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握着小小瓦作势就要将东西抽出来。
“别走!”
卢卡突然紧张地抓上阿尔瓦,自己回退着试图将小小瓦再含进去。还真怕阿尔瓦就此一走了之,卢卡现在那副舍不得的模样,跟最开始抗拒的姿态可真是判若两人。
“先弄完嘛,好不好。”卢卡哑着嗓子祈求阿尔瓦,抓着他的手腕讨好般摇着。
阿尔瓦低笑一声,慢慢将小小瓦退了出来,“怎么?上瘾了?”
卢卡咬了咬嘴唇不说话,喜欢是喜欢,可要亲口跟他承认,他又觉得不甘心。
阿尔瓦握着卢卡的腰将他往外拖了几步,摆弄着卢卡让他跪趴在地上,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他拉向自己的腰前,完全抛弃了对少年的优待,招呼也没打,又将小小瓦重新、迅速戳刺了进去,疯狂的律动了起来。
卢卡还没经历过这样激烈的事,仅仅是第一下戳弄就害他的腰身直接软了下来,而接下来的戳刺更是把他呼吸的节奏都撞乱。卢卡连臀腿都被撞的有点儿疼了,他像一只被扔上岸的鱼,口长得很大,却吸不进一丝氧气。卢卡蜷起手指抓着地毯,在这无法承受的快感中一直在往下坠,却连声“救命”都喊不出来。
“抱歉,赶时间,忍耐一下。”
卢卡回过神来的时候阿尔瓦已经离开了。
阿尔瓦将卢卡带上顶点之后,将东西留在卢卡身上,随手抽了张纸巾清理了一下小小瓦,便穿好衣服出门去了,只剩卢卡一个人躺在渐渐冷掉的地板上。
“诶呦。”
卢卡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浑身的肌肉都酸痛无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扶着腰慢慢坐起来,花蕊刚一接触到地面就传来一阵刺痛。
“这个混蛋。”
卢卡有点儿委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乳白,阿尔瓦撤出得不够及时,甚至还在花蕊里留了一部分。
他享受完就直接走了?甚至都不肯把他先抱到沙发上去?真是禽兽。
卢卡靠在墙边休息了一会儿才有力气扶着墙慢慢站起来。
坏消息是阿尔瓦没管他就离开了,好消息是,他也没有锁着自己。
卢卡站在淋浴地下冲着自己的身体,撑着墙费劲地勾着里面的东西。大片的乳白顺着水流被冲进下水口,似乎还带着一点儿血丝。
可恶,绝对不要再让阿尔瓦碰他了,卢卡心想着。
难得不用被拴着,可以在家里自由行动。卢卡裹着浴巾,好奇地在阿尔瓦家里到处翻找着,几乎什么都想拿过来翻翻看。
卢卡查看着阿尔瓦的照片墙,感叹于这个人的人脉。这里有很多他只在书本中见过的前辈,而阿尔瓦却能和他们一起合照,照片中的他们还都是很年轻的样子,看上去是很早就认识了。
切,这个变太有那么厉害吗?该不会是从他们每个人那里偷了点东西出来才成就今天的吧,小偷就是小偷。
可等卢卡看到一张照片时却突然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反复确认着自己到底有没有看错。
这个败类,跟父亲也认识?
