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乞求，而不是反抗。

“这个，不行。”

卢卡的哀求并没有获得任何怜悯，阿尔瓦还是撑开了最里面那层布料，一把抓上了小小卡。

卢卡身体跟着猛然抖了一下。不会要在这弄他吧？卢卡感受着小小身上的按压，不觉涨红了脸，呼吸越来越重。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哪个男性这样揉，别说他了，他自己都不会揉得这么有技巧。

“别，求你，除了这个。”

“别紧张。”小小卡成长了一些之后，阿尔瓦将一枚电击装置套了上去，确认戴好后又将手拿了出来，在卢卡大腿内侧的裤子上擦着手上的东西。

“真是年轻人，才按这么一会儿弄这么多东西出来。”

卢卡已经羞怯的说不出话了，他感觉小小卡那边有点儿不对劲，又不好意思自己脱下衣服去查看是怎么回事。

“你做了什么？”

“一些防止你逃跑的小物件喽。”阿尔瓦捂住卢卡的嘴，替他将裤子提上来，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别喊。”

卢卡还没明白过来他为何这么说，身下就被猛然电了一下。卢卡痛得弓起身子，抓着阿尔瓦的腰本能地往他怀里扑，要不是阿尔瓦捂着他的嘴，恐怕要直接喊出来了。

“唔唔。”卢卡还在小声呜咽着，抱着阿尔瓦一点一点跪下去。

“别哭，别喊，你想离开这里对吗？”阿尔瓦将车钥匙拿出来塞进卢卡嘴里，挑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地叮嘱他：“地下车库b层，去找到这辆车，自己钻进后备箱里，我送你出去。”

离开那帮讨人厌的保镖，阿尔瓦一边回味着那家伙的味道，一边悠哉地往车旁走去，定位上的红点显示这家伙还在这栋建筑内，那么他最好是乖乖钻进了后备箱，否则的话······阿尔瓦搓了搓手上的开关，反正不管是自愿还是强制，这家伙怎么样都逃不开自己就对了。

阿尔瓦走到车边，轻轻拍了拍后备箱的盖子算是跟里面的人打招呼，踢了踢脚，看着后盖一点一点升起来。

那家伙已经乖乖躺在里面了，显然他已经在里面躺了一会儿了，在见到亮光时卢卡还闭眼躲避着，只能遮着一部分光线从指缝窥探一眼阿尔瓦。

“很听话嘛。”阿尔瓦将拖车的绳子往卢卡身上一扔，“自己把自己绑起来，抵达目的地前，你最好已经把自己绑好了，不然我就帮你绑。”

“凭什么？”

“不要问问题，头低下去。”

阿尔瓦抓过钥匙，重新将后备箱扣好，光明正大地载着卢卡从正门离开了。

把自己绑起来？这是什么恶趣味？卢卡抓过绳子，笨拙地在狭窄的空间扭动着，试图用拖绳将自己缠绕住。这绳子粗糙无比，单单是从身上擦过都让卢卡觉得疼痛，更别说要在身上缠死了。汽车的颠簸让卢卡的努力更加艰难了，他不满地用头去顶后备箱，换来的却是对方的一阵电击。

好疼。

阿尔瓦关闭了音乐，享受地听着后面凄惨且沉闷的喊声，随意地调整着电击的强度，一直电到他声音都有些嘶哑，难过地用身体撞着车壁才不舍地停了手。这家伙，还挺对他的口味的。

到达目的地后，阿尔瓦将车停入了车库内，人还没出去，就把库门关了起来。库内没有灯，唯一的照明就是这辆车子。阿尔瓦将后备箱内的卢卡拎了出来，让他趴在后备箱内，用胶带封住他的嘴巴，检查起他身上的束缚来。

卢卡只绑了一半，绳子在他手臂上绕了几圈，松松垮垮地缠在腰间，他双手都还自由着，不过毕竟是自己绑自己，又没有经验，能绑成这样也不赖了。

“绑得也太差了吧，看来你也不是哪一方面都是天才啊。”听他这样讲，卢卡突然警觉了起来，这个人认识他？没有道理啊。

阿尔瓦按着卢卡将绳索又紧了好几圈，将他的双手固定在身后，直到把卢卡勒得气都快要喘不上来才罢手。

阿尔瓦拖来一只皮箱，揪起卢卡把他推了过去。

“跪进去。”

