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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撷云暮雪(5 / 17)

里面是一只如意云纹嵌宝石的金簪,晏怀安记着晏清歌的生辰,这是他为大姐姐准备的生辰礼。

晏清歌最不缺的就是珠宝首饰,这根金簪虽然远不如她妆匣里的贵重,于她而言却是最好的。

于是顾紫朝细心的发现晏清歌这几日无论梳什么发髻,头上戴的都是这根如意簪。

他看出她的喜ai,想着投其所好再送她些钗环,就听逐星小心禀告,说那支金簪是随那扬州的信件一并送过来的。

然后逐星眼睁睁看着自家王爷徒手捏碎了一个茶盏,如若不是有要务在身,逐星敢保证王爷能马不停蹄地跑去扬州,亲自把那个叫赵平之的男人给揪出来!

“王妃在扬州有旧识?”

说这句话时,顾紫朝眼角瞟了瞟窗前的妆台,他真的没有办法忽略她放在妆匣里头的书信。

顾紫朝这两日回来的早,但公务依旧繁重,索x便将没看完的折子送到了云崇院,与晏清歌一起用过晚膳后,便赖在她这里处理起了公务。

听到顾紫朝提起扬州,晏清歌并无波澜,早在晏怀安托人将信送到珩王府的时候,她就猜到避不开顾紫朝。

“算是吧,五服外一个表亲的弟弟。”

虽然那信采月收到了就直接送到了她手上,但晏清歌并不确定顾紫朝是否知晓书信里的内容,未免他套话起疑,她回话自然是半真半假。

她给晏怀安回信的时候,就特意叮嘱了,以后写给她的信只送到劝学nv院便是,隐姓埋名本就是保他周全,可不能节外生枝。

虽说结发为夫妻,恩ai两不疑,顾紫朝也相信妻子的品行,只是直觉告诉他,他的卿卿有事瞒着他。

他b她自己都还要了解她,知道她的每种喜恶,也知道她说谎时会不自觉的去0自己的小手指,譬如现下这般。

最重要的是,顾紫朝清楚的知道晏清歌根本就没有一个叫赵平之的弟弟。

从晏清歌这里得不到实话,顾紫朝只有等待手下从扬州带回来的消息,而在得知真相以前,他的心里也似扎了根刺,虽无表现,却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寝食难安。

晏清歌没有与自己坦诚,顾紫朝心里是有些闷气在的,但很快这gu闷气就烟消云散。

他在她面前就跟个孩子似的,会胡闹,会耍赖,但也能轻易被她哄好。

顾紫朝看似在她屋里批阅奏章,晏清歌便为他磨了墨。

既是无事可g,也是故意做给顾紫朝看,晏清歌拿出绣筐,坐在一旁的灯下做起了绣品。

之前顾紫朝开了口,问她要一个香囊,她便着手在绣这个。

绣的是青竹还有一双雨燕。

顾紫朝暗示她想要鸳鸯,说:“nv子送与心上人的都是鸳鸯,孤不知何时才能收到卿卿绣与孤的鸳鸯呀……”

她也曾给他绣过鸳鸯的,绣一个情意深长送给她的情郎。他倒是收下了,只是她也再没见过那对鸳鸯,想来是被他随手丢弃了吧。

不过这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只是如今她已经不想再绣鸳鸯了,传说鸳鸯一旦配对,终身相伴,绣鸳鸯便是求个夫妻恩ai,百年好合的姻缘。

而现在的晏清歌,根本不想与顾紫朝百年好合。

而仔细看她绣的雨燕,也并非是同样寓意的shuangfe1燕,而是各奔东西,劳燕分飞的燕。

今夜的顾紫朝格外凶蛮,他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大力ch0u送,炙热的y物蛮横的cha进她双腿间的软neng,腰身劲耸动作飞快,将那ixue搅sh的一塌糊涂。

她的一双腿被顾紫朝抗在肩上,随着他狂浪的动作凌乱的摇晃着,她的腰被他用手紧掐着,顾紫朝每往深处的软r0u用力一顶,都会按着她的细腰往下撞!

