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他真是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捧到她面前,喂她一口吃下。
极力克制住咬一口她软乎乎的脸蛋的想法,他转身下床,“腹中饥饿,先去吃饭。”
侍候军师大人更衣洗漱,与他一同去前厅,饭食立即有人送来。待吃食碗筷摆放整理,其他人退了出去,我一如既往的守在军师大人身侧,给他布菜。
军师大人拉住了我的手臂,孔尚从那双纯粹澄澈的眼睛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他眸中含笑的看了一会,对这双漂亮的眼睛十分满意。
“不用你侍候,一起吃。”
他将一双筷子递到我手中,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身边,我看着满桌的菜,面se为难:“大人,这不合适。”
何止不合适,简直就是以下犯上。
“吃个饭而已,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孔尚一边夹菜到小菩萨碗里一边说道,正是长身t的时候,可是饿不得一点。
军师大人的话我自然要听,我吃着他夹给我的菜发呆,到底是我侍候他还是他侍候我呀。
但转念一想,军师大人对我真好,他是真拿我当兄弟看呀,我又热泪盈眶了,觉得做牛做马难报大恩。
军师大人出门前,我俩g肩搭背的站在帐前,孔尚揽着小菩萨香香软软的身t,心神danyan,不愿出门。
“大人带上我吧。”这样才能贴身照顾好军师大人,总担心其他人不够细心照顾不周。
孔尚笑了笑,什么也没说的离开,只留我站在营帐外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宝贝还是不要拿出来招摇过市的好。
将军受伤了!
一件天大的事,整个军营却沉寂如水,y生生让人闷出一身汗,叫黏糊糊的汗水从每一个毛孔里钻出来。
天气突然热起来,热的叫人难受,如果可以,我真想像狗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散热。
此时我翘腿躺在床上,趁没有人,扯开衣领对着自己疯狂扇风。
“小慈,可在帐中?”我听见了冯师傅的声音,飞快拉上衣领跳下床。
冯师傅一身布衣,满头白发,他0了0我的头道:“长高了不少。”
我嘿嘿一笑,“冯师傅,您找我有事?”
“确实有急事想请你帮忙。”冯师傅说,“将军受了伤,伤情虽然不重但事关将军万万不能有一点疏忽。”
冯师傅的意思是需要一个细心的人去照料将军,想来想去我b较合适。
我沉默了一会,很快答应下来。时间一天天过去,军师大人答应帮我寻兄长却没有收到一点信息,我心中焦急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就这么一直留在军师大人营帐中肯定不行。
或许,可以去将军面前碰碰运气。
我跟着冯师傅去到将军的营帐,冯师傅向将军表明情况时我低垂着脑袋偷偷打量这里,很宽敞,除了刀剑意外的还有很多兵书。
将军叫我上前,我于是从冯师傅身后走出,跪在将军榻前恭敬道:“小人唐慈,见过将军。”
白奎瞧着熟悉,又觉声音清脆好听,当即决定留下将我留下。
“你起来吧,过来给我看看伤口。”
我小心拆开将军肩上绷带,箭伤留下个血窟窿,看着骇人但其实是皮外伤,而且就伤口的血迹来看没有中毒,静养一段时间就好。
白奎拿了册兵书挡在脸前,忽视那个在他帐中来回走来走去的身影。
饭菜送来后,我自然而然站在桌旁,等将军落座后替他布菜。白奎坐下时和我身高差不多,他侧头看我,问:“我之前是不是见过你?”
我抓住这个机会,跪下低头道:“将军于乱世之中将我带回军营,于我有救命之恩,如此大恩难以为报,小人愿意为将军做牛做马。”
白奎双眸黑沉,盯着瞧了好一会道:“你起来吧,用不着你做牛做马,g好你自己的活就行。”
将军养伤期间时常拿一本兵书看,并不理会我在做些什么。有时实在空闲无事可g,将军会让我早早回去休息,从某一方面来说,侍候将军b侍候军师大人轻松很多。
将军受伤以后,军师大人变得很忙,所以即使我两头跑也可以很好的应付。
我心中得意,却没有注意到军师大人盯着我讳莫如深的眼神。
于是,事情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孔尚一把抓住在他肩上按r0u的手,指骨按着我的手掌,仿佛0骨一般,从手腕到指尖捏了一遍。
再一用力,我就被力道带着往前扑倒于军师大人肩上。
我努力ch0u回我的手,趴在军师大人肩上道:“大人,这是作何?小人身上衣物未曾更换,恐脏了大人金躯,还请大人莫要捉弄我。”
孔尚只笑了笑,手下力道未收,得寸进尺的一拉,只听“噗”的一声,我整个人跌入水中。
热水浸sh衣物sh哒哒的粘黏在身t上,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艰难睁开眼,水se氤氲的眸子中倒映出孔尚眉眼含笑的脸。
这一刻水中的两人,像两只纠缠在一起的yan鬼。
腰上横过一条手臂,我被禁锢住几乎无法动弹。而军师大人的另一只手,指尖带着灼热的温度慢慢滑入我的领口。
秘密即将被发现的惊惧让我感到眩晕耳鸣,大脑失去思考的能力,惊慌失措之下我双手抱住军师大人的腰,身t的紧密贴合限制了军师大人动作的空间。
“呜呜…大人……”我呜咽着哭泣,哀求道:“求大人放过小人。”
孔尚眼底只有一个趴在x口黑黝黝的脑袋,他听见她哭了,甚至抱着他的身t害怕的发抖。
没想到这么不经吓,他一手拍着我的后背低声安抚道:“好了,别哭了,都是男人一起泡个澡再寻常不过。”
另一只藏在水中的手,手掌如愿以偿的贴合住那细软的腰线,细细r0un1e抚0。
孔尚眸se愈发深沉,倘若能挑开腰带r0u贴r0u的0上去,其中妙处真叫人心痒。
大人拽住我的双手,那双黑得透不进光的眼睛望着我,好像要将我吞噬进去,我怔愣的看着,任由他带着我的双手不断下滑。
滑过块垒分明的坚y肌r0u,握住那根滚烫的rgun。
“好了,现在帮我把ji8洗g净……”
声音微哑,喘息渐起,视线落在那抹yan红的唇,他凑近我的耳边咬我的耳朵:“洗不g净的话,等下便要拿你的小嘴帮我t1ang净。”
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g,但是要用嘴t1an,只是想一想要把那根又粗又y的东西塞进我嘴里,我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于是我一手握着军师大人的ji8,一手撑着他x口,坐在结实的大腿上往后挪了挪,拉开一点距离。
我低下头,那根粗y的rgun直挺挺的横在我们之间。
我可不想用嘴t1an,于是我坐着军师大人的大腿,两只手握着那根东西清洗的十分认真。
孔尚喉间逸出一声喟叹,视线从水中被baeng小手握着的ji8上移开,停在我因神情认真而有些紧绷的脸上。
直白而不加掩饰的视线在我身上扫荡,而我这只待宰的羊羔却浑然不觉,仍愚蠢得有些可ai的给他洗ji8。
下巴一疼,我抬眼便对上军师大人近在咫尺的脸,战场上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军师孔尚,在那双锋利带着寒光的眼睛冷冷的注视下,恐惧爬上心头。即使浸泡在蒸腾热气的浴桶中,我后背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