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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导发情(1 / 3)

不,他就是一个疯子。

温里一只手被坐着的白净光狠狠攥住,他的眼神像是温里口袋中的那把刀,锋利的刃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

温里闹哄哄的脑子根本来不及多想,白净光的禁锢像是巨大的牢笼,让他怎么也逃不出陆回的阴影。

他几乎是一瞬间拿出口袋中的刀,朝着白净光的手上划了一下。

横着的刀痕像是一条贯穿好几条青色血管的裂谷,随着血液的溢出而逐渐充盈起来。

血液如同倒在大理石台面上的葡萄酒,顺着瓷滑的手腕,一滴滴淹没在沙发上。

即便如此,白净光依旧没有送开抓住温里的那只手,反而更加用力,温里感觉自己的手指几乎就要血液倒流。

食指长的小刀,被温里握在右手,他的左手跟白净光紧紧连在一起,血液黏在手掌中。

看着逐渐暗下来的血滴,温里胃里开始翻涌。

他举起手中的刀,向白净光手背上扎了过去。

白净光向后撤走,温里的刀扑了空。

温里轻甩了甩被捏的苍白的手指,举起刀尖对着白净光。

白净光的眼神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割破了真皮,血液透过筋膜急涌而出,像是他浑身炽热快要压制不住的信息素。

他们很精明,专门挑选自己的发情期,费劲心思地想要让他失控。

白净光看着面前满是警惕的温里,心里压抑的情绪,穿梭几十年的时间,在这一时刻,不再掩饰地释放出来。

浓到一定程度的清香就变成了极致的苦涩,白净光眼尾有些发红,喉咙干涩。

他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觉得手背上的红色有些碍眼。

伸出拇指狠狠地按了上去,汹涌的血流被外力截停住,苍白的伤口多了几分血色。

温里被动地掩住口鼻,浓郁的alpha信息素像是条蟒蛇把他缠住,勒的他无法呼吸。

白净光的信息素,对温里来说是无法拒绝的催情剂,抵挡不住的味道一点点入侵他的身体。

眼睛由于烫热而变得有些模糊,握住刀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温里像是个逃兵,在白净光的面前一点点卸甲弃盔。

白净光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像是一位无礼的老绅士,用傲慢的眼神审视着被诱导发情的温里。

随着“啪的”一声,刀从温里的手中脱落,跟白色的地板发出针锋相对的响声。

温里脑中最后的那一根弦,也跟着刀的脱落而彻底崩断。

alpha的信息素,像是1000c的火焰蒸汽,将温里烘烤地睁不开眼,他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所有的思考路径都被堵住。

汗水铺满额头,温里整张脸都红润起来,他抖着手弯腰想要捡起掉落的刀,却因为脱力猛地一下跪到地上。

身体也因为惯性前倾,双手下意识地往下想要撑住歪倒的身体。

刚才掉落的刀在地板上翻滚几下,最终停留在温里的脚尖之间,温里向下想要按住地板的手,直直地冲着锋利的刀刃下落。

那刀面像是一面狭窄的镜子,将温里的半张脸收映进去。

他看见自己面色潮红,汗水把额头的碎发浸湿成粘腻的绺,眼睛变得无神,像是头唯信息素论的无头野兽。

温里浑身没有力气,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直直地就要砸落在刀刃上。

一只手代替腥味的血,在划开温里皮肤的前一刻,将温里托了起来。

那只手掌具有同样炽热的温度,味道却背道而驰的清凉。

像是一张不透气的网,将温里的整张脸捉住,柔软的指腹托着温里的下巴,掌心覆盖住温里的鼻梁,将空气隔开。

本来就因为信息素而呼吸急促的温里,喘息地更加大声,寂静的房间里,只能听见温里的吐气声,以及隔着一层玻璃的风。

下一秒,腰前横过一只手臂,直接将温里快要摔倒的身体捞了起来。

眼皮像是被烤地融化一样粘连起来,温里费尽力气睁开眼,模糊中看到白净光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

“怎么?”温里声音轻的像空气的流动一样,他抬起眼皮,有些可笑地看着白净光,问他:“你也想要我给你生个孩子吗?”

白净光甚至没有开口,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笑,连接着胸腔,微微的震动顺着骨头,传递到温里的腰上。

一个发情的alpha,和一个oga,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像无数次出现在性教育普及中的情节一样。

oga必须温顺、主动地张开大腿,在alpha勃起的时候,接受alpha一切合理、不合理的要求。

白净光的手指很长,给温里扩张地时候有些随意,所以当他迫不及待插进去的时候,温里承受不住地闷哼出声。

很疼,像是身体被撑裂开,可是后穴却顺成般地分泌出润滑的体液,让白净光的进入更加顺畅。

温里背对着白净光,整个人被压在床上,像是被清晨的露水压的直不起腰的花茎。

在压迫到一定的角度,终于不堪重负地断折,绿色的汁水崩溅出来,跟顺着花茎而下的露珠汇合成一条浅绿色的流露。

两个滚烫的身体紧紧连接在一起,他们的热量扩散平衡,味道也分不出你我,隔了无数高山深池的心脏,被肉体用性器和体液联系起来。

白净光俯身,他靠近温里的耳边,滚烫地气息热浪一样扑在温里的耳垂上。

“这不是我想要的”,白净光突然莫名开口,他一只手握住温里的下巴,把温里的脸抬了起来。

他的声音伴随着温里的喘息响起:“但你猜对了,我的确需要一个孩子。”

“这对你对我,都是一种仁慈。”

白净光的话像是一种有些奇怪节奏的魔咒,一遍遍回荡在温里的耳边,似乎是签订契约时的特用音符,在白净光陈述结束的那一刻,变成实体的乐符变成羽毛笔,契约也自动生成。

陆回的执念,以温里为介质,传递到了白净光身上。

白净光狠狠地插进温里的人造子宫腔,狭窄的腔口被用力撞开,温里腰向上拱起,有些难以忍受。

冰凉的精液喷涌在腔壁上,像是炎夏里零下的冰水,让温里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白净光伸手按住温里的脖颈,后面的突起由于oga性激素的反抗而变得有些萎缩。

颜色暗淡无光,摸上去就像是放置了许多天的葡萄皮。

白净光拇指上拿枪磨出来的茧子,跟脱水的葡萄皮摩擦在一起,温里的心中腾地升起一股莫名的痒意,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召颤栗起来。

温里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抓住白净光碾磨自己腺体的指头。

白净光并没有理会温里的阻拦,反而开口直接问道:“你的腺体怎么了?”

温里的脑子发懵,像是薄如蝉翼的果皮,被白净光一句话戳破,丰裕的汁水崩溅出来,淋了温里满身。

粘腻的,带着浓郁的植物香气。

温里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舒缓自己的呼吸,试图把自己从激烈的做爱中脱离出来。

没有得到回答的白净光,低眸看了眼捉住自己拇指的手,三根筋骨从皮肉鼓起,像是峰起叠峦的雪山山脉。

他的拇指收起,牵着温里的手从腺体处离开。

白净光俯身,目光凝聚在温里萎缩的腺体上,轻声说:“没关系,这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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