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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入兽世(25 / 48)

体内的燥热充斥着他,性器微微发硬,生殖腔也湿润起来,他已经连续忍受好几个晚上了。幻流翻身骑在白元元身上,雌主送给他的银色耳坠折射着外面的月光。

他红着脸一下一下的用自己蹭着她的下身,感受到她的性器也逐渐硬起,就要伸手脱自己的兽皮。

他的手被白元元坚定的按住了,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怀孕前期,不能做。”

幻流一下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看着她,“那什么时候能做?”

“孕中期才可以!”她上网搜的,鹰的怀孕周期是4-6个月,从他怀孕到现在还没一个月呢。

“……”孕中期,他思索了一下这个名称的含义,然后就僵住了,还得等一个多月呢。

他俯下身一下一下亲她,生殖腔也不断出水,蹭在她的兽皮上,试图勾引她,让他一边喝补药一边憋两个月,真的不行的。

“雌主……我们的兽人真的很强壮,生孩子对我们来说就是咕噜一下,我下面也……”他停了一下,红着脸小声说,“真的很想要。”

白元元犹豫了一下,还是恪守己心,“不行。”

“雌主~”幻流低着头试图学西希撒娇。

一向成熟温柔的大鹰鹰都受不了的跟她撒娇了,她抬手抱住他,低低的发问,“真的没问题吗?我很担心,在我们那生育甚至会让孕育者死去。”

“我知道你们一直跟我说你们不一样,但是……我还是没办法完全放下心,我不想承担失去你们的风险。”

幻流温柔的看着她,抬起手伸向了自己的生殖腔,“那我自己做给你看,真的没问题的。”

白元元很少让他们自己玩弄自己,他们自己也不会去玩弄,对于他们来说,只有白元元的触碰才能让他们食髓知味。

自己的手指被自己的生殖腔含住,很新奇的感觉,但是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他又加了一根手指。

“唔……嗯哼……嗯啊……”

三根手指在生殖腔里缓慢的进出,因为不是雌主的触碰,快感不会冲昏头,但是雌主在看着他,这个认知让他的生殖腔把手指绞的紧紧的。

“啊……嗯……唔嗯……啊哈……”

他红着脸喘息着,坐起身子,向后倒去,对着她岔开双腿,手指在生殖腔里一深一浅的搅动。

白元元也坐起来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准确来说是看着他的下面。

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被淫靡的生殖腔紧紧含住,进出带出的淫液滴在床上,一根根手指被淫液浸透,闪着水光。

也许是白元元的眼光太过直白了,幻流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抽插得越来越快。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阴蒂拉扯,像她平时做的那样,前端的性器根本不用管,无数次的交合已经让那里不用过多的刺激就能喷射。

“啊哈……雌主……唔啊啊……”

“雌主……嗯啊啊……我要,要到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

在白元元的注视下,幻流很快被自己插得淫液横飞,生殖腔噗嗤噗嗤的喷着水,前端精液喷射而出,阴蒂也被他因为高潮无法控制的力道捏扁,又加深了快感。

“嗯哈……雌主……看,没事的。”幻流红着脸抽出自己的手,回收的过程擦过阴蒂,生殖腔又是小小的收缩流水,幻流狠狠抖了两下身子。

白元元硬着下身去边上拿兽皮把他手指一根根擦干净,又把床上的兽皮换了新的,才叹了口气抱住他,“就两个月,起码把两个月过了,让我安心点,好吗?”

“嗯。但我不想喝药了,我真的没事。”幻流小声的要求,不喝药还能忍忍,喝了药一点都忍不了,只想压着雌主大做特做。

今天西希守夜,外出打猎的珩冰回来,把猎物放到一楼,上到二楼闻到空气中的味道。

“雌主终于愿意跟你做啦?”珩冰挑眉发问。

“……”

看来幻流最近真的很憋,竟然都开始找他们诉苦了。

其实幻流根本没有,但他们看都看得出来,每天喝大补的药,补着根本不虚反而强健的身体,还不能和雌主做,想想就很难受,珩冰受不了的抱了抱自己的胳膊。

日子一天天过去,气温逐渐降低,冬季在悄悄到来,船屋在流向南大陆的河流上缓慢前进着。

幻流终于被白元元放了出来,他已经好久没变成兽身出去放风了。

他飞向高空,鹰的视力矫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河流入海口,他飞回船屋。

“估计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收船屋了,要抵达南大陆了。”

海风轻轻吹拂着礁石上的人鱼,漂亮的鱼尾搭在石头上,一下一下的摆动着。

姬七失神的望着手臂上“白元元”的血痕,兽人的愈合力很好,刻上去的名字,过几天就会愈合消失,他又会重新用指甲划上去。

事实上,他都不知道“白元元”是谁。

那天他迷茫的从沙滩上醒来,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沙滩上,忽然低头看着小腹上兽印,那周围空空如也,心底忽然狠狠抽了一下。

姬七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缓和着抽的发痛的心脏,这才看到了手臂上流着血的名字,发痛的心脏一下跳的快速而热烈。

于是他每天都来这块礁石上等待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只能守着一道道鲜血淋漓的“白元元”盼望着冬天。

南大陆的冬天会迎来很多大陆的雌性,这里冬季温暖,很多雌性和幼崽都会来这里过冬,大祭司曾预言的雌主,应该也在这里面。

但是,“白元元”又是谁呢,为什么他只是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就会感到满足和欣喜,就像是,这个人就是他一直等待的雌主一样。

姬七又一次默念着“白元元”,抬手加深了手上的名字,红色的血顺着名字滴到他蓝色的鱼尾上,鱼尾被晕染出一圈圈红色。

他低头看着不断冒出血珠的名字,低声轻笑了一下。

冬天,就要来了。

……………………………………

“冷……”白元元嘟囔着扯紧身上裹着的兽皮,西希又裹了一层上去。

“姐姐……”西希担忧的看着满脸潮红的白元元,幻流去一楼熬草药了,珩冰去外面把船屋固定好。

是的,她在秋冬换季的时候感冒了,现在是冬季前期,兽世大陆的气温骤降,白元元一个没注意就受了寒。

中午吃饭的时候觉得头晕脑胀,没吃多少就回床上睡觉了,下午就发了烧,发烫的温度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白元元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她头好痛,身上好冷,还伸出手去摸西希的脸,被他脸冰的吓了一跳,“你怎么这么冰?”

“不是他冰,是你太烫了。”珩冰固定好船屋走上楼,手上抱了新的兽皮,把她的手塞进被窝里,又给她加了一层。

“你们要把她压死吗?”幻流端着药上来,看到雌主身上盖了四五层兽皮,无语的说。

“可是她还是觉得好冷……”珩冰也郁闷住了。

白元元确实觉得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四肢又酸软无力,推不开沉重的兽皮。

幻流伸手掀开两层,西希把她扶起来,幻流小声的说:“雌主,把药喝了就不冷了。”

也许是生病让人脆弱,看着黑乎乎的药汁,白元元少见的闹起了脾气,“看起来好苦……能不喝吗。”

她知道不能,就想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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