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开过光的,买了它回去的夫妻,哪个娃娃不是平安降生的长大。这是店里最後一枚了,再买,就等明年过年罗。”
“真的啊?很灵吗?老板娘这多少钱?”
“不贵,就十两。”
“啊?这麽贵!不好意思老板娘,我就是问问!”
童知乐可吓坏了,连忙将那长命锁轻轻又放了回去。
小小东西就这麽贵,买不起买不起。
说完,拉着褚烨的衣袖就想往外走。
老板娘心想:这两人布料穿着看起来不错,那男的一看气质就非平常人能有,怎麽听到价钱就吓一跳?难不成是她店舖名字打得还不响?还是他们只是来装阔的?
若是装阔,那麽走了也好,省得她在这浪费口水。
褚烨装没看到老板娘那势利的眼神,一把搂过童知乐的腰将她拉了回来,另只手拿起了刚刚童知乐相中的那刻着长命百岁的平安锁说:
“大娘,包起来吧。我家娘子平时省钱惯了,但既然是龙隐寺的高僧开的光,再省,也总该为未出生的孩儿,添个福寿也好。”
一见生意成交,老板娘笑呵呵的捧着那长命锁就去柜台前拿着红布找个盒子装起来了。
童知乐急了,挣脱开褚烨就小声的说:
“将军,我就是看看,我没那麽多钱。”
褚烨像拍狗狗似的拍了她头两下。
“怕什麽,你‘夫君’有钱啊。”
恰好侧身看见了一块玉镯子,细腻通透,他拿起来顺手就戴进了童知乐的左手里。
“都说玉养美人,夫人我觉得这副手镯倒是挺适合你的,就当你为我诞下子嗣的谢礼可好?”
“将军!!”
褚烨抓着童知乐的手,微弯了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
“嘘,在外面要喊我夫君才对。”
童知书的脸有些羞红,但是是被褚烨气红的。
看着老板娘笑得眼珠子都看不见了,再看看褚烨拽着她手不让他拔下来的模样。
童知书走出店舖时,看到褚烨眼都不眨的一出手就花掉了三十俩银子,深深气得叹出一口气。
这搁在普通家里,能吃多少的白米呀?
要早知道这家店舖这麽贵,打si她连看看的心态都不敢有!
她走在最前面,由着心里有事,她理都不理後头三步远的褚烨。
那包好的长命锁盒子,在褚烨手里抛呀抛的。
奇怪了,nv人不都ai漂亮的东西吗?
虽然这不是什麽难能可贵的上好翡翠玉,但他刚刚一眼就看中那玉镯子,觉得她带起来应该满好看的。
嘿,她看中的那长命锁还是他花的钱呢!
怎麽还闹起脾气来了呢?
又想着这段关系虽有名无实,是皇上‘强迫’来的,见她来的这几天,连府里的门都不敢跨出去,怕她在府里闷si,才想着带她出来走走。
“喂,童知乐。”
童知乐充耳不闻。
“喂,这长命锁还要不要了?不要我可丢路边罗!”
童知乐立马回头夺下那盒子揣进怀里了。
“要!这是送给我未出生的侄子或侄nv的那三十两我会想办法还你的。”
见她老是见着他就低着头,褚烨本有些不高兴,却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麽笑啊!”
换童知乐有些不悦了,三十两她现在没有,等她回去跟爹一起出去摆摊卖包子了,赚久了不就有了吗?!
只是可能会赚得b较久一些而已。
“我说童知乐,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什麽身份啊?我堂堂将军,那三十两在某些青楼里,连喝杯水的门槛都跨不进,我要你还我g嘛?!”
童知乐连连啧舌,都说有钱人,生活奢靡无度,今天她可算见着一位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苦口婆心道:
“将军,知道您在边境生活辛苦乏味,可就算只是十两银子,也够寻常百姓吃喝数月了,甚至远一点的城外百姓饥寒交迫,身上的衣服衣不敝t,食树皮挖土里虫子,就为了活下去!您不该”
“好!停!别说了,听得我脑壳子疼!”
g0ng里出来的人就是这麽文诌诌的,这些他以前就经历过了,别念了行不?
“将军,京城繁华,虽然这城镇也不差,但是这三十两银子”
“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实在是怕极了童知乐的絮叨,她这种念不停的模样像极了他过世的娘亲跟某个记忆中那令他烦透了的nv孩。
不自觉的他又把她抵在墙角捂着她嘴巴,只求片刻宁静。
童知乐什麽没有,就是能把‘正义感’三个字永远发挥的淋漓尽致。
她扯下褚烨的手,继续把‘百姓真的过的好苦!’试图把这事实装进褚烨那青楼的茶水连三十两都喝不到的奢侈行为那只想玩乐的脑子里。
“您虽然是将军,但您也不能把逛青楼说的跟家常便饭似的,这传出去,还让百姓怎麽”
“你再敢罗嗦一句我就亲你了!!”
童知乐吓得住了嘴,自己双手就捂住了嘴巴,甚至因为忽然的住嘴还不小心打了个嗝。
“……”
“……”
褚烨发誓,他在童知乐的眼里看到了‘禽兽’两个字。
一截树枝忽然唰的一声掉到了他们脚边,两人极有默契的抬头一看,就见大吉一脸尴尬的在梯上看着他们说:
“少爷、少夫人,不好意思,我啥都没瞧见,您俩继续啊”
说完,他还默默的下了木梯,俨然一副他刚刚从未出现过在上头修剪树枝的样子。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回了将军府外,看着每次的靠近,都会被自家人瞧见,两人心中都默契的想着:
误会了你们,真的误会了!
我们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被大吉这麽一打断,褚烨与童知乐也没了刚刚那不愉快的气氛,他与童知乐拉开了点距离,心里叹了口气。
他是真的很不喜欢与g0ng里的人玩心计。
他用大拇指努了努门口的方向道:
“童知乐,既然都回到家了,我们进屋子谈谈吧。”
“啊?演戏?!”
“是啊,就一年,我们假装夫妻一年,我不碰你,你不碰我,一年後我们和离,从此男婚nv嫁,各不相g,如何?”
“有这麽好的事?”
“蛤?”
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出来的童知乐,连忙在心里呸呸了两口。
所以说她只要忍一年就能净身出户回童家了?哈哈哈!这未免也太好了吧!
童知乐掩嘴假咳了两声,为她刚刚不小心说出口的真心话而尴尬了两下。
“将军,可是我们和离,圣上那边要怎麽交待呀?”
看她那两边嘴角笑得都快裂到耳後去了,像是看穿童知乐心中所想,褚烨无所谓道:
“你放心吧,到时我会说我长年在外打仗,回到家两人又相敬如宾,在无子嗣的情况下,还不如分道扬镳,各归各家。这样我才能在外头专心抵御外敌!”
他後头这句话倒是出自内心肺腑,自古以来,哪个皇上谁不担心别人手上的权握的b他自己还大。
褚家世代为皇家而战,人丁不多,却代代能出英勇将士,战si沙场彷佛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