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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艳闻(1 / 1)

?溺于汪洋的沉闷,放佛在不断坠落,心臟发重,呼吸也不算顺畅,极度的压迫感安钦不得不从昏睡中糊涂醒来。缓缓睁开眼,勒束困在胸前身后,他被结实抱在怀中,紧贴的胸膛传来对方有力的心跳声,却听见较比常人又慢很多。

回神后浑身骨骼肌肉酸痛,再许是长时间保持不动姿势致使腿部血液不畅,从腿根开始发软麻木。

于是他动了动脚趾,这一下惹酣梦中的男人似有所觉,圈在后背的大手轻车熟路游移安钦的尾椎,推力揽向自己,两个大男人更加亲昵无缝。

肌肉记忆俨然完全唤醒,光溜的肉体男人疲软的阴茎舒舒适适夹在安钦腿间,柱身贴蹭他的会阴和股缝。不知梦见什么好坏,顶顶腰在他的腿根空日了两下。

肉滑的龟头戳在洞口,安钦呼吸一滞。

撑胀的异物感放佛无限放大,会疯狂挤进身体占满肠壁,时刻觉得无法承受时又得寸进尺直到吞进底。后庭肿厚不已,轻微的动作好似无数新鲜的切口在摩擦,火辣折磨的疼痛。

安钦挣扎着胳膊肘横抵在男人胸前,欲把他拒远身边。男人闭着眼皱起眉表达不满,用健硕的胸肌挤压安钦,安钦这才发觉男人用双腿夹住自己的小腿,正试图用厮磨安抚。

当即他翻了个白眼,心想压一晚不麻才怪!

胡乱摸索到男人的胸前,鼓囊紧实的厚度很发达,饱满的肌块上乳头很小。安钦二指拧上颗粒,用力到大有把它揪扯掉的错觉,下一秒男人发出声不耐地闷哼,如愿以偿瞪大了双眼。

……

男人顶着头乱糟的发赤身裸体盘腿坐在床上,未清醒的大脑有些混沌,鸡巴大咧咧垂在胯下,随意搁在膝骨的双手丝毫没有遮挡的羞耻心,倦着眼目光随安钦往来。

安钦哪儿都瘦,偏偏屁股撞起来都可以打出肉浪。

此时的安钦却倍感身体沉重,正一瘸一拐走到床边,沉默让男人抬手,男人错以为盛请,眷恋的想要抚上安钦的侧脸,却被毫无情面的躲避。

忽略不解的眼神,好在乖乖照做举着臂膀。

评估选择血管后安钦用碘剂消毒两遍,拆封的针头果断扎进肘部静脉,像微小的生物咬在皮肤,一瞬间刺痛。鲜红的血液流入采血管中,安钦拔针置锐器盒中,接着收好培养管。

过程中男人都静默着看安钦操作,见安钦紧紧按住他渗血的伤处,相顾两无言。

安钦看看他,他便对着安钦眨眨眼,像服驯的大型物种,浓眉下乌溜溜的黑眼睛特简单,纯的跟黄花大闺女似的,倒丁点没有深海之下绝望窒息的惶恐不安,那是来自顶级掠食者的巨大胁迫,代价是撕毁的身体和永远吞噬的生命。

到点儿安钦松开他的胳膊,头晕脑胀加之身后的钝痛,行走缓慢至极。而男人身型矫健,竟一下来到安钦身后缠住他,埋下头尖牙齿就要往留有牙印的侧颈亲密接触继续覆盖新的标记。

鲨鱼的求欢方式通常为畅游展示自身力量,以啃咬的行为获取配偶注意,释放这样的信号接下来少不了一顿猛肏,在体型差异之大下安钦没有逃跑的胜算。

他可不想屁股开花,鲨鱼牙却已经轻轻咬在皮肤上,泛起一丝刺疼。

情急之下脸热脑后抽痛,这下连手指都使不上劲,血管的收缩舒张障碍导致脑部供血不足,安钦一下子瘫了发烫的身子倒在男人怀里。

彻底晕过去不省人事前,最后一幕甚至暗想着屁股后面顶着的鸡巴真他妈大的吓人,希望醒来不要被肉棍子钉在墙上摩擦……

当再次睁开眼,好消息是安钦在男人身边醒来,发了很多汗,后庭疼痛减轻。

反之还有一个坏消息。

迷迷糊糊中,估摸精液残存体内引起高烧,安钦眼眶酸涩,眼前花里胡哨一片,恰逢这会他接到了电话。

内容言简意赅,安钦在实验室找刺激破坏公共区域的良好维护和形象管理造成极其不健康的影响因此被迫停职一段时间直到上级收到检讨并获得批准方能重新上岗。

他回想疯狂的经过,原先本该是单方的强迫,终归还是抵不过安钦主动带人回去,压倒全部解释的可能性。

而大有离谱之处更有存在。

据传言看过监控的人咂舌震撼,谣传疯长,质的发酵变得极具情色。

安钦圣洁的科研白大褂下是一具风情的身体,比正经的脸截然不同放浪的多。私下如此玩的开的性癖算盘居然打到了实验室,为寻求肉体刺激和大家都未见过的一号办公点做爱。

无人在意男人的身份,他们议论纷纷旖旎的艳闻。

男人体格高大,监控下也不难看出强壮的垒块,阴茎又大又粗,人人畏惧的尺寸毫不怀疑走后门安钦会被他做死在床上,也或许早就被开发无数次,猜测过度使用的部位已然变得松烂。

发生至夺门而出,男人紧随其后将他扣在墙上,安钦无力的仰头暴露脖颈,像极了正在被进入,屁股里已经插进阴茎,甚至被干的高翘了起来,他们是占有和品尝,埋在深处相连。

回身后安钦捂住脖子不让碰,男人却不由分说通通体内射精……

“去他妈的……”安钦脱口骂了句。

胸口堵着气没心情继续深入这夜的香消艳史,科研所的人一个赛一个八卦,外国人开放对性爱容纳又高,故事成百上千,一直到白垩刺甲鲨的失踪才让他彻底消失大众口中。

停职后启航回家的前一天,安钦给男人洗了头髮,缠绕的发丝圈上安钦的手指,男人享受着闭上眼。

卷发比烫染的波浪自然,又不似天生那么夸张,和本人一样粗硬。

安钦不是故意,打小也没给人做过这事,扒拉间弄疼扯到男人的头皮,男人微眯着眼喊了声“ann……”。

这回安钦保持沉默,手中的泡沫被热水尽数衝去,他突然意识到互不相通的语言让他连男人的名字都无从得知。

历经一番配合肢体表情的困难障碍交流后,男人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音节颇为相似苏美尔语,多为单音节词,需借助音调来区分,它们的结构较松散,需常将分句甚至整个句子组合复合。安钦问询了国内语言学的专业人士后,尝试以十分蹩脚的古语言还原问题。

安钦问向男人,你的名字是?

男人缓缓开口……

里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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