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白用手指勾了勾系在姜宁腰后的绳子,围裙骤然收紧,勾勒出少年纤瘦的腰身,雪白浑圆的臀肉更加饱满。
男人喉结干涩滚动,少年裸体穿着围裙,从后面看过去的角度令人血脉偾张,手指用力地握了握那白腻臀肉,触感像柔软丝绸般从指缝中溢出,屁股还因为羞涩而不安地摆动,轻轻拍一拍都能荡起淫靡的肉浪。
“阿宁,好美……”
这个场景曾无数次出现在江聿白的梦境中,如今真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桌面上摆放着已经打发好的奶油和切好的水果。
从后面看过去,少年乖巧地撑在桌面上,白皙的腰背被黑色围裙装点得十分漂亮,精致的蝴蝶骨沿着流畅的线条,纤细可爱的两个腰窝上系了个蝴蝶结,白与黑的极致对比,就如同被打包好的礼物。
手指轻轻点了点腰后的蝴蝶结,由他来拆开享用。
姜宁不安地扭动一下,羞红地脸不敢往后看,捏住台沿的手指泛白,努力撑起腰不让自己塌下去。
因为今天是江聿白的生日,昨天晚上男人恳请自己可不可陪自己做一个生日蛋糕,当时他觉得不就是做一个蛋糕吗!?
没想到原来他就是男人眼中的那块甜美蛋糕。
“阿宁,现在开始装点蛋糕了。”男人凑到少年的耳边,含着迷人的笑意,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修长的手指随意扣挖了一抹装在碗里的奶油,点涂在姜宁赤裸的背上。
指腹的温度含着奶油的冰凉,一种奇异的感觉让姜宁颤抖,不知道男人点了多少下,就在男人停下动作时,他的声音又出现了,“奶油涂好了,现在要放水果。”
眼睁睁地看着江聿白从自己身前的果盘上拿了几颗樱桃,然后顺着刚刚点涂奶油的位置,将樱桃按压在上面,脊背不断颤抖,有一两颗果肉滚落到地上。
“阿宁,别动喔,不然等下会有惩罚。”
这句话一出,少年极力压抑着想要颤抖的身体。
等感受到背部被男人装饰好水果后,姜宁撑着的腰已经开始发酸,双腿打颤。
“好了,阿宁好漂亮……”接近叹谓的语气,里面又蕴含着一丝病态的痴迷。
原本白皙的脊背上涂抹上淡黄色的奶油,上面再装饰一些嫣红的樱桃,配上腰间上的黑色蝴蝶结,颤颤巍巍地抖动,精致的蝴蝶骨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眼前的一切都让男人血脉偾张。
他眸色幽暗,隐隐有暗火在燃动,腹下那股炙热的冲动倏然涌起。
“那老公开始享用了。”
火热的舌头舔舐着肌肤上的奶油,粗粝的舌面裹过细腻的肌肤,席卷着上面甜腻的奶油和鲜甜的果肉,尖利的牙齿轻轻啃咬着皮肉,留下一道道绯红的牙印。
舌尖划过的酥麻和牙尖碾压的刺痛,化为一种奇异的触感从脊椎骨蔓延,下身的雌穴开始分泌黏糊的爱液,两瓣粉嫩的阴唇开始无助地收紧,跨前的小肉棒也在开始勃起,将黑色的围裙顶出一个微弱的弧度。
“嗯…”身下传来的酥痒,少年溢出又甜又骚的呻吟,脊背绷紧。
腿根忍不住夹紧磨挲,膝盖夹紧大腿颤栗,粉白脚趾蜷缩。
等到男人彻底将脊背上的奶油和果肉舔舐干净后,原本白皙的肌肤留下了一道道斑驳的吻痕、咬痕,就像是皑皑白雪里盛放的红梅,娇艳欲滴。
雌穴里溢出的淫液将穴口染的水亮,淫水滑腻,臀肉微颤屁股高翘,扭动纤细下塌的腰肢勾引男人的肏干,想要被粗大的阴茎填满贯穿。
可真是一个淫荡的骚老婆,一天没有肉棒都不行。
狰狞赤红的肉棒从裤子里挣脱出来,“啪”地一声重重地打在雪白浑圆的臀肉上,男人喘着粗气,握住粗壮的柱身不断拍打在柔软的臀肉上,“啪啪”的响声响彻厨房,很快原本雪白的臀部在肉棍拍打下变成淡淡的粉色。