跪进去？卢卡看着地上的皮箱还是犹豫了，在这里面关久了怕是会被憋死吧。可阿尔瓦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在他膝窝处踹了一脚，强迫他跪下去。

阿尔瓦用胶带继续缠着卢卡，将他绑得像个粽子一样，完全地塞入行李箱内，拉好拉链后拖着行李箱便出发了。

绑架，这才是真正的绑架。卢卡在箱子里无声地呐喊着，他被绑得结结实实根本没法逃跑，嘴巴也被封住，连救命都喊不了。早知道，还不如让那帮人打死算了，起码还能给个痛快。

箱内的空气有限，没一会儿卢卡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他撞着行李箱企图引起对方一点儿注意。

真是太傻了，卢卡想着，他怎么会相信这个混蛋啊，他刚刚盗了这个人的东西，搅乱了他的公司，应该会被记恨吧。所以这人现在想干什么？把他骗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肢解然后处理掉吗？不会吧。

卢卡还在胡思乱想着，箱门突然被拉开，卢卡一个没注意直接滚了出来，撞得他头都晕晕的。

“到了。”

可阿尔瓦只是说“到了”，根本没有给卢卡松开束缚的意思，而是先去冲咖啡了。

“呜呜呜呜。”卢卡在地上蠕动着，冲阿尔瓦连声表示抗议，被这样绑着实在太难过了，他觉得自己勒在身后的胳膊都在充血。

卢卡观察着四周，这里并不是什么鲨人现场，而是阿尔瓦自己的家。屋内的陈列十分精简，几乎只保留了他需要的东西，只看下半部分给人一种干练的物理学家的感觉，至于上半部分嘛······

各种勾环和绳索，墙边还挂着一些工具，虽然并不纷繁，但看成色，似乎是经常使用。很显然，他在放松时喜欢欣赏一些不一样的表演。这个人眼神中不显波澜，内心却想着该如何将他嚼碎。

阿尔瓦淡然地品着咖啡，在书架上翻找着。就把卢卡丢在地上不去管他，好像家中没有这个人的存在一样，任他在地上挣扎、呜咽，直到他没有力气，认命地躺在原处。

“喝水吗？”阿尔瓦给卢卡松了一部分的束缚，将他嘴上的胶带撕下来，端着一杯水蹲在他面前。卢卡刚抬头看了他一眼，冰凉的水就淋了下来。

“张嘴啊，不要躲，你这样怎么喝得到水。”

“你变太吧。”

阿尔瓦按着卢卡的脖子不让他继续乱动，将杯口对准卢卡的脸继续往下倾倒着。卢卡因为抗拒根本不肯张嘴，水流灌到卢卡鼻腔里，呛得他直咳嗽。卢卡的头发被打湿，他被按在地上，红着眼眶抬头看阿尔瓦时的样子异常可怜。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真实的为人的话，这模样恐怕任谁看了都要心软。

阿尔瓦见卢卡不肯配合，干脆把他拖到浴缸里，打开龙头，将卢卡的脸按在池底，腰部还卡在浴缸边缘，翘着臀部趴着。

卢卡惊恐地看着水位一点点升高，几乎要没过他的鼻腔。这种慢慢等待溺毙的感觉，比被突然按进水里要痛苦的过。

“等等，等等，别······咕噜咕噜。”

水位升得很快，卢卡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淹没在水中。肺中的空气急剧消耗，卢卡蹬着双腿拼命挣扎着，可这样徒劳的反抗只会增加他此刻的痛苦而已。

待觉得差不多，阿尔瓦又抓着卢卡的头发将他拎起来，看着他劫后余生一般大口喘着气，等他稍微恢复一些，又作势要重新把他按回去。

“别别别，求你。”卢卡慌忙地求饶，那人终于在卢卡入水前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