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大象,唇贴着她的,说话的震动让她头皮发麻。
他的嗓音温柔,身下却由磨蹭改为浅浅戳刺。
戚林漪被开足了胃,急着想要吃下他的全部。
“你……嗯……要你。”
有人闻言如同得了什么诏令,于是随手将那一坨软蓬蓬的东西丢至床下,旋即沉身填满了她。
“啊……”
“嗯……”
两人紧紧抱着彼此,都忍不住闭眼感受这久违了的契合。
他们如今,又是一体。
“可不可以只要我?戚林漪……”希让慈缓缓动起来,继而捧着她的脸,一下下将吻落在眼角、鼻尖、下颌、唇角。
戚林漪沉浸在快感中,对他的话不予回应,只微张着嘴喘息,浅浅呻吟。
然而这样不过是方便他人肆意索取自己的口津。
唇舌绞缠同身下凿穴的动静在静谧夜幕中显得极其淫靡又禁忌。
戚林漪在柔软的床上颠簸着,承接这份原始又炽热的欢愉。
她的喘息和呻吟在吻中不时泄出,听得人更加耳热。
希让慈坚硬如铁的分身在她腿间不断进出,凿出越来越丰沛的爱液,他的攻势愈发猛烈,吻也顺着戚林漪下巴来到她柔白的胸乳前。
挺立的蓓蕾早已等待采撷多时,希让慈便不客气,一手揉捏搓捻,另一手握着往自己嘴里塞。
这是他最贪心的时刻,既要吃又要拿,惹得戚林漪整个上半身都被灌满快感而不住抽搐。
希让慈分出一只手,向下探去,他去触碰她另一处,更为隐秘含蓄的蓓蕾。
嘴里大口吞吃她的乳肉,他再饿也没有过这样的“吃”相,可他知道戚林漪喜欢。
偶尔,他也会故意用牙齿轻咬,坚硬刮擦着脆弱,她却舒爽得几乎要尖叫。
他熟知她身体各处的开关,戚林漪不由感叹。
身下的囊袋不停拍打在她肥软阴户上,他把她下面的嘴填满,她也把他的口腔塞满。
戚林漪甚至发出了类似于笑声的呻吟,这已然是濒临失控的边缘。
所有看似是攻击的行为,可在性爱的世界里却都实实在在为对方制造无尽的快感。
于是每个动作都透着矛盾的美感。
他们在漫漫长夜中肢体交缠皮肉厮磨,他们在每一次碰撞中倾倒爱意。
他们不止有今夜,他们还有漫长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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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绒玩具的醋都要吃,啧。
大象:哇呀呀呀,一脚踩死你个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