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身体,像只小猫一样在阿尔瓦腿边蹭。
“给我拿出来吧,求求你。”
“怪,再坚持一下。”阿尔瓦拿出一只沙漏摆在卢卡身侧,“五分钟,不准乱动,也不准泄身,能做到吗?”
卢卡忍着泪水点了点头,这种时候除了答应,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阿尔瓦跪在卢卡身前,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小小卡和小小瓦紧贴着相互摩擦着,阿尔瓦还没有动作呢,卢卡自己便急切的将小小卡往对方双腿间送。
五分钟,怎么这么漫长呢。
“直接来可以吗?老师。”
“五分钟都等不及?”
何止五分钟,从吮上小小卡的那一秒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一刻了。
“趴好。”
卢卡跪撅着等阿尔瓦缓缓将身后的东西取出来,送到卢卡嘴边让他将其舔干净。
“含着。”
“嗯。”卢卡咬着那东西,有些激动的任阿尔瓦将之前束在他脖子上的皮带解下,随后绕过他的腰,像勒一匹烈马一样将他的腰身往后一拉,将小小瓦径直戳送了进去。
牢房本来是惩罚罪恶的地方,在他们这里却是罪孽的孕育之所。像他们这种不会被接受和祝福的关系,似乎只有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才敢宣泄出来。
快感一旦战胜理智就会让人失去一切的主动权。卢卡已经不在乎阿尔瓦会怎么对他了,弄的同时抽打他也好,逼迫他道谢也好,只要不将那份美妙夺走,怎样他都无所谓
经过这么一折腾卢卡连坐都很困难。花苞的疼痛加上鞭痕,稍一受力就会痛,不过刚好,反正阿尔瓦也不想让他坐着。
卢卡就撅着臀部、趴在桌上画着图纸,而阿尔瓦则坐在他旁边,随手一拍就能打上那处谷峰。
“嘶~你干嘛啊!”卢卡被打得手一抖,在图纸上划了一道不和谐的斜线,“你看,都画歪了。”
“又在研究那些没用的东西,这样笨的机械和你的半只翅膀是不可能同步的。”
“你怎么知道飞不了!”卢卡生气地一拍桌,震得他自己身后都在疼,“你根本都不帮我,也不在乎我。”
卢卡把图纸收起来,阿尔瓦要拿来看他还一把抢过来,“不给看。”
“唉。”阿尔瓦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从抽屉里取出另一份手稿丢到卢卡面前,“看看这个吧。”
卢卡刚看了几页眼睛就亮了起来,这个大冰块,原来趁他不注意自己偷偷研究飞行翼呢。
等卢卡想再往下翻的时候阿尔瓦却突然把手稿抢了回去,还学着卢卡的语气说道:“不给看。”
“别这样嘛,给我看看嘛。”卢卡已经不是刚刚龇着牙要咬人的模样了,他直接跪到阿尔瓦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跟他撒娇,“好老师,给我看一眼。”
“现在知道喊老师了?”
“嗯嗯。”
“想看啊,得用别的东西换。”
这点儿小事。
卢卡没有犹豫一秒钟,跪在阿尔瓦身上当即就开始脱衣服。
“什么姿势啊,要几次,你开口,怎么都行。”
“是吗?”阿尔瓦把黏在他身上的卢卡往外推了推,这才腾出空间取出口袋中的戒指。
“都不要,我要你把这个东西戴上。”
“嗯?”卢卡伸出无名指迫不及待地戳了进去,却发现这戒指的尺寸有些太大了,他换了大拇指也是同样的结果。这东西,不是求婚戒指吗?难道阿尔瓦在制作的时候算错数值了?
“这个不是戴在这里的。”阿尔瓦捏了一下小小卡,“是戴这里的。”
杰克哼着小曲儿,非要和奈布贴着坐,甚至还把自己的床都搬了过去,隔着栅栏拼了一个双人床。
作为重刑犯,还有逃狱行为,杰克被彻底限制在监狱里,左脚还戴着一个沉重的坠铁,让他走路比伤了一条腿的奈布还要滑稽,可他还是乐呵呵地跟着奈布。
“都被关押了还这么高兴?”
“这不是有人陪嘛。”
杰克隔着栅栏伸手去抓奈布,有时奈布高兴了就让他搂一会儿,不高兴了就坐在杰克刚好够不着的位置,看着他卡在栅栏边胡乱扑腾。
“过来嘛,坐那么远干嘛!”
杰克够不到奈布就开始着急,开始随便抓身边的东西朝奈布扔过去,虽然,多半会被对方捡起来,用更重的力气再扔回到他脸上。
这个伪绅士,之前跟他关在一起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聒噪。
“你回头看我一眼吗,亲爱的,一天不说话你不觉得闷吗?”
“······”
“看看我嘛,不看是吧,行。”
身后终于短暂安静了半分钟,直到奈布听到了一声奇怪的拉链声。
“喂!”
到底是什么人啊,不理他他就看着别人搞自助?
“你在搞什么鬼啊?”
“你过来做什么?就坐在那啊,看看小小杰一会儿能不能s到你。”
“有病吧你!”
奈布实在觉得他太丢人了,拖着伤腿跪行过去,抓过小小杰把它往里面塞,粗暴地把拉链拉上。
这过来容易,再想离开可就难了。奈布一凑近杰克就一把拥住了他,捏着他身后的谷峰把人往怀里按。
“你可真好,一逗就炸毛,还喜欢骂人,一点儿也不乖,我可太喜欢这种味道了。”
“······你是抖吗?松手。”
杰克这家伙,非但不听劝告,还将手探入了他的腰带底下。他似乎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捏那里了,而是打算用手指深入的去了解一下。
“我警告你哦。”奈布捏着杰克的手腕,控制着杰克不让他再往里探一寸,“你再敢往里一点儿,我把你手腕折断。”
“凶起来真可爱。”既然手腕被捏着不能深入,那就勾一勾手指逗他一下好了。
花蕊处的神经本就敏感,杰克的拨弄似乎打开了某个开关一样,让奈布双腿一软,手上的力气都轻了不少。
“哟,你这是不喜欢的反应吗?”
“闭嘴。”
原本杰克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来一回的,偏偏就是这么不巧,奈布在这个时候要被带去治疗。
狱卒来的时候奈布刚把杰克推开,瘸着腿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连拐杖都不要了,因为那东西现在正坐在杰克的屁股底下呢。
“老大?”
那人一来就看到奈布捂着腿一蹦一蹦地往门边跳,伤势看起来很严重一样,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伤入狱影响恢复了,谁知在开门的时候就被奈布狠狠捣了一拳,害得他手上的钥匙差点儿都掉到了地上。
腿伤好没好不清楚,拳头倒是挺有劲的。
“你动作快点儿!抽筋啊!”
“对不起,对不起老大,马上开。”
牢房里面的呵斥外面的?还是头一次见。杰克靠在栅栏边又哼起了歌,目送奈布被人架着离开了牢房。
“诶,帮我带包酸奶回来。”
“想的美!”
“哼。”
每一次让奈布在治疗的时候帮忙带东西他都无情拒绝,可是,等他回来的时候,又肯定会超额带回来。
傲娇,真是傲娇。
奈布坐在病床上,但是并没有任何人来替他治伤。奈布自己把腿上固定的板子取下来,冰敷了一会儿随便上了点药就去找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