“啊!唔……啊!呜呜……太深了……殿下,请不要这样……啊!嗯啊啊!嗯啊……”

如j蛋般硕大的guit0u每一下都狠狠撞在了她的huax,晏清歌被顾紫朝撞的泪眼氤氲,被他撞的破碎的sheny1n听起来楚楚可怜。

“明明是你在用力夹着孤,卿卿怎么恶人先告状呢?”

明明欢好过无数次,晏清歌的xia0x还是如处子般紧致,粗y的大roubang一cha进去,温暖sh软的花x便将其紧紧包裹起来,嫣红的媚r0u似一张张饥渴的小嘴,蜂拥而至将他粗硕的柱身缠裹起来,贪婪而又卖力地吮x1着。

“呜呜……嗯啊啊……嗯呜呜……妾身没有……啊!啊啊啊……”

jiaohe的撞击声在空寂的卧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他撞的太用力了,像是要将那摇晃的囊袋就这这凶猛的攻势一并塞进她泥泞不堪的xia0x,撞的晏清歌耻骨都有些疼。

顾紫朝说着晏清歌听不下去的荤话,ch0uchaa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到晏清歌的jia0y都变成了难以承受的哭喊。

“孤与卿卿说了这么多情话,卿卿就没有一句要同孤讲的?”

扣住晏清歌手腕的手终于放开,顾紫朝抚平她紧握着拳头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他语气温柔,动作却极为凶狠,大roubang大开大合地戳刺着xia0x,那冲刺的狠劲像是要将她的肚子给贯穿一样!

yi的汁ye被大roubang不断从ixue里捣弄出来,晏清歌抓着顾紫朝孔武有力的胳膊,娇软的身t颤抖的厉害。

晏清歌觉得顾紫朝那粗紫的,在那香软的小径里不断摩擦的r0uj就像是烧红了的铁棍,是霸道的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

她所有的感官都被顾紫朝调动,那甬道明明被他巨硕的y物撑的发涨,被粗暴的动作磨的发麻,但牵一发而动全身,顾紫朝每动一下都叫她身上每一条经络su痒快慰。

从足尖蔓延至天灵盖,四肢百骸,皆是让她心痒难耐。

“殿下的……roubang好粗,嗯啊……好大……啊啊啊!嗯……”晏清歌天真的以为,如他所愿说些下流的荤话,便能叫他动作轻缓不要这般磨人。

“啊!妾身能够感觉到……嗯……xia0x里都是殿下粗y的形状……嗯啊啊!啊啊……殿下好厉害,c的妾身……好舒服!啊!嗯!啊!啊啊啊啊!”

美丽而又jg致的小脸涨的通红,晏清歌用手捂住发烫的双颊,同时也挡住男人玩味戏谑的目光,jiao不停的说道。

谁知话还没有说完,伴随着顾紫朝一个深顶,那大guit0u磋磨着g0ng口一阵研磨,惹得晏清歌一阵剧烈痉挛,她一时没能控制的住,淅淅沥沥的就泄了出来。

察觉到晏清歌这些时日的心绪不宁和郁郁寡欢,颍昌府的案子查的差不多了之后,顾紫朝便告了假,带晏清歌离开京城,出去游山玩水以散心。

当晏清歌被顾紫朝扶着从马车上下来,昂首瞧见眼前这座隐于青山秀水,气质典雅古朴的林间别苑,那走笔龙蛇书写着停云二字的牌匾时,晏清歌感觉自己似乎被梦中飞来的箭矢正在击中眉心。

眼前这座停云别苑,分明就是她梦中所见的那一座有瀑布和山泉,一年四季都开满鲜花的别苑。甚至一草一木,一步一景,都与晏清歌梦中看见的别无二致。

别院一直由顾紫朝的家仆在打理,其中管事的赵管事鬓已斑白,气度沉稳却又慈眉善目。

顾紫朝告诉晏清歌,赵管事是逐星的爷爷,可以说自小看着他长大,原是珩王府的管事,大病初愈之后身子便一直没有调养好,他便将人调来了这里,此处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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