顶端溢出可怖的腺液,被男人肆意涂抹在少年的小屁股上。
狰狞丑陋的龟头破开紧闭的臀缝,大力碾压着粉嫩的花瓣,硬硕的柱身碾过敏感的缝隙,阴唇不断地翕合含着肉棍,极尽卖力地讨好,溢出的淫液将狰狞的阴茎染的水亮,发出“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
男人的双手撑住少年已经瘫软的腰身,彻底勃起的狰狞肉棒直直怼在少年无助翕合的嫩屄上,顶端的小孔留着狰狞可怖的腥臊腺液,肥硕的龟头不断碾压湿润娇嫩的肉屄,随后腰胯用力一挺,彻底没入腿心。
“咿呀——唔——”
姜宁刚想要尖叫出声,就被江聿白用手掌握住下颌,扭头吻下,呻吟尖叫尽数被男人吞下腹部,只能沉闷地咽呜。
男人的舌头还残留着刚刚舔过的奶油和鲜甜的樱桃汁水,唇舌相互交缠,舌尖疯狂舔弄着敏感的口腔内壁,掠过一排排牙齿席卷着晶莹甜腻的涎液,直到姜宁感到舌根发麻,呼吸不上来,江聿白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他。
松开时,两人还溢出一丝粘腻淫靡的津液挂在空中。
狰狞赤红的阴茎插在粉嫩的小穴里兴奋跳动,男人顶着少年被亲的红肿的唇瓣,挺腰将还剩在外面的一截柱身完全插进去,充满精液的囊袋重重地拍打在穴口。
“嗯——啊哈……”
少年彻底瘫软在桌面上,手臂不小心扫到了装满果肉的盘子上,水果洒落在桌子上,随着身后男人不停地撞击,姜宁的手指蜷缩,腰肢被干的痉挛颤抖,柔软平坦的小腹被硕大的阴茎插得一鼓一鼓的。
肉棒的形状清晰可见,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阿宁怎么把水果打翻了,是想吃果肉吗?”身后的男人喘着粗气,热烘烘的鼻息喷洒在少年的颈后。
粗壮的柱身狰狞丑陋,青筋暴起将娇嫩的屄肉撑到极致,不断碾压里面的敏感点,柔嫩湿热的肉壁乖顺地吸允吞咽着这根过分庞大的赤红阴茎,姜宁被猛烈的撞击操的双目失神。
根本没有注意到江聿白在说些什么。
男人捻起一个葡萄,一边用狰狞的性器猛烈撞击着淫荡的花穴,一边用手指轻抚紧闭粉嫩的菊穴。
粘着腻滑的淫水,手指挤进娇嫩菊穴里扣挖,按着以前敏感点的位置扣挖,修剪干净指甲的手指轻轻剐蹭那微微凸起的小点,前面的雌穴不断被肉棒肏弄,身后的菊穴也不断被刺激着,触电一般的快感迅速从敏感的小穴蔓延,前面勃起的小肉棒跳动了几下,然后射出了一股白色的精水。
将系在身前的黑色围裙彻底弄脏。
手指抽出,被手指肏过的穴口开始不断翕合,吐出透明的肠液,江聿白喘着粗气,将手中捻着的葡萄抵在微张的菊穴处,圆润的果肉被推进那温热紧致的肠肉。
敏感的肠肉不断挤压着鲜嫩多汁的果肉,不一会儿就流出甜腻的果汁,手指划过从穴口溢出的果汁,放在嘴里用舌头舔舐着,腥甜的淫液配上鲜美的果汁,粉嫩翕合的菊穴还在不断地溢出汁水,看的男人双目赤红,
一颗接着一颗往里面塞。
很快狭窄的肠肉被圆润的葡萄塞满,吓得少年根本不敢夹紧,怕果肉烂在肠肉里。
“拿出来…我不要塞在里面……快拿出来——”
声音颤颤巍巍,哀求着身后男人的怜悯,又娇又可怜。
姜宁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羽微微颤抖,泪水从泛红的眼尾滑落,楚楚动人极了。
手指轻抚过被果肉撑开的肠肉,江聿白轻笑一声,“现在阿宁不仅是小蛋糕,还是一台小榨汁机。”
而埋在花穴深处的狰狞肉棍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