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有奖励哦。”
“哦?什么奖励。”
难得见卢卡这么可爱,阿尔瓦又多咬了一口他被吻得像樱桃一样的唇,随后往后退了半步,贴着床边慢慢跪了下去,埋下头张嘴含上了小小卡。
卢卡显然被阿尔瓦的举动吓了一跳,低头看着卖力吮舔的阿尔瓦有些不知所措。这样的事情通常都是卢卡来做的,而老师始终是享受的那一个,就连阿尔瓦说要教他的时候,卢卡都没指望对方能真的亲自示范,更别说跪在他面前,以这种低人一等的姿态服侍他。
阿尔瓦的吮|舔似乎有一种特别的魔力,卢卡一开始还有些紧张,快感袭来后便几乎忘记了所有,后仰着沉浸地享受着对方的吮弄。
卢卡的双腿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颤抖着,他无意识地小声呼喊着“老师”,阿尔瓦含着东西虽然没法讲话,却也上下抚摸着卢卡的臀腿作为回应。
卢卡被弄舒服以后就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他昏昏沉沉地躺到床上,感觉身体轻飘飘的,不只是小小卡,整个身体都像是被温润包裹着,周身像是有无数只柔软湿滑的触|手缠绕着他,细心地照顾着他身体的每一处秘密。
卢卡根本没意识到自己被舔了出来,他半睁着眼意识都不算清醒,否则的话,但凡他还有半点儿自制力,都不敢直接把东西弄到阿尔瓦口中。阿尔瓦则根本没做防备,他还在卖力地照顾小小卡呢,一股温润便瞬间占满了他的口腔,甚至弄了不少到他嗓子里,害得他被呛得直咳嗽。
臭小子,谁给他的胆子!
阿尔瓦咳了一会儿,等他稍微缓解过来,抬手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乳色,抓着几乎软成一摊的卢卡一把将他翻了过来,按在床边不算温柔的戳刺花蕊几下,将卢卡刚刚弄出的乳色抹了一部分在花蕊处当润滑,接着便径直将小小瓦一下戳送到最深处。
通常这样的粗暴地进入都会换来卢卡一声凄惨的喊声,可现在卢卡还沉浸在余韵中,脑子都不清醒,被进入的时候他只是娇娇地哼唧了一声,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
卢卡在半醒半梦中感觉自己好像被花豹之类的野兽弄了,那东西下手极狠,似乎根本没把它当个生命,而是一件发泄的玩具。
“疼~”
余韵过后卢卡才终于找回意识,可他清醒后最先面对的,却是身体近乎被刺穿的剧痛。
“救命啊,老师!”
卢卡哑着嗓子求救着,还指望阿尔瓦能来帮帮他,没想到他的身后突然被打了一巴掌,随后便传来那个他熟悉的声音。
“喊什么喊,忍着。”
“可是······”
“没有可是。”
快感过去以后,原本欢愉的事就变成了惩罚。
“老师,别弄了,我给你舔可以吗,这样好疼啊。”
可阿尔瓦并没有理会卢卡,依然连续戳刺着,在疼痛和委屈的双重作用下,卢卡喘息中都带了一点儿哭腔,而他自己都没搞明白,他是因为什么被这样对待的。
可阿尔瓦对他身体的确太了解了,哪怕是在近乎惩罚的动作中,卢卡都能感到一阵阵快感,在沉寂了一小段时间过后,有些没出息的在粗暴的x爱中再次活跃了起来。在青玉的作用下,卢卡觉得身后也不是那么难过了,甚至还晃动着身后主动去迎合对方。
“老师真过分,连续要两次都不让人休息的。”
“你需要休息吗?我看你恢复得还挺快的。”
卢卡听着这话心情很复杂,不知阿尔瓦是夸他有活力,还是嘲讽他放荡。
卢卡还是很少有这种被弄得有点下不来床的感觉,清理的时候他都是跪着淋水的,因为腿已经软到多站一会儿都会发抖,出来的时候还要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阿尔瓦不过如此。
“是吗?那再来一次?”
“不了!”
卢卡最近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他的战绩一落千丈,溜鬼的表现也越来越差。这人平时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别说落板翻窗了,真怀疑他被个树枝都能绊倒,而且他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像没睡醒一样,连大家在桌前讨论战术的时候他都会在桌尾打瞌睡。
“卢卡,一会儿你找个安全的位置修机,实在不行先躲起来,我们帮你把监管引开。”
“······”
“卢卡?你有听到吗?”
见卢卡又在打瞌睡,队友重重地拍了一下卢卡的后背,他在睡梦中猛然惊醒,惶恐地下意识喊着:“对不起,不敢了!”
“你怎么了?”
队友不解地看着惊得有些发抖的卢卡,如果不是及时拉住了他,卢卡恐怕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你还能继续游戏吗?”
“可以,没事,我没事。”
卢卡不肯说,大家也不好追问,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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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最近有了个新的消遣。
那家伙好像不太记得他了,他擅自改了姓氏,连外貌都变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受他主观感情的影响,以前他觉得卢卡斯欠揍但可爱,现在就只剩下欠揍了。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像卢卡斯这样的小笨蛋不管遇到他多少次,都会栽在他手里的。
“好奇我权杖的运作原理吗?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当我的小狗。”
那时的卢卡嘟了嘟嘴,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可阿尔瓦太了解他了,卢卡斯现在不愿意,不过是觉得价码还不够他出卖自己吧,而阿尔瓦知道有个东西卢卡斯一定无法拒绝。
“听说你在研究一种可以永久做功的机器?”
阿尔瓦从此多了一只跟宠,虽然他不算太听话,总是要用皮带拴着他的脖子才肯好好随行,不过也还能接受。阿尔瓦也搬到了走廊最尽头的房间居住,因为卢卡斯实在是太聒噪了,哪怕是堵住他的嘴还是被邻居听到,怎么感觉他以前没这么爱喊叫呢。
“对不起,不敢了,轻点儿打。”
阿尔瓦常常会看着被吊在房间中央的卢卡,他臀上留着斑驳的红痕,抽泣着低着头,手腕都被勒出血痕,因为体力不支,还在不停往地上跪······
阿尔瓦捏着皮鞭陷入沉思。嗯,卢卡斯总是喊,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下手太重了吧,不过卢卡斯好像比以前更经得起折腾了,这点很不错。他就算哭喊,至少不会晕过去,还能听懂他的指令,对于一只狗狗而言能做到这些就足够了。
“还受得住吗?”阿尔瓦绕到卢卡身前,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用拇指替他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我现在可以放你走,或者你再挨20,我可以允许你把刚刚的手稿带回去。”
卢卡张了张嘴,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你打吧。”
虽然他几乎已经到承受的极限了,可他真的很想把图纸带回去仔细看看。
“好哇,希望你能坚持下来,现在,张嘴。”
为了防止卢卡中途晕过去,阿尔瓦替卢卡倒了一杯烈酒,捏着他的嘴将一整杯直接灌了进去。卢卡的酒量不算太好,喝下去以后没几分钟脸便涨红了,站得更加摇摇晃晃的,若不是手臂还被绳子吊着,大概会直接跪到地上去。
“打过以后你,你就会把图纸给我,对吗?”卢卡半眯着眼,在彻底醉过去前,用最后的理智询问着。
“当然。”
“你别骗我,我不想再被人骗了,你答应的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