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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给富婆直播(3 / 25)

缩了缩:

“特莉夏死后,我不想再让谁留在身边了。”

短暂的沉默。

“很抱歉。我还有更抱歉的消息。rider拿到了圣杯,也付出了代价。如你所言,rider没有战胜圣女的实力,所以被击穿了灵核,”佩佩停顿了一下,看着奥尔加玛丽的表情越来越差,“所以我擅作主张,用圣杯修补啦。圣杯在己方从者体内,这样也算得上回收,对不对?”

经典春秋笔法。

奥尔加玛丽笑了:“佩佩啊,要不把立香送去和你学写报告书吧。”

“好啊!说起来,我也有要你帮我瞒着立香的事。”

“是什么?”

“你先答应我。”

“啊……”

“答应我啦!”

“哼,好吧。”

通讯结束后,旁边床上的君士坦丁问:“我没有感到灵核损坏,是太迟钝了?”

佩佩坐到他身边,轻盈地磨起指甲来:“当然要说严重一点啦,你生前也听取过夸张的汇报吧?”

“这种信息……也能虚报么?”

“如果能让事情周到、让他人快乐,偶尔说说善意的谎言也还好啦。”

君士坦丁笑了笑,御主的豁达让他意外,也许这就是现代人独有的自由吧。而土地和圣杯呼唤着他,依然承认他是旧国的主人。他刚踏入第二人生,又被过去纠缠,没有预想得那么沉重,只是很烦。

佩佩收起指甲刀,擦净双手:“容我检查恢复情况,失礼了,陛下。”

君士坦丁“嗯”一声算作答应,他忍痛脱下衣服,由着佩佩勘探他的身体。佩佩的触感热烈而充满香气,是那种现代的美学展会上的时尚香氛,男女莫辨,放之四海而皆准,与特定的宗教联想不沾边。

“通常rider职介的魔力吸收没那么效率,好在圣杯修复了骨骼和血管,特异点的土地依然喜欢你,可喜可贺,肌肉和软骨的恢复还需要时间,大概还要疼几天,”佩佩下了结论,“为了将来的战斗,我想你好得快一点,但是需要动用当代魔术和另一宗教的手段,这会深度接触你的身体。可能,不那么讨人喜欢,嗯。可以么?”

“可以,请尽快。”

君士坦丁的问题倒不在魔力上,而在于圣杯、土地和从者的三方协调问题,圣杯确实有效,君士坦丁的属性比刚召唤时提升了一截。他本人真的没什么愿望,所以圣杯只是修复他的身体,没有启动许愿的机能。很乖,和奥尔加玛丽一样是让人安心的好人。而土地在邀请他,时不时给予他征用的特权、特异点之外来自未来的小东西。如果他的心意转变,特异点时刻会产生改变。

佩佩可以控制土地和自己从者的联系,但他很难解释清那具体是什么,以照料的名义含糊其辞最好不过。

佩佩微笑着上床,把君士坦丁抱进怀里,两人的体格差距让双方都有点不适。君士坦丁的目光中闪过明显的警惕,军人对威胁的自然反应。但是又很快软化下去。佩佩的香水起到了作用,那香气莫名其妙让他想起自己的第一任妻子,他确信现代的香水和十五世纪的有差别,是主从联系迷惑了他。

至于佩佩隆奇诺,他的癖好倒不是恒常不变的,只是那时他偏爱桀骜不驯、势均力敌的壮汉,但仅限于朋友,亲密关系倒是未曾设想的。就当是奥尔加玛丽,就当是为了完成她的心愿吧。一旦这么想,好像也能接受了。

佩佩感觉得到君士坦丁在自己怀中紧绷,双方都很紧张,佩佩抚摸着对方的脊背,探索从者和土地的联系,土地只是邀请,没有侵蚀,这就很好。

君士坦丁起初注视着佩佩,目光中带着尴尬,随着抚摸,他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得到体内的魔力流动产生了细腻的变化,好像一部分浑浊的被剥离出去,替换上了一部分纯净的。也不能用纯净和浑浊来形容,更好的形容大概是“属于他自己的”或者是“外部的”,君士坦丁不是魔术师,说不清,但确信御主在帮助他。

