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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守村人 第184(1 / 2)

里长张嘴,让对方看他镶的一颗牙,从外表上看,颜色与真牙有一点区别,颜色略白。

危素又舔舔没牙的地方:“这样一颗牙多少钱?没见过如此好的牙,感觉就是真的。”

“算本钱没有多少,黄金再贵也有价,危学士咬完牙印,最晚后天就能镶上,瓷得烧,制模时间倒是不长。”

里长不提技术成本,一颗牙上的黄金用不了太多。

“得专门开一次窑?”危素觉得对方给得太多了,他知道开一回窑得花不少钱。“村子用的都是小窑,顺便再烧点碟子、碗什么的,都弄好坯子了,随时能制作。”

里长摆下手,示意没关系,烧一回用不了多少材料。

这边跟村子一样,都配上各种小窑,烧的东西单件成本比大窑高,不过整体成本远远低于大窑。

“如此……麻烦朱里长了。”危素喜欢里长嘴里那种新牙。

“一会儿问问大臣们有没有要镶牙的,如果有的话就咬个牙印,一起做。”

里长又想到个办法,反正开一次窑,一只羊是赶,一群羊也是放。

“其实给修宫殿的工匠们也需要牙。”危素觉得工匠们挺可怜。

“黄金的他们会给拔下来卖掉,其他的村子里不愿意做。用牛骨头可以,或者象牙,象牙也贵。”

里长摇头,大臣们不可能为了钱去卖牙,工匠保证卖了。

“是我思虑不周。”危素承认这个后果。

而且他知道下丘村又不是专门给人镶牙的,牛骨象牙,找其他镶牙人一样能镶。

“哎呀!”‘嘭!’那边突然传来朱樉的喊声,随之他直接拍在地上。

“哎哎哎……啊!”朱标听到二弟喊,回头看,结果一点点地控制不住自己,跟着摔倒。

“哈哈哈哈!太好玩儿了,穿上这个,怎么感觉脚不是自己的了?多亏有护具。”

朱樉用手撑着地想站起来,说话的时候又一屁股坐下。

旁边过来两个孩子扶着他,另一边太子也被人给拉起来。

朱标满不在乎地拍拍屁股上的灰:“好,等练好了,带其他弟弟妹妹们来玩儿,他们平时没什么玩耍的东西。”

“兄长说得是,咱们再练练,到时候我带他们,兄长事务多。”朱樉主动接过重任。

二人说着又绊绊磕磕滑起来,然后继续摔。

危素看看里长,发现自己应该重新认识下,那两个摔跟头的可是大明皇帝的长子与次子。

与自己曾经所见的时候一点不同,此刻两人像个孩子般玩耍。

他怀着心思与里长喝茶,也不觉得外面冷。

两刻钟过去,朱标和朱樉停下,孩子们带他们到椅子上脱鞋,孩子去换衣服、洗手、洗脸。

朱标直接把饭菜装上车,蹬着回太子府。

朱樉跟孩子们一样换衣服,这里有他的便服,他带着护卫留下吃饭。

“危学士,先吃几口垫垫肚子,不要吃太多,到了那边你不能饮酒,再吃,我送你回来。”

朱樉跟危素讲,吃晚饭危素还要喝一次药,空腹那个药喝了烧心。

“多谢秦王殿下。”危素说着看下村子里的孩子:“臣见殿下与他们相熟,能否让臣带两个去?好叫他们也见一见热闹的场面。”

“你们去不?”朱樉没回答危素的话,直接问孩子们。

“憨憨哥你去不?”有孩子问憨憨哥。

朱闻天低头想一想:“去,嗯!酒,喝!嘿嘿嘿嘿!”

“那一起去,到时候你们把危学士带回来,我回王府。危学士你看如何?”朱樉问危素。

危素:“……”

今日喜庆不杀人

戌初三刻,下丘村的孩子在里长的带领下,推着危素赶往宴会的所在,奉天门外。

这里有金水桥,其实叫五龙桥,又叫内金水桥,外面还有个外金水桥,桥上可以放花灯,前面又能放烟花。

危素被推着,眼看大家从始终开着的东华门进去,再往西转,于奉天殿旁边穿过,抵达奉天门南。

一路上居然没有任何人盘问,巡逻的人见到后还笑着打招呼,也算是盘问的一种吧!

怎么可以这样?不设防的吗?这么晚了,哪怕六部值守的尚书在城中走动也要看腰牌的。

“朱里长,你们晚上可以随便进来?”危素想要确定一下。

“应该能吧?我们从未进过,白天的时候也从外面绕,今天不这么走的话,绕着远。”

里长算是给出肯定的答案,能进,我们不进而已。

“那你们晚上能进太子府吗?”危素想再确认一下。

“不能吧?进去作甚?白天的话……憨憨能进去。有急事,在外面喊就行,又不远。”

里长想了想,又给个回答,晚上进不去。

危素似乎松口气,有不能进的地方就好,还以为你们在宫中畅通无阻呢!

大家到地方,正好戌正。

其他大臣早来了,一人一张桌子,朱元璋等人还未到,此地灯火通明。

他们都坐在桥北和奉天门南,下丘村的位置安排到了桥上,五座护城河的桥,中间这条。

危素也被推着到此,他现在感觉压力很大,有许多人想让自己死,好像呆在下丘村人身边比较安全。

见到位置在此,危素现在恨不能找个明白人问个清楚,下丘村究竟有多大的权力?

中间的桥最宽,平时别人不能走的,只能皇帝出行用,下丘村说要参加晚宴,结果就安排到此。

“圣上驾临~~~”刚一过来,有人传着喊话。

群臣一起迎接,包括身体不好危素都跪下了,下丘村的人站着躬身。

“礼毕!”又有人喊。

大家纷纷起身,宴会开始,有唱歌跳舞的。

危素坐在里长的旁边,右手位,里长左手位是守村人。

他到现在还木然着,怎么没人弹劾?他们站着,居然敢站着。

“朱里长,素有一事,不知当不当问?”危素自己的称呼都变了。

里长笑了:“危学士可是要问我们怎么站着?其实我们想跪着的,圣上与太子不允许。

我们原来在村子里呆着,开心地过日子,是圣上召我们来这里住些时候。

圣上讲,叫我们来是表示亲近,不是让我们跪的。

故此我们就被要求不跪,见到太子和圣上,躬身即可,太子天天见,一天见三次,躬身便改成了点头。

这么说,危学士能否理解?左右丞与圣上议事时,也不能每一次见面都下跪磕头吧?”

里长如是为危素解释,其实他还有话没说,下丘村如今的地位是靠实力和陛下信任得到的。

给大明朝廷与宫中的贡献太大,圣上用这个方式来还,不要都不行,恩大成仇啊!

一个不跪,可以还很多的账,双方都满意,要不然就得拿丹书铁卷。

“原来如此。”危素点点头,其实他还是不信。

另一边,朱元璋手上拿个单筒望远镜看桥上:“看看,看咱好大儿的帮手们,一个个可精神着呢!嘿嘿嘿嘿!”

其实两边的距离不算远,琉璃灯多,能够看到,他非要看清楚。

一群王和公主都在,太小的躺婴儿车中呼呼大睡呢!

太子妃晚上同样没吃多少饭菜,又美美地睡了一觉,等着此刻,现在很精神。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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