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最近的状态似乎不太好。
他的战绩一落千丈,溜鬼的表现也越来越差。这人平时走路都一瘸一拐的,别说落板翻窗了,真怀疑他被个树枝都能绊倒,而且他每天都昏昏沉沉的像没睡醒一样,连大家在桌前讨论战术的时候他都会在桌尾打瞌睡。
“卢卡,一会儿你找个安全的位置修机,实在不行先躲起来,我们帮你把监管引开。”
“······”
“卢卡?你有听到吗?”
见卢卡又在打瞌睡,队友重重地拍了一下卢卡的后背,他在睡梦中猛然惊醒,惶恐地下意识喊着:“对不起,不敢了!”
“你怎么了?”
队友不解地看着惊得有些发抖的卢卡,如果不是及时拉住了他,卢卡恐怕要钻到桌子底下去了。
“你还能继续游戏吗?”
“可以,没事,我没事。”
卢卡不肯说,大家也不好追问,可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的样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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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最近有了个新的消遣。
那家伙好像不太记得他了,他擅自改了姓氏,连外貌都变了不少。不知道是不是受他主观感情的影响,以前他觉得卢卡斯欠揍但可爱,现在就只剩下欠揍了。不记得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像卢卡斯这样的小笨蛋不管遇到他多少次,都会栽在他手里的。
“好奇我权杖的运作原理吗?我可以教你,但是,你得当我的小狗。”
那时的卢卡嘟了嘟嘴,似乎很不情愿的样子,可阿尔瓦太了解他了,卢卡斯现在不愿意,不过是觉得价码还不够他出卖自己吧,而阿尔瓦知道有个东西卢卡斯一定无法拒绝。
“听说你在研究一种可以永久做功的机器?”
阿尔瓦从此多了一只跟宠,虽然他不算太听话,总是要用皮带拴着他的脖子才肯好好随行,不过也还能接受。阿尔瓦也搬到了走廊最尽头的房间居住,因为卢卡斯实在是太聒噪了,哪怕是堵住他的嘴还是被邻居听到,怎么感觉他以前没这么爱喊叫呢。
“对不起,不敢了,轻点儿打。”
阿尔瓦常常会看着被吊在房间中央的卢卡,他臀上留着斑驳的红痕,抽泣着低着头,手腕都被勒出血痕,因为体力不支,还在不停往地上跪······
阿尔瓦捏着皮鞭陷入沉思。嗯,卢卡斯总是喊,大概是因为自己现在下手太重了吧,不过卢卡斯好像比以前更经得起折腾了,这点很不错。他就算哭喊,至少不会晕过去,还能听懂他的指令,对于一只狗狗而言能做到这些就足够了。
“还受得住吗?”阿尔瓦绕到卢卡身前,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用拇指替他将脸上的泪痕擦去,“我现在可以放你走,或者你再挨20,我可以允许你把刚刚的手稿带回去。”
卢卡张了张嘴,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你打吧。”
虽然他几乎已经到承受的极限了,可他真的很想把图纸带回去仔细看看。
“好哇,希望你能坚持下来,现在,张嘴。”
为了防止卢卡中途晕过去,阿尔瓦替卢卡倒了一杯烈酒,捏着他的嘴将一整杯直接灌了进去。卢卡的酒量不算太好,喝下去以后没几分钟脸便涨红了,站得更加摇摇晃晃的,若不是手臂还被绳子吊着,大概会直接跪到地上去。
“打过以后你,你就会把图纸给我,对吗?”卢卡半眯着眼,在彻底醉过去前,用最后的理智询问着。
“当然。”
“你别骗我,我不想再被人骗了,你答应的要帮我完成实验的······”卢卡越说越小声,他的大脑似乎已经彻底被酒精麻痹掉了,阿尔瓦这时再跟他说话已经得不到回应了,鞭子还没打到卢卡身上,他就开始抽噎起来,嘴里反复喃喃着几个词语。
“小偷······骗子······”
这个家伙怎么意识模糊的时候还在骂他?阿尔瓦皱了皱眉,将鞭子在盐水中浸泡了一会儿,决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这个逆徒。就算卢卡记不太清他为什么挨打,至少也能记得疼。
卢卡因为醉意站得歪歪扭扭,阿尔瓦在替他调整姿势的时候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扑在他怀里,像只小奶狗一样在他身上乱蹭,就像每个寒冷的冬季,卢卡非要闹着钻进他的被窝一样。
身体的记忆有时比头脑更深刻,卢卡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靠近这个“陌生人”时都会有一种莫名的亲昵感。他身上的味道好熟悉,从前好像有个人会在他闯祸后帮他收拾烂摊子,会在他受委屈的时候护着他,从前好像有个人爱过他,再后来,那个人不见了。
“别扔下我。”卢卡的声音很委屈,也不知道他是想到了什么,身体突然抖得很厉害。
阿尔瓦抱着晕乎乎的卢卡,突然有点儿下不去手了。不是说好再见到他要好好教训他的吗?怎么会心软呢?
