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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让草爸爸先找个替身怎么了4(2 / 4)

去。而就在收到他的录取通知书的同一天,他还收到了妹妹的诊断书,基因病,没有办法治疗。那时,他想着他考到a市,那里有最好的医疗资源,他可以带着妹妹去看病。而他会继续好好学习,有一个好文凭再找一份好工作,一切都有希望。

但生活并没有让他得偿所愿。

妹妹停学跟着他来到这个城市,大城市物价高,虽然有补助和奖学金依然有些吃力。有时候他自嘲的想,幸好妹妹在住院,不用租房子。

而知道妹妹有治愈的希望,他不知道是应该欣慰还是更绝望,治疗费根本是一个他不可能负担的价格。

而更让他崩溃的是,本来他引以为傲的学习,也开始戏弄他。教授讲的飞快,每天都有很多,每周都有很多作业,加倍的认真的努力不再有用了。他发现很多时候听不懂,要花费非常非常多的时间才能勉强保持成绩。

一件一件事压在他身上,让他身心俱疲,喘不过气来。他没有抱怨,因为没有人听,妹妹已经病得这么重,他去看妹妹也只能努力说说笑笑而不是抱怨,他得让妹妹更开心一点,而他的同学,不论是生活学习还是捐款,已经帮了他很多,他没有理由让他们听自己没完没了的诉苦。

现在已经快期末,学习难度到了一学期的顶峰。他本来已经对这周作业不抱希望,逃避的想着一周没交作业,也许对他总成绩影响没有这么大。

本来就算他在图书馆效率最高时,这些作业也要写写停停,不断翻书复习和上网搜索资料,才能以蜗牛般的速度推进作业进度。每次当他以为他明白了的时候,当看到书上的下一行字的时候,他都会想前一秒的自己真是高兴的太早,明明理解的根本不对。

生活让他挫败,学习也让他挫败,翻过一重山,结果只发现还有一重接着一重。

但现在他的作业进行的格外顺利,这个书房的桌椅也格外舒适,毕竟这套房子里的一切大概都格外昂贵,房间里弥漫着马鞭草的清香,窗外现在已经是华灯初上,这个城市如此繁华,灯光没有间断,放佛连成了一片彩带,又如同繁星落在了地上。而仅仅一天他就给妹妹的治疗费增加了五六位数,也有以后会更多。而他的耳边,男人的声音阴阳顿挫,放佛在奏一首乐曲。

在这一刻,长时间生活的重压放佛消失了,他完全放松了下来,像是走进了一个甜美的梦,他有些希望这个梦继续下去,不要结束。纪宣雁没想到,居然在短短几小时里,自己写完了一门程序,一门代数,一门统计。他不抱希望的作业居然就这样,提前一天写完了。

他放下笔,既惊讶又满足。

“所以,我们的小科学家已经完成了他所有的工作了?”

是了,他都快要忘了。

几个小时的悠然结束了,这就意味着一切就要回到他来到这里的最初目的。甜美的梦有了一丝裂缝,但他有点不确定,自己现在是不是想让这条裂缝更大一点,谁知道呢,也许裂缝的另一边是一个新的奇异世界。

大概是看自己的表情有些纠结,一时陷入思索没有答话,男人又说道,“看来我们的小科学家还有些遗留问题,不妨说说看,也许我还能帮你,让问题堆积可不利于小科学家成长大科学家。”

纪宣雁确实有几个问题很好奇,但与学习无关。

刚过去的几小时过说是过得暇意,纪宣雁想男人并不是自己一开始想象的什么可怕的人,问几个问题小小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并不会让对方不高兴。

“您知道spy吗?“

“虽然我年纪有点大了,有时我也想会不会有失体面,但我还是喜欢尝试各种年轻的娱乐,我公司的官方微博也用了不少二次元。”

虽然男人这样说,纪宣雁也不觉着是对方真的自己有二次元爱好,大概率是身边有人喜欢,然后不停的被动接受科普,“是您孩子喜欢s吗?”

“说起来,我的孩子倒是有可能不知道,他每天都活在看病手术里了,比我这个真总裁还累。”

纪宣雁想那可能就是对方有什么奇怪性癖了,最好还是不要追根究底。

但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好奇心,“那您为什么要……”,纪宣雁比划着自己染成铂金色的头发,和带着水蓝色美瞳眼睛,有点不知道怎么说,总觉着说出来买我要指定这个造型,有些破坏前几个小时营造的气氛。

“你不觉得这个配色很美吗,就像就像是一轮明月停泊在海面之上?”

纪宣雁觉得对方并不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好附和道,“很美“,他也不算说谎,原本以为这个配色在他身上会很突破,但做完造型之后他却发现意外的合适。

”小科学家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他确实有,而且比刚才那个问题可能更让人尴尬,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您,您……,看起来……,不像会……”,纪宣雁满脸通红,用手捂住了脸,实在说不出“嫖”这个字。

“你是想说,我不像是会邀请来这里做客的人。”

男人平静甚至是温和的把话接了过去,很好的缓解了纪宣雁的窘迫处境。

纪宣雁不敢抬头看对方,盯着地面点了点头。

“可是我也觉得,你不像是会答应这个邀请的人,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们坐得太近的,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直直地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一阵颤栗。

这个问题将纪宣雁的精神一下拉了回来,他想起了自己可怜的妹妹。

“我的妹妹有x基因病,我凑不够治疗费。”

简单,明了,没有什么可以质疑的,纪宣雁觉得自己在这一点上占领了道德的高地。

“x基因病,你的妹妹是要用xx药吗?”

“您知道这个药?”对方比自己大许多,又是社会名流,大概总会知道的更多,但纪宣雁还是想感叹一下对方的博学。

“不仅仅是知道,”男人又虚空转了一下手里不存在的手杖,“xx药就是我公司旗下的药厂研制的。”

纪宣雁猛地抬起头看男人,面前闪现出一丝希望,也许他可以尝试一下,谁知道呢,如果对方不想的话,为什么要接这个话题。但同时纪宣雁也很清楚,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自欺欺人,就算对方有,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他目前甚至还是个男妓,对方就算有很多钱,为什么就要给他呢?

可还没等纪宣雁纠结出,要不要开口祈求对方的怜悯,男人便继续说道:“你的妹妹可以免费使用这个药物。”

纪宣雁不敢相信的看着对方,眼泪止不住的涌来出来,他努力用手背抹着泪水,太难看了,太失态,他眼里还有美瞳,可是他怎么也停不下来,压了他这么久的沉重的山峰,就这样被搬了下来。

也许男人的话里还有一个但是,可那又如何呢,对方救了他妹妹一命,而且他甚至可以说并没有什么可以献出的,让对方开口索取都会是自己的失礼。他心甘情愿甚至急不可待想满足男人。

男人拿出上装胸口口袋里的手帕,轻轻擦去纪宣雁的泪珠,温柔地轻声说道:“这是我应该做的,药研究出来就是为了救人的。”

“谢谢您,谢谢您”,纪宣雁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喜悦,只能不断地重复谢谢。

男人不一直轻柔的哄着他,过了好一会,纪宣雁终于平复下了情绪,停下了哭声。

“对了,我都一直忘了问您,该怎么称呼您?”,纪宣雁有些懊悔自己不会说话,只能挑出这种蠢话题。

“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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