拒绝,“怎么想都进不去吧?”
齐锐喘了口气,托着她的t,坏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锁结roubang缓缓往外拔出,动作很慢,仿佛蚂蚁爬,t内被堵住的水随着他的拔出淅淅沥沥流出来。
整根rou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