佩佩轻柔地捧起对方的脸,吻上嘴唇,没有遭到反抗。调节后的魔力流动得越发迅速,带动从属关系的亲密变化,离御主越近、就离土地越远。。

身体的疼痛也在香水味之中渐渐缓释。君士坦丁呻吟一声,平时的坚定声音此刻软化下来。卸下神圣和世俗的身份,他此刻只是个享受拥抱的人类。

“喜欢吗?”佩佩问。

“非常舒适,再长久一些……”

佩佩本已经完成调整,可以结束,但这真心称赞让他非常受用,他重新吻了上去,揉揉君士坦丁的臀部,得到一声模糊的呻吟。佩佩往对方的洞穴中探入手指,呻吟更为连续,君士坦丁张开腿迎接他。

君士坦丁大多数时候是端庄坚定的,此刻竟然堪称热情。他彻底卸下历史所有的光环和负担,作为普通人呈现在佩佩面前。佩佩将手指探得更深,在其中慢慢搅动起来,有微弱的魔力跑过他的手指。

佩佩感到一丝柔软,这柔软足以抵消差异,让他把君士坦丁和奥尔加玛丽分开。同时他也硬了,这有点意外,君士坦丁的肉体不是他喜欢的类型,而且在床上的反应也不热烈。只是出于那点柔软,他乐于亲近。

佩佩结束亲吻:“我进来了哦?”

“嗯。”

佩佩小心翼翼地插进去。肠道温暖紧致,将佩佩容纳。君士坦丁随着他进入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呻吟。插到底之后,佩佩暂停动作,抬起君士坦丁的脸,他的从者双目微闭,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嘴唇略显干燥。

佩佩抱着君士坦丁,把他压在身下,两人的身高差反而形成了完美的拥抱。

“啊,”君士坦丁睁开眼睛,目光却少了先前的警惕。

“嗯?弄痛你了?”

“这感觉……过于新奇。”

“分明是最传统的体位,”佩佩笑着啄了啄君士坦丁的嘴唇,“我要动了哦。”

君士坦丁抬起双手勾住床头,表示同意,佩佩开始抽送,他在东方时修习过的快乐技巧此刻也派上了用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从身下传来,时起时伏。

考虑到君士坦丁通常的服务都很周到,很难说是不是表演性质的配合。但是时间打消了佩佩的猜测,一个小时里君士坦丁射了两回,第一次是体液,第二次是魔力浆质。频率正常,身体不说谎。

“怎么……能坚持这么久?”

“我说过了哦,是另外的技巧,”佩佩笑了。

佩佩让君士坦丁翻个身,给他的膝盖和手肘垫上枕头,再从后进入,另一个颇具威胁的体位,不过性本身就是权力的象征,人类做爱的体位没什么不带威胁的。

君士坦丁咬着枕头低吼不已,像是想起来生前的工作似乎不太匹配床上的地位,如果他是这么想的,这种想法缺乏罗马古风,但是拜占庭离西罗马属实有点年头,不能谴责。佩佩摸摸君士坦丁的背,纯粹的抚摸,不含任何魔力,把香气铺洒上去。君士坦丁安静下来,闭眼陷入小憩。

中场休息。佩佩也摸过床头的化妆包,保持插入的姿势,为自己补了个妆。有油,讨厌,用纸吸掉,一定是吃甜食太多。补粉,嗯,不错。口红,嘴唇滋润,好耶!化妆水见底了,明天去补货,再添一些蓝色的眼影盘来调色,这个色系最近有点难买,要蹲几天。刷子不想洗,也换新的吧。

补好妆,佩佩把君士坦丁摇起来,他们又做了半个小时,柔软的契机足以短暂地超过性癖,让佩佩乐于抚慰另一个人的身体。而君士坦丁眼圈红红的,好像旧日的宫廷里从来没有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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