“卢卡斯,没事,我在呢。”
如果卢卡有得选的话,他其实根本就不想来参加游戏。最近新来的那个监管好像很厉害,叫什么阿尔瓦·洛伦兹的,只不过他好像有些特殊的爱好,卢卡从他那里得到关于制作永动机的指导,不得不牺牲自己让他摆弄。洛伦兹?这个姓氏就很奇怪,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拜阿尔瓦所赐,卢卡身后的伤一直都没好过。他也知道自己身后伤得多重,毕竟阿尔瓦打他的时候,总是喜欢摆几面镜子,让卢卡好好看清楚他是怎么挨打的。那原本白皙软弹的臀上如今布满了鞭痕掌印,他现在连走路的时候都会隐隐约约的疼,在没人的时候,他总会心疼的揉一揉自己身后,甚至连臀上的红楞的触感都无比清晰。
卢卡躲到角落里,扶着墙慢慢蹲下来。蹲下时牵动臀上的肌肉,还拉扯着花蕊一起一阵阵抽疼,卢卡在心里一边骂着阿尔瓦一边打开藏在怀里的3d立体图纸。这份是他从阿尔瓦抽屉里“拿”来的,作为回报,卢卡把他画的“拟叶的螽斯人面虫身”像留给了阿尔瓦,希望他能喜欢。
“滋~”的一声电流吓得卢卡一个激灵,这个不是他连的电机。可恶,怎么又遇上那个人了,这个混蛋为什么总是跟他在一场游戏里,而且图纸不是给他调包了吗,他怎么连的机子?
“卢卡斯·巴尔萨克!”
阿尔瓦将手中的螽斯图捏成一团栽到地上,用权杖狠狠地戳进土地里,再走路时都多了几分杀气。
孽徒,别让我逮到你。
完蛋了,完蛋了,完蛋了。
卢卡实在是不想跟阿尔瓦在同一场游戏里。虽说阿尔瓦通常会让他赢,但卢卡总会受不少伤,他宁愿自己被挂到椅子上一败涂地,也不想被他带到地下室,被他一遍一遍地踹在冰冷的墙面上,哪怕卢卡疼到实现都有些模糊,抬手抹一下嘴角都是血腥味,还是会被对方勒令着站起来。等卢卡摇摇晃晃的好不容易再次站稳,又会被一脚踢倒在地,直到他完全没有力气,倒在地上连呼吸的时候胸口都一阵阵刺痛才肯放过他。
卢卡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总是针对他呢?为什么他对别的求生者都那么温柔,唯独对他一点儿怜悯都没有?
阿尔瓦敲着权杖走过来的时候卢卡并没有逃走,他身上还有伤,反正逃也逃不远,还会惹对方生气,不如表现得乖一点一会儿说不定能挨轻一些。
卢卡贴着机子跪了下来,乖顺地低下头,当阿尔瓦终于站在他身前,将权杖重重地落在卢卡双股之间时,卢卡知道自己是彻底逃不掉了,不仅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