卢卡几乎要记不起那个人的模样,自从他离开家以后卢卡也再也没跟这个人联系过,就连父亲的死讯他都是辗转得知。
那时他是什么感觉呢?他憎恨的人离开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因为那个人离开以后,卢卡一直渴望的父爱,大概就再也没有人会给他了吧。曾经他一直渴盼父亲有天能悔改,可永久的死亡却彻底断了他这个念想。卢卡触摸着相片中的赫尔曼,他有多恨父亲,就有多么思念他。如果他能回来抱抱自己该多好,如果他从来没抛弃自己和母亲该多好。
卢卡吸了吸鼻子,不再看下去,开始找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那种抛妻弃子的混蛋,不值得别人为他流眼泪。
阿尔瓦在公司忙得团团转,他的团队一直缺一个得力的副手,导致每次遇到什么难题都要阿尔瓦亲自来弄,还要费时间去教其他人怎么操作,真是头痛死了。他今天都没有时间偷懒来监督那只新宠物,也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在家惹什么乱子,可别把他房子给扬了。
卢卡已经完全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了,阿尔瓦不在家,卢卡过得可自在了,想躺哪儿就躺哪儿,想把腿搭在哪儿就搭在哪儿,还能在阿尔瓦的笔记本上涂鸦几只昆虫。阿尔瓦不给他准备裤子,卢卡就把阿尔瓦平整的白衬衣拿出来绑在腰间,然后把它坐得皱皱巴巴的。
这里除了逃不出去、没有通讯设备,几乎是卢卡理想中的小家,尤其是那个功能齐全的实验室,不是热爱到疯狂的程度、恐怕也没有人会在家里搞那么个东西出来吧。
卢卡一钻进实验室就忘了时间,他凭着记忆复原着那机器的图纸,开始做起自己的“小手工”来。材料不够他就把阿尔瓦造到一半的东西给拆了,反正他弄的发明肯定没用自己研究的这个伟大,牺牲一下也没有什么。
直到夜色渐渐暗下来阿尔瓦都没有回来,卢卡等得肚子都饿了,他已经开始想念阿尔瓦做的热腾腾的食物了。他在的时候希望他走,他晚回家的话,竟然还挺想念的,真是奇怪。
“卢卡。”
好像有什么声音从书房那边传过来,卢卡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可那声音还在一直呼喊他,而且好像越来越着急。
“卢卡,小混蛋,在哪儿呢,给我过来。”
“干嘛啊?”
卢卡攀在书房外跟阿尔瓦对话着,他可不敢进这个屋,上次在这里的经历让他印象够深了,谁知道这个败类还准备了什么奇怪的花招。
“今天比较忙,回不去了,自己弄东西吃。”
“知道了。”
“食物在冰箱里,有什么困难的话就坐在地上大哭,我会马上过来嘲笑你的。”
“······”
“好了不说了,我要忙了,你自己在家乖乖的。”
那边接着便挂断了电话,阿尔瓦揉了揉太阳穴,端起刚泡好的黑咖啡,站在写满计算过程的白板前思考着。
“洛伦兹先生是在跟妻子报备吗?”
“啊?”阿尔瓦愣神了一下,他想否认,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说不是跟妻子报备,而是在教训宠物吗?
“真甜蜜,洛伦兹先生连晚回家都会先给妻子讲呢。”
“真是模范丈夫啊。”
“洛伦兹先生一定很温柔吧。”
“额。”阿尔瓦皱了皱眉,这帮人好像擅自误解了什么,不过无所谓了,反正他也懒得去解释。
哟吼!
卢卡在阿尔瓦床上乱蹦着,没有沙蝗在的感觉就是好,他可以霸占整张床,也不用被铐在床头,连上厕所都得经过别人的允许。
卢卡洗完澡以后心满意足地缩进被窝,今天应该能睡个好觉了吧。
可是卢卡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阿尔瓦的模样,还有他做那事儿时的姿态,惊得卢卡怎么也睡不着了。
被窝中全是阿尔瓦的气息,墙上有他的照片,衣柜中挂着他的衣服,桌上有他写下的备忘录,还用他用了半瓶的润滑······
这个人虽然不在,他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
这可怎么办啊。卢卡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稍一安静下来他就会想到跟阿尔瓦缠绵时的感觉,可那个人又不在,只有他自己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那感觉比被他欺负还要难过。
原来那件事,真的会上瘾。
卢卡翻下床去,坐到客厅的沙发上。他紧张地捏着遥控器,看了看墙上的钟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