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
如果是熟男蒋颂,叁十叁岁的蒋颂,她当然不敢,还要恳求他来欺负自己。
但眼前这个……
“老东西。”雁稚回轻声骂他,然而腿分明还敞开着,死死咬住男人阴茎根部,臀肉磨蹭着阴囊,被干得流了满屁股水。
蒋颂笑了一声,几乎是立刻,也给了身上的少女一个带有训诫意味的巴掌。
分寸拿捏得刚刚好,清脆的声音落下,雁稚回脸颊却没出现红痕,只是被掌风刮了一下。
这已经是夫妻之间才有的情趣了。男人的目光很柔和,带着细水长流的喜爱,雁稚回并未注意到。
他理好少女的头发,掌住她的脸,道:“……所以,你怎么不听话?”
“呜……”雁稚回浑身发颤,拼命夹吸肉棒止痒,呼吸如同哽咽,几乎忍不住将要出口的敬语。
想叫他,想叫他daddy,爸爸,她竟然从这个巴掌里感受到无比熟悉无比喜爱的安全感。
蒋颂不是不在,他就在自己身边,在自己身上。
未来,他到底这样按着自己边做爱边这样了多少次,才能有这么恰如其分的技巧,让她感受到痛痒中的爱意?
雁稚回仰起脸,迷蒙着双眼望着他,呜呜咽咽地骑起马来。
小逼简直湿透了,狭窄的甬道里不断有湿润的粘液蹭在棒身,又死死绞住,借进出的动作摩擦男人的肉棒,令彼此都得到快感。
“操我…”她小声乞求,又不肯完全放下身段:“呼…好撑……您怎么敢打我?我刚才说的,难道不是实话吗?”
她的身体比她表现出的反应热情得多。蒋颂无比熟悉这具身体的弹性,雁稚回这二十年,从少女到女人,所有的温顺与敏感,都是他亲手养出来、教出来的。
“稚回,怎么这么没礼貌?”蒋颂温声道:“我以前有这么惯着你吗?”
他掐着雁稚回的脸,把少女尚稚嫩却精致的小脸扳正,低头含住她的嘴巴,强行顶开齿关,迫她和自己湿吻。
“别逼我射,”他低低威胁她,声音完全哑了:“我现在年纪上来,没从前那么好说话。”
“您不说实话。是因为,射了会很难再硬吧?比如,阳痿之类的?”
雁稚回主动吻他,轻柔抚摸他方才被自己扇到的一边脸颊:“我男朋友从不会嫌我夹他太紧,他只会夸我……夸我漂亮,聪明,您怎么不说?”
蒋颂长长呼了口气,躺下来,由着她动。
他嘴上的确很硬,但身体本就比之从前力不从心,现在,被年轻的妻子这样没分寸地骑,热情、混乱又不顺从。
蒋颂面上不露痕迹,心里却几乎快被这份异样的年轻逼疯了。
“你确实很漂亮,很聪明,”男人声音沙哑:“但你不乖,也不听话,不懂得尊重丈夫。”
他掐着她的腰用力往上顶,雁稚回没几下就呜咽起来,趴在他身上颤抖。
蒋颂用力揉捏身上孩子的臀肉,感受她的紧致与年轻,平静开口:“没教养的小鬼。”
雁稚回长到十八岁,没人这么说过她。
连蒋颂,从来也觉得她乖巧。怎么会过去二十年,眼光反而……变了这么多?
她不知道自己以后会变成多温柔多善解人意的性格,孩子的顽劣还长在身体内,未被成长拔除。
他以一个长辈的眼光来看她,于是从前的娇媚俏丽,如今都变成了挑衅。
“我明明没结婚……唔,唔唔……”
她张口咬蒋颂的手,先咬住他的虎口用力,湿乎乎的嘴唇辗转在男人指根,才要咬他的手掌,就被蒋颂反客为主,将手指插进口腔,压住少女胡作非为的舌头。
“总要结婚的。”蒋颂无意跟这么大的孩子说婚姻之类的严肃话题,转而开口,“我想,你可能需要一点帮助?”
雁稚回含糊问道:“为、为什么?”
蒋颂又探了根手指进去,压着她的舌面,用那种检查一般的目光,望着雁稚回红润湿漉的嘴唇:“为了让你跟得上我的节奏。”
女孩子的下唇稍厚些,濡湿后多了几分肉感,原本秀美的脸顿时娇憨起来。
蒋颂眼底暗色更浓,迎着雁稚回试探的目光,手指迭合,无比色情地捻了下女孩子的舌尖。
“给我口交过吗?用你这里。”他低声道。
雁稚回的耳朵、脸颊与脖颈,在这一瞬间完全红透了。
她发出短促的哽咽声,泪花自眼角涌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手指无力攀着蒋颂的手腕,胸脯像水面上的羽毛,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折磨而颤动。
蒋颂起身,把雁稚回压到身下,阴茎随着动作,沉重地埋进湿透的嫩穴里。
他的手指还插在女孩子口中,不再让她说自己不喜欢听的话。
“你现在多大?十八岁…还是十九岁?”蒋颂沉下腰,耐心地把她往上顶,龟头始终不离开宫颈口,磨得雁稚回簌簌掉眼泪。
他的力气不重,奈何尺寸、体型都存在差异,动一下,雁稚回就被顶上去一大截。
他叁十叁岁时舍不得对她这样,怕吓到孩子,把本就不道德的恋爱谈成犯罪。
现在没有这个顾虑了。不考虑事情如何发展至此,她本来就是他的妻子。
“舒服吗?舌头被控制,说不了话,是不是觉得很屈辱,也很委屈?”
蒋颂掂着她的舌头,偶尔摩挲、拉扯,看涎水从少女唇角流下来,一张漂亮的小脸哭成了脏猫。
“觉得被我轻慢,被我欺负了,是不是?”
“你也可以这样折磨我,”蒋颂严厉地埋入小穴,声音却很耐心:
“就用你下面这张嘴,会吗?收紧,对,然后…用自己来咬我,使劲儿,嗯……”
他微微僵了一下,因雁稚回听到他的引导,在啜泣着收紧盆骨以下可供驱使的身体肌肉。
那块小小的、能够分泌汁水、吮吸啃咬的地方,正随着他手上不断扭动身体躲避的少女,一点一点吞噬他的理智。
“好孩子。”他低头吻了吻雁稚回哭肿的眼睛,闷哼道:“唔,好……做得非常好。”
动作一下子变快了,蒋颂撑在她身上,用了全力反复埋进她身体里。小女孩跟他较劲,拼命绞他,并试图用嫩穴榨精。蒋颂久违地被唤醒跟她计较点儿什么的想法,掐住她的乳肉,边吃边用巴掌教训她。
轻飘飘的巴掌,却轻易就将敏感娇嫩的皮肤扇出红痕。
圆润的乳房尚且看着有些青涩,分量却不轻。
男人用手上的薄茧刻意磨蹭粉嫩的乳尖,等雁稚回渴望地贴过来,才掐住她揉捏,看她渴望、满足又羞怯地在他腰上滴水。
骚货。蒋颂轻声骂她:长了一张淫荡的嘴,口水流个没完。
他折起雁稚回的腰,将人翻过去拉到身下,半跪在床上骑她。
快感连绵,他结扎多年,早就没有使用避孕套的习惯。
可雁稚回不知道,生怕身上的男人年纪到了力不从心突然射进来,蒋颂干得越用力,她越怕得不断想逃。
蒋颂每次做都会戴套,他怎么能不戴?
他不戴,还操得这么凶,一次性行为里男人要输出多少精子……如果他说的是实话,那她之所以怀孕,一定是因为这个混蛋蒋颂做爱时不肯戴套。
但不戴套做爱的感受真是完全不同。他紧紧贴着她,雁稚回能感觉到他的阴茎到底有多粗有多烫。
那种微妙的硬度差别,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